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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寺是故人踏月来 作者: 寺月 时间: 2024/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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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口。”

    “我找你的麻烦需要借口么?不需要。”

    “你找我麻烦的时候从来都是口是心非,一句话要绕八百个圈子,最后连你自己都能忘了因为什么。”

    不知道如今耍赖还好使不,试试,“那我因为什么?快,不然我忘了。”

    “你没睡好。”

    他倒知道!

    “一早儿就被她们叫起来折腾,又是旁的人来宣旨,我到现在才出现,之前又没知会你。最重要的,都腊月了,你才得了这份旨……所以找我麻烦。”

    他中间空的那段是什么?怎么不了?没脸?好像是来面对麻烦的,分明是在躲麻烦。可是,其实我真的没想跟他闹,一丁都没想,我开心的,只是话赶话到这了而已,让他这么一,反倒显得我特别心眼似的。这么想着,就有委屈了,往他肩上一靠,声音都变得无力:“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他的手顺在我背上,轻轻抚过,有一下没一下的确实能够舒缓人心,的话更是,“这一年多你做得够好了,是我太忙,顾不上陪你。明儿个我让他们过来,你若喜做衣裳就做,没人会。”

    “我知道,了我也不怕,只要你明白我就行了,旁的人我不在乎。其实我也不是非做衣裳不可,只是快过年了,即使孝期未过,也总要有些过年的样子,你呢?”

    胤禛了头,“好,你安排就是,不必问我的意思。遛狗的丫头,权力还是很大的,你先暂且收着那册文,赶明儿我得了空,给你打条金链子。”

    “呸。”我一巴掌便拍下去,他倒没叫,疼得我手心发烫。在他肩上,不知他疼不疼,应该打得不轻。正着,听得他问:“你的狗叫什么?”

    “无忌。”

    他一笑,害我有些不好意思。他又问:“怎么不叫金呢?”

    松狮的名字叫金?有这么叫的么?我得神分裂成什么样才能干出这种事。

    他抬手在我额头敲了一记,很像对刚才的报复,要笑不笑地:“你之前的那狗不是叫四么?这条还有御赐的金链子,可不就是金。”

    我竟无言以对……默然思索,声问道:“我是不是过很多梦话?”

    “还好。”

    “要是我以后再了,你能告诉我么?”

    胤禛眉头一挑,“比如?”

    “我不知道,我只是好奇我会些什么?而且我以前好像没有梦话的习惯,难道真的年纪大了,就特别怀念从前?”

    “你怀念么?你怀念的是哪个从前?”他的眼眸变得深邃,锁住我的视线,声音愈发低沉,如同梦呓:“有我么?是我们的从前,还是更早的你的从前,有我么?”

    偶尔,在我的记忆中,时空会错,人、事、物,逐一闪现,分不清过去和曾经的分野。经他一提,更是混,仿佛被打散的棋盘,盘皆子,经纬错。我努力想要拨开那些子,却记不起最初的棋局,胡下手,徒然。

    “想不起就算了。”他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将他前绣龙得更皱,缓声问道:“饿么?要不要吃东西?”

    我摇头靠到他肩上,晕沉沉的觉便去了些,“我想睡一会儿,你呢?要去忙么?”

    “我陪你。”罢,人已站起,抱着我稳稳地迈向边。

    不知何时睡着,好像只要他在身旁,我就安稳,不似之前的那一年,总是忧心,彻夜难眠。

    有人叫我,一遍又一遍,从月儿到笑意,时断时续。最后的那一声,绵延千里,遥遥不可及,如同穿透了铜墙铁壁回旋于耳,经久不散。

    我很想叫一声,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努力想要向前奔跑,腿上却像灌了铅,迈不开脚步。湛蓝天空中大片的白云行得奇快,蓦然间风云突变,一道又一道朱红,夹着耀眼的金,不停旋转将我笼于其中。

    “胤禛!”我终是叫出来,嗓子却如哑了一般,几乎不能成言。

    他在,侧躺于我身畔。

    指腹抹过眼角,凉凉的,声音温暖:“怎么了?做梦了?”

    我埋到他前,摇头又头,紧紧搂抱。

    他的手拍在我背上,低声询问:“梦见什么了?”

    我不知如何形容梦中受,恐惧?无助?我不知道。连个人影都没有,真的只是梦境吧。我试着回想,努力地想,努力形容:“天很蓝,很多云彩,起风了,很冷。你在叫我……对,是你,你在叫我,可是我看不见你,怎么也看不见。”

    他的声音就像梦中,清晰可辨,“在哪儿?”

