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得不承认,秦珊珊作为好朋友,是个十足的好人。 在得知她被前男友纠到夜提心吊胆之后,立刻就让她推掉了租的房子,把她接到了秦家避难。 这就造成了她内心愧疚复杂的前提。 起初她是带着极大的住进来的,但后来,事情却发生了变化。 白是在住进来之后,才知道秦珊珊还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弟弟,秦律。 第一次见秦律她就被狠狠震惊了一下,秦珊珊是大学时期公认的校花,而她的弟弟更加不遑多让。 明明才只有十七岁,比她小了五岁,可是身高已经近一米九,宽肩窄,一张脸更是棱角分明,好看得颇为扎眼,如果不是那眉眼间还有隐约的稚气,简直叫人难以相信他是这个年龄。 但也就仅此而已。 刚住进来时,白对秦珊珊涕零,想着秦珊珊的亲弟弟也是她的亲弟弟。 为了向“亲弟弟”示好,白还斥巨资给秦律买了双球鞋,当时送给他的时候,秦律却只冷冷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后来白才知道,秦律的确喜球鞋,但喜的球星却刚巧和这鞋子的创始人敌对。 马拍在马腿上了。 秦珊珊也很尴尬,赶紧跟她解释,秦律这人就是这样,格冷冷的,在学校里多少漂亮小姑娘追着他,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一心是扑在学习上,一年后是要考最好的A大的。 白也没放在心上,青期,长得又帅,高冷些也没什么。 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也确实做到了这样,子过得很平静。 白神状态好了不少,也开始不再失眠了,但却还是没能完全恢复。 秦珊珊从来不说什么,就让她这么住着。 在秦珊珊看来,白的前男友是个十足的神经病。 因为不愿意分手,这人成天去蹲守在白实习公司的必经之路上对她纠,给她的同事和老板打扰电话,去她租的房子外面没没夜地堵她。 白不堪其扰,整个人都要神崩溃了,失眠,掉发,整个人都没办法正常工作生活,最终只能选择辞职。 秦珊珊看她可怜,带她来了秦家帮她躲前男友。 白没具体问过秦家是做什么的,只知道秦珊珊父母常年在国外,偌大的别墅里,平常只有他们姐弟二人。 白天,秦珊珊去上班,秦律去上学,整个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到了晚上,秦珊珊也回来了,即使和不搭理她的冰块脸秦律共处一室也并没有那么尴尬了。 但一个月后,却突然发生了一个小曲。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因为秦珊珊姐弟中午一般不会回来,她也就随意了些,只穿了一身睡衣,连内衣都没穿。 听着电视响,她糊糊就睡着了。 然后她做了个梦。 梦里有人捏着她的脸颊,她糊糊睁眼,看到的是放大的秦律的那张冷酷的脸。 不等她说话,他突然就凑上来一口咬住了她的嘴,撬开她的牙关,伸舌头与她的纠在了一起,绕,,用牙齿轻咬,就是不肯放过她。 白只觉得舌头都要麻了,倏然就觉到口一凉。 她的舌仍被制住,没法低头看,只觉到那粝的手掌用力在了她的之上,白痛得皱起眉来,那力道简直快要把她的给坏了。 但疼痛只有一瞬,那手突然就紧握,将她的整团软都捏进手里,软从指间被挤出来,头很快充血立起来。 秦律倏然放开了她。 但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男孩已经低头俯身,一口咬住她立的头,舌头重重地碾扫过,再狠狠地。 白整颗心都跟着颤了,两条腿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只觉得一阵空虚从心头往下,一直到两腿之间那处。 像是有所应般,男孩腾出了一只手,一路快速扫过她的腹部往下,探进了她的内之中。 “不要……” 白喊了一声,但已没用。 那骨骼分明的细长手指已经探进她的两腿间,有些鲁地分开两瓣软,就只往那凸起而去,一通鲁地按。 白痛得皱起眉来,可那花核却开始不争气地肿充血…… 那只手不再迫着它,而是轻轻地捏它,白细细体味着难耐的觉,倏然那只手猛地用力摁住,用力晃动了几下! “啊……” 白全无防备,瞬间叫出了声。 而下一刻,男孩突然俯身过来,再次将她舌含住蹂躏,与此同时,那只手加快了速度,鲁的拨,再一把掐住,狠狠地捏…… 在这般来回往复中,白只觉得眼前发白,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在一起,部抑制不住地搐,到达了高。 一切结束了。 再次睁眼,白仍旧躺在沙发上。 前觉凉凉的。 白低头看了一眼,或许是她睡得不安稳,睡衣都被卷到了上边,两个雪白的房就这样袒在外面,粉红的头坚地立着。 好离谱的梦。 白无奈地扶额。 在秦珊珊的口中,她的弟弟可是从小不近女,一心只读书的纯情少年一枚,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况且他还年纪那么小。 白觉得实在太诡异了,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离谱的梦来。 但下面那黏腻的的受,却又骗不了人。 她起身把睡连同内一起拉下,果然,那里面早已经被一大片水渍浸,的不成样子。 白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白赶紧整理好睡衣睡,又看过去。 秦律从楼上匆匆走下来,依旧和之前一样的面无表情,也不看她。 白直接的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了。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没有看见什么? 想到自己刚才袒的样子,白心都开始狂跳了。 但秦律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匆匆往门口走了,手里还拿了本书。 看起来只是回来拿东西吧。 白松了口气。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