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些什么。 怕自己变心?不可能,这个他能百分百打包票,除了岑真白,他这辈子看都没看多一眼别的omega。 怕岑真白后悔?也不像是……岑真白不是那种不想清楚就去做或者不负责任的人。 可能就是单纯的太珍视了,所以反而变得犹豫不敢。 发 青 期,的确是最适合终生标记的时候。 升职腔不需要强硬撬开,还自带润滑,omega不用受那么多罪。 岑真白酷道:“想就行了。” 霍仰伸长手,把岑真白拥进怀里,和他接吻。 第二天早晨,闹钟把两人叫醒,在楼下分别,各自上班。 子一切如常。 然而岑真白也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就在第四天的午休时间,岑真白忽然到一股热。 彼时alpha也在午休,两人正打着视频通话。 霍仰很快发现了岑真白的不对劲,“怎么了?” 只是前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岑真白说:“我发 青期可能到了。” 在终端画面的另一头,alpha也猛地怔住。 岑真白:“我现在回家。” 霍仰也回过神来,低声道:“……嗯,等我。” 医院不是军队,没有那么严谨,岑真白怕自己半路发作,于是只给主任发了消息,打算回来再补写请假条。 医院离小楼近,岑真白很快回到了家,家里还有着点早上alpha遗留的信息素,关上门,一直紧绷着的神才骤然放松下来。 大概半小时后,霍仰猛地打开门,他口剧烈起伏着,汗滴下来。一路上,除了在车里,他几乎全用跑的。 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他受着,先是如水涌过来的,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光的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出来了点,上边可疑的水痕反光着,脚趾蜷着,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发现omega已经把子掉了,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而单上那一点深,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情的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硬生生挨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忍不住。 霍仰喉结滑了一下又一下。 “霍仰……”岑真白侧脸着被,眼尾红着,他看着alpha,说,“来吧。” 霍仰把手放在omega的脸上,第一次,岑真白的体温比他还烫。 军已经完全遮不住了,鼓起一个大包。 霍仰低头亲了omega一下,“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他着手,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他把军服掉,只穿着里边的白t。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仅仅是这样,omega的就绷紧似的颤了一下。 岑真白脸红,下巴尖上坠着点生理眼泪,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 霍仰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俯下身,撑在omega上方,他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岑真白的器就是一般omega的大小,但颜很淡,只要一充血,就会变成那种带点红的粉,特别是顶端。 霍仰一边握住,缓缓动起来,一边去和岑真白接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舌头,但他就是觉得omega的更软更甜一点,舌尖很好含。 他觉自己鼻血都要出来了,深呼了两次,却只是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 下巴、耳垂、耳廓,霍仰几乎咬了一遍。 岑真白的尖也很小巧,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被他咬得发抖。 锁骨上遍布紫紫红红的吻痕,舌头在omega柔软的小腹上连。 岑真白忍不住攥紧了霍仰的头发,“唔”了一声,alpha的手滑过他的尖,探向。 摸起来很软,比体温要更热一些,此刻已经了。 霍仰有点想看,他托住岑真白的口,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 岑真白的膝盖滑了下,被alpha及时握住,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部高高翘起来,全朝霍仰打开。 “这个姿势行吗?”霍仰问他,“都说第一次这个姿势比较容易进。” 你摆都摆了……岑真白没力气,不然指定抗议出声。 霍仰看不见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脸和口肯定都是红透的,他掰开omega的。 太软了。 他指尖掐着,都能陷进去。 岑真白的口颜也很淡,可能是被他盯着,水不停往下,滴在单上。 霍仰拿指尖去碰,黏腻地沾在手指上,他看了一会,忽然把贴上去。 岑真白睁大了眼,闷哼了一声,又了。 过之后的omega越发瘫软,膝盖都要跪不住,全靠alpha掐着把他提着。 alpha还在舔,脸都埋进里,不仅如此,还要含,还要,还要把舌头伸进去,搅一通。 甜的。 omega的所有体里边都是高浓度信息素,于al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