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慢都掉队,身体差成这样还不吃饭……嘴那么白,该不会低血糖了吧。 霍仰皱眉,直到最后一个omega“爬”出他的视线他才反应过来。 关他事。 可能岑真白故意的,为了让自己变得显眼些,用来引他的注意。 林子坝在他旁边叹,语气莫名带上了自豪,像是炫耀自家孩子似的,“不得不说,咱们小白长得真好,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到他一个。” 与室内看到的不同,在刺眼的光下,岑真白的发反而有些浅,带了点雾,冷灰冷灰的,在一众黑棕里边的确很特别。 果然,岑真白的目的达到了。 “胡说,”霍仰道,“明明第三排第二个更好看。” “我去,”林子坝震惊,“你看得那么仔细啊?” 霍仰随口敷衍:“嗯。” 林子坝:“谁啊?你认识吗?这不像你啊霍仰,介绍给我呗?不愧是视力5.3的人啊。” 宋迟彦:“你也是5.3。” 林子坝挠头,“是啊,可是我没看见啊,明明我从头到尾看下去的,奇怪。” 宋迟彦对林子坝的脑子真是佩服。 霍仰懒得搭理,想拿耳机堵上自己的耳朵,他伸手去掏袋。 刚戴上,突然听见后边的某个alpha“卧槽”了一声,“谁的草莓阻隔贴掉了啊。” 霍仰猛地一僵,他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一点悉的粉,在灰的水泥地上别提有多显眼了。 该死,霍仰这才想起来,袋里的阻隔贴没扔! 他又僵着,转正脑袋。 应该没有人看到是他掉的吧? “哈哈哈哈卧槽不是,哪个alpha用这阻隔贴啊!” “我也觉得,除非是gay。” “还是说……诶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omega队伍掉的?” “卧槽……” 那几人不说话了,不用猜都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黄内容。 不,霍仰极度不。 觉自己omega的贴身衣物被看光了。 那几人忽然受到来自前方的一点杀意。 再又跑了一圈的时候,霍仰眼疾脚快地一脚踩上去。 阻隔贴粘在他的鞋底下,又趁着人不注意,他飞快抬了一下脚,捻走了那片草莓阻隔贴,重新进口袋里。 —— 于小鱼的头一直跟着alpha队伍走,都快拧到一百八十度了,身体往前跑,眼睛往后追。 岑真白差点被他绊倒。 于小鱼叹:“这就是荷尔蒙的味道啊……” alpha们全部短袖短短发,海拔平均高了他们大半个头,脸清干净,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底下的肌练得有多么恰好,既没有初高中的幼稚,又没有社会人士的油腻。 经过时,带来的风都将omega的额发吹起。 “唉,”于小鱼道,“虽然不想承认,但霍仰的颜是真好,别人是2d平面图,只有他一个人像素描雕塑,鼻子又高,下颚线又深,能理解你被他得死去活来了。” 岑真白真的有点累,完全没听清于小鱼在说什么,他爆发力偶尔冲一冲还行,但耐力几乎没有。 alpha和beta早就在场空地等着了,远远见omega跑来,不知干什么,alpha和beta都开始起哄,“哦哦哦”地鬼叫。 老师一声令下,解散去饭堂吃早餐。 早餐都被阿姨们提前一组组装好,派两个人去窗口取就行。 这种活怎么能让omega去干,因此林子坝自觉扯着宋迟彦去了,和omega单独待着也尴尬,霍仰干脆也跟着。 不一会,alpha们托着一盘蛋、一盘包、一盘玉米和一壶豆浆回来了。 霍仰坐在岑真白的斜对面,他看到岑真白吃了一个蛋,喝了几口豆浆就不吃了。 饿死算了。 霍仰连三个蛋、两块玉米、三个包,最后用两杯豆浆结束这场战斗。 早餐过后半小时,他们跟着农学老师来到一片空地,放眼望去,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 “三班今天早上的任务,就是将这片地的杂草清理干净!任务是艰巨的,所以需要大家争分夺秒!我先来示范一下。” 农学老师给每人纷发了一个像钉耙一样的小铲子,只往土里边一勾,杂草就被连拔起。 太很大,大家戴着草帽,仍然止不住汗。 地上的泥是干的,草全是枯草,有人几下就得跑去凉处休息休息,免得中暑,还有些地方杂草长得很高,人一走过里边跳出来很多肥美的蚂蚱,把一些omega和女孩子吓得连连惊叫。 霍仰往旁边瞥了眼,他是发现了,岑真白总是跟着他,他去到哪,岑真白就调转方向跟着去到哪,还会时不时悄悄到他旁边,放一点信息素,但又不舍得走,假装努力地拔一下他附近的草,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掩饰一下,走到稍微远的地方。 不过不管如何,这一个上午,他的腺体的确被安抚得服服帖帖,觉干活都有干劲了。 午饭时间点已经到了,可被分配到他们的这片地还没除完草。 六组人,只有一组人完成了。 林子坝提议先让omega去吃饭,“不然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哪能alpha干活他们吃饭啊,于小鱼连忙拒绝,“没事没事,大家一起干完再去吃。”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