「我是男人就行?」 宣宜跨跪在昭奈身上,昭奈用手勉强将身体撑起,两人的视线终于以面对面的方式再次会。 男人、男人、男人。 只要我是男儿身,母亲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人生,父亲就不会如此偏抓狂,我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家业过着幸福美的生活。 只要我是男人的话 「我们不是都是女生吗?女生不是就该当到朋友为止吗?」 而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宣宜伸出了手,推了那双纤细的肩膀,随即把躺倒在地上的她的双手拉到脑袋上方,用单手向手銬般的给紧紧扣住,一连串的动作迅速到让昭奈没能意会过来。 「欸?」 那双一直如大海般平静的黑眼眸终于起了波澜,瞳孔惊慌地不断晃动着。 「哈——就算我们都是女生,那又怎样?」 凝视着她终于不再沉着冷静的双瞳,内心起的涟漪一波一波的扩散,燃起了无名的优越——只因为她的这副模样,是因为我,而不是别的男人。 这股优越很快就扫去了原本杂的思绪。 我拨开变得凌却仍柔顺的黑长发,轻抚她白皙的脸庞,顺着往下在那只残留一些血的嘴来回轻轻地画圈。 好美。 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俯身,再次堵上了那双惑着自己的瓣。 「唔!——」 「做吧。」我和缓轻声的说着。 「放开!」娇小的女子着气喃喃着,脸上却还是看得到那股强硬的倔强。 我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扶着的口不断上下起伏,白衬衫制服下是若隐若现的黑素面内衣。 我用空间的右手将扎进裙子内的衬衫拉出,从衬衫下方探去,表面透着热气又柔的肌肤在糙的手下滑过。 「我说了我们都是女」 「那又如何?」 我一颗一颗解开了扣子,里头是纤细的肢跟小巧的肚脐,还有在黑前扣式内衣下深藏不的双峰。 此刻,是第一次确切的明白这就是慾望。 我想要她。 如果这副模样终将属于别的男人,那我必须要拥有你的第一次。 无论你是否愿意。 轻抚着间,逐渐滑上那仍上下息着的口。 「啊不」 我探向内衣深处,轻触着那凸起的小点,她的身体一颤,而逐渐的变得立。 「不要!」 「嘘。」 我伸手轻触那紧贴在肌肤上的金属扣环,啪的一声替它解开束缚,一瞬间圆润的球体奔放的在眼前晃呀晃,轻拨下那两片早已变得毫无作用的黑布,隆起的双峰毫无保留的映入眼帘,立着的粉小点因为而有些发红。 「拜託你住手」 噗通。 不再平滑柔顺的直发,凌的瀏海,还有不知是因情慾还是炎热而泛红的双颊,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以往冰冷的嗓音被哽咽给取代。 「为什么你要这样我才刚开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那冷冽的眼神终不再平静,黑瞳孔里起的涟漪之中,映照的都是我。 终于看着我了。 她现在眼里只有我一人。 瞳眸中反着自己的脸庞,只剩下被名为慾望佔据的丑陋本——原来自己也会出这样的表情。 我凝视着那个深深引着我的眼睛、脸庞、嘴,想把她的全部据为已有,再度贴上了双,在那微开的间探入舌尖,与她的舌尖,轻抚着各处。她反抗的咬了我的嘴,却不至于到太用力,只是了一点血,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开来。 她无力的用手掌推着我的下腹,有些咽呜遮着自己的脸想把我给推开。 我一把拉起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整个身躯倾倒向后坐在体育室内硬邦邦的地板上,我搂着她的让她坐在我身上。 「拜託不要」 我将她拉近到眼前,张开嘴一口轻轻含住那颗在眼前晃动着的樱桃果实。 「哈不」她使劲了力试图推开我的头,却只是徒劳无功的让头发因抓推拉而变得凌。 好甜。 嗯? 剎那,一颗水滴从上方落了下来,滴到脸颊再慢慢滑落,当我抬头—— 她哭了。 咽咽呜呜的哭了。 宛如冰山的她此刻正在融化,斗大的泪滴不断掉落,滴到我的脸庞,滑落我的心间。 着眼泪的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将头埋进我的肩膀不断啜泣着。 我舔了舔她落下的泪珠。 还是好甜。 哈要疯了。 喜她在我面前倔强的样子,喜她平时那双无视所有的眼神里头却充了我,喜她因快而不受控制颤抖着的身躯,更喜她不愿卸下武装却在我面前无能为力的样子——而她这副模样,绝对不能给别人看到。 一股不同强烈的慾望因为这幅模样再次从心底油然而生——我要独佔她的所有。 遇见她以后,我懂了什么是喜,我懂了什么是嫉妒,更懂了什么是慾。 而那天,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停手,那晶莹的泪珠反而像汽油般的在早已炙热的心间火上加油。 于是,在校舍那破旧的体育室里,我就这样毫不犹豫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却也成了我见她的最后一面。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