    “在哪儿?”我闭上眼,埋在他怀里,静得只闻心跳。那些景象回到脑海,一一滴。“红的墙,很长,很长。蓝的瓦,金,是……祈年殿……天坛?对,是天坛,回音壁。”

    轻抚在我背后的手倏地停住,手臂瞬间收紧,勒得我几乎不上气来。

    仰头便寻到他的视线,探寻目光,少见的惊诧,甚至还有些……惊喜?或是期待?

    “奇怪么?我居然会梦到天坛,我在这里都没有去过,更没和你一起去过。胤禛,我刚才梦话了么?我了什么?”

    “没有,你只是叫我的名字,一直在叫,一直在叫。”他的眼神回复如常,不见波澜,额头与我相抵,呼换。他的一张一合,几乎把我拉回到梦中,最好的梦中——“笑意,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都不会。从今往后,咱俩都在一处,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哪怕是天,都不能再把你和我分开,我不允许。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在你身边,我能做到。”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信他,直至今

    ☆、295.皇后之礼

    做皇帝的人还是言而有信的。

    第二,便有人捧着一匹匹锦缎鱼贯而来。缎匹库的管事手捧卷册恭身立在一旁,眼睛会笑。

    眉妩和解语带着几个丫头先行过了目,我领着永念去看时,已分摆成几份,排列有序。随手点了几匹,青霞手脚麻利,立时走,收到一旁。

    指了指被放置在最角落的红粉绯绯,未开口,永念伸着小手摸了一把,笑眯了眼睛。我将她抱起来,问:“喜么?”

    小姑娘半羞半笑腻在我身上,“喜。”

    解语便将那匹大红织金抱了去,逗着永念笑道:“格格就是会挑,屋子花了眼睛,都能一下子选中最好的。一会儿便叫人来给你抱回去,做了新衣穿给你皇玛法看。”

    候在门边的管事也是笑,那笑容仿佛生在脸上不会褪似的,见针地夸:“格格真是好眼力,这几匹二金库锦是江南才刚送来的,入了缎匹库没几。还有方才娘娘点的那几匹,更是少见的妆花罗,工艺最是复杂,年年送来不过三五匹,这些还是这两年库里存下的,再见就得等来年了。”

    我点了点头也对他笑回去,“有劳费心,这些暂且不用先收回去,过两年还要用的,谁要也不能给,就是皇上要也不给。其余的那些送到各,再着人去给各的娘娘还有阿哥公主们量了尺寸。没几便要过年了,还请抓紧时才好,莫要误了。”

    半弯着的人眼角笑纹凝了一瞬,大冷的天,帽檐下的额头竟渗出几滴汗来,再回话时便静了几分,“是,奴才晓得。”

    “劳烦再派两个得力的来,我这里也要做几身。”

    他便连连应着,指挥着手底下的人抬了缎匹退出去,如来时般手脚麻利。

    解语追出去又嘱了几句,了一把银锞子在他手上。我在窗边看着,推拒了两回,笑眯眯地收了,不停口地谢。

    青霞在我身旁一并瞅着,掩着嘴乐,“主子还没说什么,瞧把他给吓的。这种时候还巴巴地抬着大红的来,晕了他的头。”

    解语刚巧进门,接了一句:“就你机灵,把你调去缎匹库做个员外郎可好?”话音未落,帕子已然丢过来,青霞堪堪接住,歪着脑袋笑得讨好:“瞅姐姐说的,奴婢哪儿能去干那个呢?奴婢就想跟在姐姐身后时刻不离左右,承蒙姐姐不弃。”

    “得了,瞅把你们俩给能的,哪儿也不许去,就在我这儿踏实呆着,我不嫌弃。”我在青霞脑袋上拍了一下,抱着永念走到桌边。忙着收拾的几个人便都聚过来,围着那些少见的上好贡品你一句我一句地品头论足。

    紫霞端来杯茶,我便坐在一旁逗着小姑娘边喝边听,她们倒是很识得货,说得也好,可见都是美的,哪有女人不漂亮呢。

    女人多了主意便多,一人一个,甚至两个,说到最后连她们自己都纠结了,到底哪一匹该做成什么再搭配哪一匹才是更好,我听着都替她们犯愁。

    茶杯放到桌边时,一声脆响,争执不下的几个女人便住了声。我替她们拿主意,“别争了,从大到小,一个个的来,想好了再说,只能说一回。”

    眉妩指了匹湖蓝的,倒是没犹豫,“做身大褂就好,简单大方。”

    我点点头,解语便接了口,点了一匹极浅淡的绿要做裙,配了匹素净的白,更浅的绣了些花草纹在上面。青霞紫霞虽是双胞姐妹,喜好如情一般恰恰相反,一静一动一浓一淡,可惜没有粉红系,不然紫霞定然会选粉的。如意最是简单不过,安净听话不多事,一匹鹅黄配她刚刚好。

