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尽手指摸着你因为透而紧贴身体的衣领,只需要一勾就能掀开衣服,“我和它都饿得紧,你再不说话,我就开始了。”他初心只是带你来府认眼,毕竟以后你要过来住的,但——现在先让你悉他的身体似乎更好。 你抓着他的小臂,张了张口也没说一个字,咬咬牙往他的膛贴上去,你的胆子已经到此为止了。 萧尽手指屈起挑开你的衣领,透的衣服从皮肤上揭开的觉粘连不断,坦诚相见的羞赧似乎也被放大。他握住你的手引领你解开间的系带,衣摆随水飘。 你手指反攥他的指尖,攥得死紧,一时半会居然连他也解不开。但萧尽有自己的办法,他含咬你的耳垂,热气全涌入耳朵,笑声好像从他膛共振到你心上,让你得头皮发麻,你松开了手。 挣开的萧尽把你转过身来,他身处下方抬眼看你,手抚上你的将你推向自己,再吻上你凑近的脸。你手无处安放,然后在亲吻中无意识下落到他膛。 膛的肌起,手掌心觉他阵阵强劲有力的心跳,如擂鼓般震动你的手,震得你整条手臂连着心都酥麻一片。 他舌尖从你眉心吻到眼睛,再顺着侧脸滑下,直到他的犬牙钳住你的瓣。他的牙尖在你瓣碾着,有点用力却不至于疼痛,别样的觉反而让你生出快。 你觉他好像真的在试图吃掉你,用牙咬过的瓣被含进去让舌享用,那双眼睛显得有些过分专注且凛冽。 抹额上的宝石硌着你额头,你手指挑开抹额,他没有动,随你将抹额放在池边。你指尖从额头摸到太,手掌心将他半张脸都覆盖着。哪怕是修仙人,太也是致命的。一击下去眼瞎是必然的,连识海也会被损坏。 萧尽除了啃咬的微动以外,没有偏离过你掌心。你指尖戳了戳他纤长的睫,他微颤的弧度好像墨蝶展翅,你不由得放轻呼。 他大手盖上你的部往前推,你搭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萧尽按着你的手一路往下,身居下位盯着你的视线蛊惑又挑衅,“你就只摸我的脸吗?剑修的身体,不试试看?” “烫……”你低声回着,手被他夹击,手心下是他腹发的肌,手背上是他炽热的手掌,源源不断的热意从掌心窜到你全身,你只觉得像在泡热水澡一样舒服,软绵绵的同时还有点发晕。 “出息”,他咬着你的肩膀,“你要习惯我才行,因为我不打算婚后和你分开睡。” 火系和水系,是修仙界的季节伴侣。因为他们体温会随着天赋和四季一起变动,简单来说火系道友夏季体温更高,冬天比其他人更畏寒,水系则是冬季会比其他道友体温更低。 你是木系,除了夏体内灵气更活跃一些,倒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干柴遇烈火,萧尽是火系。你嘴角翘了翘,萧尽舔吻过来,“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你把干柴烈火几个字说出来,萧尽就听懂了,“你可不是干柴”,他手臂圈住你的,大口舔舐你的口皮肤,“我会把你这块木头烧到出不来水为止。” 总觉不是什么好话……当没听见吧。 舌尖像火一样燎过你赤肌肤,燎得一片藉,青紫错,看不见原本的样貌。高热的手早已把你腿分开对准,灵池的水早已润花,萧尽手指进去试了试。 池水漾的推波拂过下体,你总有些别样的快,太过舒适的氛围让你放松警惕,你没有预料到疼痛的来临。 堵,紧绷,痛,火辣。 你刚皱起眉,他就将你按怀里撕咬起来,舌间你只觉得又麻又肿,上下的围堵让你本不过来气。你越挣扎,他动作越是狠厉,四肢比那锁链绑的还要紧。 你只觉得呼都不畅,捶打着他,他不为所动,甚至还按住你的后浅浅动一下。你急了只能在他狂风暴雨的吻里吚吚呜呜,愤一般地抓挠他肩颈,甚至侧脸也划了一道口子。 “别逃啊,不然我控制不住。”萧尽手指抚过伤口,大发慈悲地松开你的,去尝了尝手指上的血迹。你乖巧听话的时候,他尚且还能收敛几分脾,在你面前装腔作乖。一旦你想挣扎反抗,他忍不住啊。 骨子里的戾气和追逐能一直驱使他狩猎你,你会慌不择路地逃跑,同时四处寻找他的身影。