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过的双再度被严丝合的堵住,同样柔软同样腥气斑斑,姚简身体僵直,不等她从错误中反省过来加以改正,下半身似骤然间麻痹。 有什么在口处急不可待地戳几下,双腿以及双腿之间那条水泛滥的被撕裂了,撕裂的元凶——姚简移开手臂,隔着锁骨凸起的骨骼轮廓向身下望去。 姚述借着成灾的汁水着器进去了。 连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准确无误地捅入紧窄的口,他对女的生理结构不甚了解,也可以说他们的初夜更像意外,入的动作都带着明显的青涩。 痛冲上眼神经,眼角一尾珠般的水痕将她脸颊泡了,姚简的哭声像是逐渐靠近耳膜,蚊声似刺耳地钻进耳蜗,在颅骨处扩散到。 姚述像是也不可置信,对她的哭声以及自己情作祟下的本能反应到茫然,他想替她擦泪,伸出手的同时身子自然动,内里别有天的壁弹极强,褶皱中汁水四溢,惯力作用下容纳着由着他再挤进一寸。 一层薄膜还来不得反应已被捅穿。 这就是做了。 破瓜之痛突如其来,她哭的更厉害,有血丝沿残破的处女膜蜿蜒,股间热扭怩。姚简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打颤,像她后来无数个夜里在姚述下痉挛,后来的高都似这一天留下的余震。 “疼——拔出去——疼死了——” 姚简捂住泪水涟涟的脸颊,脖颈青筋毕现。脖颈以上尽是绯红,双眸水雾蒸腾。 姚述啄着她的泪珠颇不知所措:“别哭别哭,我马上拔出去……” 话虽如此,他收紧腿处的肌却发觉自己好似已入盘丝,被蛛丝紧紧住围裹般不能动弹,艰难地从温暖而紧皱的中拔出细小段,内便挽留他似地猛地缩紧,仿佛要将他锁在她身体里。 未经人事的壁虽生涩却天分极高,裹住时似等了许久,不要命地上来挑逗,拔出和入逐渐形成一组训练似的,他才动一下就已想试着驰骋冲刺。 褪至口再有一寸即将出,姚述忽而双腿紧绷静止不动,他贴着姚简的面颊,被咬地布牙印的双鲜活地吐出几个字:“咬得太紧拔不出去了。”推进一寸出一寸已是极限,好似相互依偎着嵌入般,姚简的在出时依依不舍地被姚简地外翻。 如同一张吐冰的小嘴,被润的冰水拍打地漉漉地,粉润的泛出晶亮的油光。 不时他学习着临时从叁级片中借鉴来的动作,按她被撑开容纳着的小,似被锤打许久后抻开成膜的面粉团,软绵绵的本厚香,而后被巨抻开的口边缘在出时便成一层薄膜。 姚述抚摸着那层薄膜,按图索骥地沿着那圈边缘滑动手指,渐渐寻到一颗枣仁似的甜豆,食指一按,姚简忽而牙齿打颤。 从部顿时传来阵阵酥麻。 关于做的绝妙之处,他都是从她身体中反复实得来,姚简和他互为导师。她花核,汁汩汩淌,铁杵似的硬随着汁迸发而在她体内再度大。 姚简头皮发麻。 像要打嚏似的,鼻腔与口腔酸麻发,眼旋即一沉,被他大后的直捣花心。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