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依偎着睡着。 醒来时下身过电似麻嘟嘟的,呜咽着翘起股身,扩张后的膣道酥烂地上什么,巨型伞冠头不知何时破开被指后牵丝的口,捣出了几滴油似的。 姚简背部朝上,脸朝下埋在他的枕头里,软盈盈一握,一只大手按住她部与弧状桃的界点。体撞击,波浪似的身体随之弹起,姚简扭着身体抗议道:“你伤还没好。” 姚述俯下身静悄悄地在她面颊上吻下,霎时间姚简耳窝被羽扫过般发,他的声音带着点儿得意忘形:“昨天你含着的时候,它像伤了么?” 姚简面红,麻地吐吐舌头:“我昨天含什么了?记不得了。我昨儿不就吃了你顿饭么?” 热气腾腾的铁杵似的沟壑纵横,闻言瞬间刺破她内里僵硬的膣道。砺而的指纹滑落在姚简面颊,捧起她的下颌缘,细细摩挲着她骨骼拐点的同时,加快了在她软里的速度,几分钟后姚简便呜咽着咬着被单投降。 窗户紧闭,仅开道门的单人房间里,空气中不时已洒旺盛分泌的荷尔蒙气息。合处紧贴又出的,将她白桃似鲜亮的拍捣地漫溢嫣红,姚简的叫声生涩地尽是鼻音,连一句完整话都没有。 久未的内部漾出汩汩水,均匀地涂抹在身。 姚述的房间与他身形不成比例,姚简被他抱下时觉近似游乐场高空项目,失重似的身体沉沉,魂魄和理智都顺着嗓眼的不能自控的尖叫,而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被抱到书桌上,“啵”地一声被从身体里短暂离,姚简霎时间空虚般抬动脚趾,坐在书桌边缘,双腿悬空。桌板冰凉的质抵着身体,顿时到身体凉飕飕的,股沟滑落的大片水花似的翻涌。 姚述站在她对面,呼了,如饥似渴地用眼神摩挲她的面颊,目光下移,扫过她赤的肌肤。姚简没由来地到害羞,耳通红,进而想要并拢微微张开出的双腿,双腿肌肤才要触合便到黏腻地无从擦拭。 他骨节凸出的手掌旋即按住了她的腿,上身挂着件摇滚乐队印花的宽大短袖,下身同样是赤的,那高高翘起的面目狰狞,刚刚从她中出,还沾染着姚简体内鲜活的薰,头部分圆钝有孔,孔隙边缘分不清是从姚简身体里迸出的,还是前列腺。 “看我干嘛……”嗔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姚简忽而到身体再度一悬,要往后方倾倒,原来是他抬起她的右腿,即刻水淋淋的尽收眼底,从内到外已透般润。 鼻尖划过她翘的花核,舌尖按着花核的律动如同按下开闸按钮,出的晶亮的汁丰润地滴落在姚述的下巴,姚简周身过电般头皮发麻。双腿大开,腿不住地绷紧,手指死死地抓牢书桌边缘,唯恐自己栽倒。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