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索吻?” 颜空脸一红:“……对啊。” “呵。”夏去闭着眼睛轻笑,忽然攫住她的深吻起来。 “唔……嗯……喂,够、够了啊……”铺天盖地的燥热袭上来,颜空心脏处酥麻得像有电通过。 “够了吗?”夏去含糊地问着,动作却没有停下,修长手指攀到她锁骨处轻轻摩挲:“需不需要再做点什么?”夏去一时兴起,有点想吓唬她。 颜空脑子里飘忽忽地,忽然到部被夏去按了一下,她紧张得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咱俩才好了不到一个月,你不能这么耍氓!”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耍氓,嗯?” “看、看我心情!” “好。”夏去咬了咬她耳垂,用低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不过盖章还是要盖得深一点。”说罢捧起某人红得可的脸,与她瓣相接,吻得……前所未有的烈。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颜空赶紧用被子蒙住头,闷声哼唧:“我们两个实在是太|情了。”颜小成功地被某人拨得更睡不着了。 夏去回味起刚才那个“盖章”的过程,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禽兽…… 夏去从颜空房间出来,决定下楼喝杯冰水冷静一下,忽然听见开门声。 “去去。” “……爸爸。” ☆、第62章 发与眉 这下完全不需要靠冰水冷静了。 “你和爸爸难得见面,要不要来爸爸房间坐一会儿?” 夏伯滔的语气竟很小心翼翼,夏去一时间有些恍惚:“我……去倒点水。” 夏去侧身经过夏伯滔,他能觉到夏伯滔是有些失望的:“时间也不早了,去去你早些睡吧。” “我先去倒水,再来您房间。” 夏伯滔很意外,愣了十秒钟:“……好。” *** 夏去倒了两杯水,上楼进到夏伯滔房间,递了一杯水给他:“爸爸。”他看到夏伯滔桌上的文件,不皱了皱眉头:“你都这个年纪了,还这么高强度地工作?” “习惯了。” 两个人忽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靠喝水掩饰沉默。 “俨俨那个孩子很聪明。” “嗯。” “那位颜小姐……虽然和你以前往的类型不太一样,不过爸爸觉得她很可,你呢?觉得欣赏吗?还是……”夏伯滔听节目组的描述,还以为颜空只是夏去的女搭档。 “她是我女朋友,我很喜她。” 夏伯滔略意外,却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我没想到您会同意节目组来家里,而且……是特地调出的时间对吗?” “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夏去当然知道对夏伯滔这种时间比生命还重要的人来说,二十四小时意味着怎样的损失。 夏伯滔苦笑一声,转移了话题:“爸爸今天陪你们录了一天,觉得很有趣,你这个父亲当得比我强多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 “爸爸很想念你。” 夏去抿,说不出话来。 “和爸爸谈谈好吗?告诉爸爸你为什么恨我……仅仅因为程祯?” “我不是恨您。” “那是什么?” “我们可以不谈这个吗?” “爸爸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告诉爸爸,好吗?” 沉默良久,夏去终于开口。 “爸爸,我觉得您……并不我。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这样想,您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按照您的意愿替我做出决定,我稍加反抗就是不听劝。但是假使您做出了错误的决定,那些所有可以预见到的伤心遗憾悔恨和无法预见的种种后果,却都要由我来承担,这在您心里不算什么,因为我本身在您心里就不算什么,所以我的喜怒哀乐,全然不在您的情绪里。甚至在我离开纽约前,回忆起您都觉得从未见过您的笑容。我知道有的时候,我的一些做法会给您的生活带来麻烦,每到那时您只会武断地下结论——我不好,我只想着我自己。您不听我的陈述、我的分析、我的理由,因为在您的想法里,我永远只自己,您宁愿通过暴力来制我,您不在乎我是否意,只要我顺从您的意愿。您是给了我生命的人,可同时……伤害我、无视我、打击我、辱骂我、折磨我,我经常会想您是不是本不我,甚至有时会觉得您不是我心理上认同的父亲。我知道有一些父亲的确不会表达,但我也相信的确有些父亲是真的不他的孩子。 “爸爸……不,并不是一个贬义词,但是不,会导致伤害。”夏去别过头:“我知道,也许在您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仍然抱持这样的想法是一件很幼稚很偏的事,这些年我也的确在努力地让自己不去这么想,可这些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夏去卷起袖管,出大臂内侧的烟疤:“爸爸,我永远记得这三个烟疤是怎么来的。”他指指心口的位置:“您烫在我的手臂上,可是我却觉得您烫在了这里。” “你不可以给爸爸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颜空曾经对我说,好男儿怀像大海。可是我所有的怀,最多最多,也只能把莱莱当作一个普通的小女孩,甚至是亲生妹妹来看待,因为她是无辜的……至于您和程祯,单单是死我妈妈这一点,我永远都不想原谅。” 夏伯滔一言不发,过了很久:“……是爸爸错了。” 夏去垂着眼睛:“很晚了,我先去睡了。” “孩子……”夏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夏伯滔叫住他。 “什么?” “你说爸爸不你,没有那回事,虽然爸爸不知道该怎么让你相信,但是……” 夏去轻轻摇头:“……晚安。” *** 回国的航班上,颜空问夏去:“问你个事儿成吗?” “问吧。” “你和你爹谈过了吗?” “谈什么,恋吗?” “变态啊你!”颜空捶他:“我的意思是,关系缓和一些了没?” 夏去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觉得我爸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然后呢?” “我告诉他我不原谅他,拽吗?” “拽。”不过也很傲娇啊,登机前他爸来送他,让他以后有空常回纽约,他犹豫半天不还是说了好么,明明就已经开始心软动摇了吧,还这么口是心非,朕今天发发慈悲,先不拆穿你。 “爸爸……” “什么事啊俨俨?” “以后去纽约可以带着我吗?” “可以啊,怎么了,觉得纽约好玩是吗?” 小正太脸红红的:“……嗯。” 夏去一脸得意:“你看我这导游当得多成功,俨俨都上纽约了。” 颜空意味深长地笑了,什么就觉得纽约好玩啊,人家是舍不得你妹妹,傻…… “哎,等风来啊。” “什么?” 颜空哈哈哈:“没什么。” *** 七月初七,乞巧节。 “逡月,逡月~”小王爷了他家妃一上午:“今天晚上跟我出去好不好?” 言逡月不喜热闹,拒绝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好吧。” “记得穿好看点啊,嘻嘻。” 傍晚时分,小王爷托着下巴左右打量言逡月:“妃,你怎么还穿白衣服啊?” “不好看吗?” “妃你穿什么都好看,但是今天是七夕,这么喜庆的子不准穿白的。”司空差爵拉起他家妃的手:“跟本王过来,本王给你挑。” “穿这件,粉粉的,多可。” “我……” “去换嘛。” 言逡月换了司空差爵钟意的那件粉红轻衫出来:“怎么样?” “太漂亮了,妃你真的好好看。” 拿他没办法,言逡月轻叹口气:“走吗?” “这才哪到哪啊。”司空差爵把人拽到绰云轩:“妃你怎么都不涂点胭脂呢,看你脸苍白的,本王都心疼。” 言逡月别过头:“我不大习惯。” “好逡月,今天听本王的,乖~” “我不听你的又怎么样?” “那本王只能着你喽,本王最会烦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言逡月把脸转回来:“只有今天哦。” “嗯!” 司空差爵叫来若陶:“给王妃涂点胭脂。” 若陶轻轻掸些胭脂在言逡月脸上:“王爷,这样可以吗?” 司空差爵很意,不住地点头:“可以可以,这样粉粉的看起来气都好了不少,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