    每个人都说了,我一拍桌,定下结论,“得了,把你们选的各自收好,要怎么做,待人来了自己给他们说去,我就不管了。”

    几个丫头便有些愣,手指匆匆离了那些美好又柔软的贡品,连声拒绝。

    “怎么了?你们几个平跟我面前厉害惯了,今儿还矜持上了?收不起么?麻利儿地收好了,别害我白白折腾半晌,为了给你们几个整块料子,还得捎搭出那么多去送给别人,我可心疼呢。”眼见几人脸上有了欣喜之意,我又嘱咐眉妩,“下回弘晖再来,你跟他说,让他从意言堂带些玩意来,想要什么你们自己合计,不用跟他客气,到时记得谢谢大爷的赏就行了。”

    正说着,胤禛掀帘迈进来,正乐着的丫头们便纷纷福下身去行礼。

    永念从我腿上利落地爬下去,几乎是飞奔着扑过去,直接撞到怀里,讨好的本领比她姑姑还要得心应手。

    “玛法,累不累,念儿给您捏捏。”小姑娘的细幼手指一下下轻捶在肩头,捏捏好不顺手,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念儿等了好久,从一睁眼就来等玛法了,等得太都要落山了……”

    我从她噘着的小嘴看向窗外正好的光,正是要午膳的时候,长吁口气。

    胤禛就吃这一套,将永念举得高高的,逗得她咯咯地笑。

    几个丫头手脚麻利,收了缎匹,立时摆好了膳食,上了新茶,屋子里便只余祖孙俩的笑声,还有窃窃私语。

    胤禛说:“玛法饿了。”

    永念有样学样地跟着说:“念儿也饿了。”

    “陪玛法用膳。”

    “玛法喂。”

    “那谁喂玛法?”

    “玛嬷。”

    “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

    一大一小两张面孔,你看着我,我瞅着你,点着头,额头几乎磕在一处。

    胤禛抱着她坐在桌边,永念回头招呼我:“玛嬷,来,喂玛法吃饭饭。”

    一早的好心情不知道去了哪里,有点无力,但是……我不饿,一点也不,于是我站在原地,回了句:“玛嬷不饿。”

    “对啊……”永念拖着长音,小脑袋仍在点啊点的,靠在胤禛怀里特别认真地说:“所以来喂玛法吃,玛法饿了,念儿也饿了。而且,额娘说过不饿也要吃一点,才有力气玩,来嘛,玛嬷,乖。”

    我还没吱声,胤禛跟了一句:“来,乖。”

    这就是命,是命。皇后是那么好当的么?不止遛狗,还得喂饭,哪一样做不好都是不行的。

    好不容易用完了午膳,永念仍旧偎在她玛法的怀里乐个不停,像是偷吃了灯油的小老鼠,美滋滋的。午睡看来是不行了,小姑娘太厉害,着胤禛教她习字,似模似样地坐在桌前,瞬间像是换了个人,安静又沉稳,很有几分她阿玛的影子。

    胤禛弯身站在她身后,握着小小的手,一笔一划地写。时而,两个人对视,相继而笑。

    我不知道当年的红挽与胤禛是否也是如此情境,那时的我好像已经不在京城,离他们越来越远。那时的胤禛是否也如现在,手把手地教她写字,揽在怀中轻声细语无限疼宠,我记得弘晖小时候是这样的。那时的我,思念,思念,无限思念。那时,我有弘晖,还有腹中弘历……如今,都长大了,好像只是一转眼,时光飞逝。

    缓过神时,桌前无人,窗外光正盛,映着窗边薄薄的积雪,明晃晃的。桌面一纸素白,墨数行,风吹过,碎雪飘起,连带着纸页边角轻轻扇动。

    肩头一沉,双手覆在上面,悉的声音响起:“在想什么?”

    我靠在他身上,眼前似乎还有画面,安静午后,当年府邸,仿如昨,亲眼所见。叹息在心底,怅然,“我在想挽儿,还有弘晚,当年也是念儿这么大吧,我都没有陪着他们……”

    “当年你走时,挽儿他们已经大了,不像念儿这么小,你忘了。”

    是么?我一心以为是一样的,便去遗憾,竟忘了年岁。

    胤禛俯身在我脸旁,双臂环绕,“你错过的并不多,他们也一直念着你,我也是。那些年,都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的,都过去了,再不回来。如今的天下是他的,再没有人赶我离去,要我离他而去,除非是他。

    我盯着他,这两年没什么变化,容貌依旧,只是心越发像是初见时,好时极好,坏时极坏,随心所,高兴的时候笑得简单,不快时……也就那样,我习惯了,左右不是对我,自有人去担待。据说胤祥的脾气比他还坏,那些大臣们更怕怡亲王,相比起来反倒不那么怕他这个皇帝。有那么坏么?我不好奇,还真想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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