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卡住了,怎么算都不对,便想着换个情境,吃饭也在想,这不,有了点灵。 这一做,便直接到了晚上的集合时间。 他们被老师带着去听了一个半小时的讲座,于小鱼脸都木了。 结束后,各自回宿舍洗漱。 桌子上放着刚刚霍仰给他的一袋衣服和一包新的阻隔贴———他的草莓阻隔贴有点不够用了。 岑真白拿出来,霍仰的阻隔贴就是最普通的那种,一片白,像大号的止血贴。 他留信息素的方式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到浴室,关上门,释放大量的信息素。 九点五十分,自从上次他俩在小树林被抓包后,就提早了五分钟。 岑真白靠着树,静等霍仰到。 不一会,就传来了枯叶被踩的声响。 岑真白受到alpha站在他面前,他学乖了,先人一步,把衣服往前递,“衣服。” 手上的重量消失,他记得来时的方向,扶着树往前走出几步后打开手电筒,离开了。 用时不超三分钟。 他看不见,也就不知道,霍仰留在原地,一直若有所思地看他利索的背影。 今天的学习任务超额完成,岑真白睡了个很香的觉,一夜无梦,被早晨的音乐吵醒时,只觉得神清气。 新的一天,新的跑,新的任务。 岑真白讨厌跑步,唯有放空能稍微减轻运动带来的痛苦。 呼不上来,气,大腿酸,膝盖疼,又闷又热,还出汗。 只是,他总觉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地看过来,而且只在和alpha队伍碰上的时候才有。 他看回去,几乎所有alpha都在往这边看,还有几个见他望过来,不好意思地撇开头。 林子坝蓦地听见自己身旁的霍仰不地“啧”了一声。 跑和早餐结束后,他们在昨天除完草的田地里集合,听农学老师安排:“我们上午要给地施肥,alpha去仓库搬昨天刚到的化肥,分装进小袋子里,omega负责洒。” 岑真白去到霍仰面前,等着领装好的化肥,alpha一顿,给少了两勺。 岑真白将化肥袋夹在左手臂弯里,右手均匀往外泼。 下午三点的太很毒辣,晒在身上没一会就刺痛刺痛的,觉下一秒就要烧灼起火。 特别是omega们,皮肤又白又,哪怕戴着草帽,可闷红还是迅速染上了他们的脸颊和眼尾,没穿长袖的手臂更是像被烫伤了一样。 许多alpha看着都不忍心了,连连让omega去树荫底下休息。 霍仰看了一眼后方的岑真白,对方正兢兢业业地干活,可能是因为热,长期淡的此刻都变得红润,微微张开呼着。 别的omega是白皙,可岑真白的白总带了点病态,是那种苍白,因此一眼过去,就岑真白晒伤得最严重。 霍仰收回视线。 “小白!”是于小鱼在喊。 霍仰再次不经意地看过去。 岑真白不知道在和于小鱼说些什么,他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下巴,背后的白t恤有点了,粘在背上,带出骨瘦削的肩胛骨轮廓,的,透着红。 “屎!屎!”林子坝大喊,“倒你鞋上啦!” 霍仰霍然缩脚,带飞了点化肥,落在宋迟彦小腿上。 宋迟彦:“……” 不知怎么的,霍仰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一次扛两袋化肥,左肩一个,右肩一个,倒化肥也不用别人帮扶着,利落分装。 林子坝伸了个懒,发出咔擦咔擦的脆响。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活,就是一直弯着,酸。 “林子坝,”霍仰说,“让他们三进仓库倒化肥吧。” “啊?”林子坝道,“这都还剩最后一袋了,怎么了这是?” 霍仰面嫌弃与不耐,“omega干活太慢了,效率低得要死,我们三两下干完,请你吃雪糕。” 林子坝一边腹诽一边往omega那边走,“谁特么稀罕你那雪糕……” 霍仰看到林子坝指了指他们的方向,然后岑真白点了点头,往这边走。 霍仰一丢手套,很酷地同岑真白擦肩而过。 轮到三个alpha去太底下了。 四十斤的化肥对于omega来说有点重,三个人一起揪着才没让屎洒出来。 眼看于小鱼要开第二袋,岑真白阻止道:“已经倒完了。” “啊?”于小鱼疑惑,“林子坝和我说还有五袋啊。” 岑真白摇了摇头,“每组十袋,老师一开始说了。” 于小鱼看了眼地上,只有他们刚分装完的十小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包装,“你怎么知道我们倒完了?” 岑真白说:“一袋能装十小袋,我们撒了四十多次,alpha刚搬过去了二十多袋袋,又跑回来了一趟重新装,加上这里的十袋,刚好。” 于小鱼听得晕晕乎乎的,完全没懂,只能对岑真白表达了最高等级的信任,“真牛,我都没记数,让撒多少袋就撒多少袋了……不是,那为什么林子坝还让我们进来倒。” 岑真白看了眼在远处的霍仰,alpha手长脚长,水鞋束缚着修长的小腿,硬生生穿出了军靴的气质。 手速杠杠的,快得出残影,十秒都不用,一袋就清空了。 岑真白道:“可能嫌我们干得慢吧。” 于小鱼:“……服了。”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