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霍仰当着他的面,吃了两颗。 直到这一刻,岑真白才有了点实,生出一点属于omega对终生标记的恐惧。 “我、在一开始也吃了……”他道。 霍仰一愣,继续亲他,“嗯,以后别吃了,我来吃。” 联盟医疗科技水平高,研发的避孕药已经将副作用减到最少了,但omega身体弱,吃多了总归不好。 alpha就不一样了,强悍得跟头牛似的。 经历了三天,omega已经完全被开了。 alpha的器一进去,就附上来,不知羞地咽着。 霍仰直接顶到了底。 岑真白叫了一声,过了一开始的疼,后边就全是,就像现在,只进来,他就得大腿一直抖。 霍仰戳着,去找生殖腔那道小口。 明明之前每一下进出都能蹭到,现在真要进去了,反倒没找着。 哦,在这。 还是闭合着的,只浅浅开了一道小隙。 霍仰抵着那个小口在那磨,问着:“我要怎么做?不是说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会自己打开的吗?” 其实只是发情期会比平常更容易打开,可惜我们岑医生已经完全思考不了了,他只蹭着单摇头,表示不知道。 霍仰磨了一会,也只是再开了一点,他问:“这样会疼吗?” 怎么可能疼,是得太超过。 霍仰只试探地轻轻顶了下,omega就宛如一条了水的鱼,整个人都弹了下,“等……!啊!” 霍仰勾起嘴角,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岑真白到底怎样是怎样是疼了。 他就对准那道小口撞,每撞一次,就开一点,就更嵌进去。 但,是需要用力的。 “唔……”岑真白小腹收缩了下,让被薄薄一层肚皮包裹着的alpha器在他的肚子里边显现得更明显了。 这下是疼了。 本来生殖腔就比肠道几十倍,上边分布的神经末梢是前列腺的三倍,一点受,都会无限放大。 更不用说这么暴地被对待了。 但不可避免的,打开就只有alpha用力去撬这一办法。 为什么那么多omega惧怕被终生标记,就是因为被打开这一过程,太痛苦,太暴力,太残忍。 岑真白哭叫着:“……疼!” 霍仰下意识地顿住,却想起他准备前期工作时,他特地去咨询过omega科室的医生,医生说停下重新打开会更疼,最好一鼓作气。 霍仰狠着心,没有停。 真的很疼吧。 原本没力气的omega都濒死般地挣扎起来,霍仰快心疼死了,他闭了闭眼,俯下身抱住,尽力去安抚,去亲omega的眼皮和破皮的嘴,“很快,很快……” 眼泪决堤一般地从岑真白眼里出来。 生殖腔真的太小了,正常来说,闭合着的时候,就一个拇指指甲大小,现在却硬生生卡进一个可乐瓶。 “好了,”霍仰顺着omega的后背,“已经进去了……” 好深,太深了。 仿佛被顶进胃里,他的小腿受不住地蹭了两下单,岑真白觉得自己要被穿了。 可能太疼,omega都白了,一直发抖,眼泪也不停地。 霍仰卡在里边,哄他,等岑真白适应。 过了好几分钟,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到了空气,口起伏着。 见岑真白缓过来了,霍仰松了一口气,“还疼吗?” 岑真白回答不了他。 但看反应,应该是不疼了。 生殖腔被开,又像是第一次被进口一样的受。 疼,涨,,只是叠倍增加。 疼是真疼,也是真。 一般alpha进生殖腔后再两三下就能成结,但霍仰不,他像是进了生殖腔才开始,逮着那个脆弱的器官。 生殖腔比肠道更烫更窄,霍仰着气,到了最后,有些失控,攥着岑真白脚腕的手都用力得出青筋。 omega被撞得连连蹭着单后退,他尖叫着,“啊慢!……唔!霍……” 霍仰低下头,他第一次生出了岑真白瘦也是有好处的想法。 就像现在,每一次撞进去,他都能清晰看见自己到岑真白哪里了。 岑真白两条腿在alpha臂弯上晃。 “真白,”霍仰笑,“你以后想找beta估计不行呢?嗯?不够硬的都打不开你的生殖腔,beta又软又短……” 岑真白听不见,耳朵深处全是“啪啪啪”的声音。 alpha的器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那一瞬间,霍仰再次咬穿了他的后颈。 至此,终生标记完成。 岑真白被叼着脖子,按着肚子承受。 霍仰的结很大,几乎要将生殖腔撑大一倍。 涨……岑真白眼前不停闪白光。 成结要很久,正常需要十五分钟左右,这段时间,alpha的器是不出来的,被死死卡住。 一动,连带着生殖腔都被扯一下。 岑真白哭得鼻子都有点,眼泪把枕头都打了,这是生理反应,他逃不过。 一辈子都没哭一次的omega,到了终生标记的环节,都会哭得像个小水人。 “我你,真白……”霍仰细细亲吻着omega月中 月长的眼皮,“别哭,不要怕……我你。”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