他会永远跟在你身后,享受你恐惧的眼神,他的影子会像囚笼一样困着你,他会不断靠近你直到你畏惧瞳孔里倒映的他足够清晰。 只有你们两个的游戏好像也不错。 只可惜你作为逃犯不会享受那种快。 所以,应该在他面前乖一点,起码不要挣扎他,不要反抗他,不要躲避他。这样,他还能稍微收敛一下。 萧尽的想法不丝毫,你全然不知,只是小声抗议着:“痛,还不过气……好凶。”修仙者耳聪目明,更何况你们离这么近,萧尽肯定听得见。 嗯,你只是悄悄告状,他自己听见的和你没关系,你绝对没有在撒娇抱怨。你抬起眼皮悄悄看他反应,萧尽这才消停一会,抱着你安抚,看不出刚才的癫狂。 “多习惯几次就好,这几天你都住这里”,萧尽手指穿过你的发,如墨的发丝在他指尖淌,“成亲总要相互适应的,我轻柔一点,绾绾也不要躲,好不好?”低的声音带着哄劝,你吃软不吃硬,这一招他屡试不。 成亲总要磨合的,这话倒是没错,你点点头,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刚想张口,他却低下头去扶住你的,然后开始轻轻起来。 你扶住他的臂膀,把刚才想要说的话丢在九霄云外。灵池的水汽在萧尽身上凝成水珠,顺着他的肌线条滑落,像珠一样滚动起池面漾,水波涟漪让你们连接的下体看不清明,却更有暧昧的望动。 萧尽细细抿着你的朱果,绵软的和主人一样,老想在他掌控中逃跑,他用牙齿从底部把上去耸立着。他低着头看不见你表情,但他大概能从肩膀上轻颤的指尖分析出来你喜。 多喜一点才好,喜到被他凶狠咽也不会逃跑。不过,他势要登上顶峰,天下第一,你也逃不掉。 他手扶上你的丹田位置,火属的灵力被输送进去,“池绾音,低头看我。” 你依言看着他,被他控住识海,识海有一片小小树林,树林远方冒起烟,很快你就看见一片大火朝森林席卷而来,树林被烧得焦黑干枯,断裂碎落一地,屹立原地的却是大火。烈到赤红的火焰变成一株株火树,取代了方才的树林。 识海灵。 你不是不知道,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大部分灵都是双修时,互相在对方识海依存,比如木系和水系就是森林湖泊。萧尽把你的识海燎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他。 这也可以,识海的占比其实是据双方在双修中的增益形成的,你的识海变成火海,证明萧尽对你的增益近乎是完全。你在萧尽识海里,估计只是片叶子吧。 天赋啊,最现实的东西。 “跟我过来。”萧尽抵着你的额头,把你灵念往他识海拽,你也没有反抗,跟着去看。萧尽的识海很奇怪,是火形成的龙卷风。无边无际的火焰旋转着,飓风中心是长出两片叶子的幼芽,火焰的暴动连一丝风都不会经过它身边。 “我护得好吧。”萧尽的犬牙在得意地咬,你看着有些难耐,凑上去舔了舔他尖利的牙。 萧尽滞住,然后翻身过来把你在身下,抵在池壁上。你的两只手被他按在岸上地板,只能伸着颈子被他吻。他跪在你腿间,让你岔开腿坐着。 他皮肤灼烫得有些吓人,连侵入你口的那截柱也烫得很,灵池的水对比都冷了很多。口又热又冷的复杂错,他器前行时青筋虬结的碾,水波漾像细密的抚亲吻,复杂的官让你无法一一回应,只能一再地攥紧他,发出些不明地呻。 这简直是在火上浇油,他动作越发大起来,动的腹肌隆起,水花四溅,你被他顶得往池壁上跑,池底却滑得让你溜回去,背后被凹凸不平的石壁磨得火辣辣的,你干脆不靠着池壁,直接往他身上贴。 萧尽单手就把你搂着从池子里站起来,细微的火灵力烘烤着你们,他抱着你从池子里出去,体内的器物随他而动,你惊呼一声抱他抱得紧了些。 他只是正常的行走,抱着你从灵池回到边,的茎就已经学会跟着步伐欺负你,时不时剐蹭你的软,你小腿绷得笔直又力竭地垂下。 萧尽抱着你一同滚入铺,你们拥抱着在上滚了好几个来回,视野颠倒连近在咫尺的人也看不清,天地都是晕眩的,唯有身处下位时被挤口的觉分外清晰。你们相拥翻滚的时候,他还在你侧颈耳边厮磨着,直到他翻身而上将你按在铺中。 他一手捆住你的两只手腕,一手横掐你的,间动的幅度让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你户,他的全进全出,上面青筋沟壑反复剐着壁,软本就没有拦路的勇气,只是给陌生的大家伙垫着。 你动弹不得,手和像被栓上枷锁。萧尽不允许你视线移开,因为你每次没看他的时候,他的动作就会更重更狠,直到你重新看着他为止。 他束的高马尾逐渐松散,青丝渐渐垂下披在身上,侧脸和颈间的抓痕在泛粉的皮肤上显得情热异常,眉眼漉黏腻,全是暗沉的情。 萧尽好不容易放过你的,双手扣住你的十指,身体覆上来,“你只能想我,要站我这边。” 他会成为顶峰的,所以你要站在他身边。 不要重蹈覆辙,被他人左右,不要被他人引视线。 没说出口的念沉下腹去,顺着动作被堆积在肿的中。念被仄的小道滑拥挤,反复的磨砺下终于水浆迸发。 白浊带着主人滚烫的温度黏在甬道中,汩汩回卷携它们,汇的情被堵在里面,萧尽手肘撑在铺,缓慢地啄吻你的身体,从你痉挛颤动的小腹一路向上吻着。 你见萧尽迟迟不拔出去,忍不住动了动,他按住你,用那张有抓痕的侧脸蹭了蹭你,“再来一次”,你听见他这么说。 还、还要来吗? 你暗暗叫苦,你本就不是体修,身方面强度不足,此刻浑身被情裹挟,身体酸软不已。不只是下体的酸,还有被萧尽灵力灌的疲软。灵力温过经脉,得你舒服非常。 “就一次,你有好几天休息时间,绾绾。”萧尽一边说,一边已经在你身上摩挲,指尖抚过你的侧,试图勾起你的兴趣。 你在他身下被抚摸得颤抖,有点不安地扭动,反倒把他勾得火旺,于是他直接噙住你的,细细含。 这次你们吻得很久,久得你糊以为你们会吻到地老天荒,轻柔舔吻,温柔得能把人溺毙。萧尽恋恋不舍地放过你,吻着你耳垂边的颌骨。 “还有三个月呢……” 还有三个月他才能正大光明地替你搬过来,而不是趁你有空的时候把你拐过来。 你听不得他的怅然,觉好像回到他以前颓丧的时候。所以只是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 蜻蜓点水的吻换来疾风骤雨的攻势,你一时的心软让他抓到可乘之机,等到重新开始的时候,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你手指攥着被褥,用力到发白,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举动。萧尽知道你体力不行,没有让你出一点力气,你被他翻来覆去的碾,像被走筋骨一样软绵。 “萧尽!我讨——”你被做狠了,怒从心头起,胆子大起来想骂他两句,结果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稔的白浊在甬道又一次溅出来,在腔里翻涌着,他的还在你体内跳动着,眼角媚红,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危险,看得你脊背发麻。 “绾绾”,萧尽把你的手往他身上按,“气恼了可以随你抓,但不能说任何讨厌我的话,一个字也不能说。” 他一个字也听不得。 你有点愣神,只得点了点头,一种从尾椎骨泛上来的战栗让你答应他再说,不然,好像会不妙。 后面的子,你其实也没休息上。体修实在是可怕,尤其是剑修,尤其是萧尽。你住过来这几天,萧尽比以往还要过分。 你们闭眼休息的时候他要搂着,睁开眼清醒的时候他要随时黏着你,黏着黏着衣服就黏掉了。 你体力实在是……跟不上。 好不容易你宗门有课,得以从这几天面红润越发餍足的萧尽手里逃掉,他送你回去的时候格外恋恋不舍,喃喃自语一句“就三个月了”才能转过身离开你们宗门。 你被他这句话整得害怕。 你觉,你的婚后生活真的很黑暗,虽然和你一开始想的,不是一个黑暗法。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