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是周末也是严夏产检的子,她起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爸爸的身影,她来到卫生间习惯地按向开关,来电了。 因为一会儿要去产检,她换下了身上的睡裙。 下楼的时候,刚好严以冬端着一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严夏想起昨晚的时候,有些脸热,倒是严以冬若无其事地招呼着她过来吃早餐。 九点左右的时候,严以冬带着严夏出门产检,严夏回国后每次产检都是严以冬亲自带她去。 医院里严夏坐在门诊室外的沙发上,等着爸爸去缴费。 严以冬很快回来,只是回来后看到严夏的脸有些不对劲,严夏说自己只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多想,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他便带着严夏回家了。 停电那天晚上的事两人绝口不提,默契地当做没有发生过。 甚至严夏开始躲着爸爸。 家里一直没请保姆,白天大多数时候严夏都是一个人在家,严以冬做好的饭菜由助理送过来。 又是一个深夜,严以冬很晚才回来,严夏坐在客厅里等着爸爸。 严以冬自从知道自己喝醉后严夏会偷偷进他的房间后,在外喝酒很克制,不再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所以现在他身上虽然带着浓浓的酒味,但是神清明。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亮着,借着电视微弱的灯光,他觉得严夏好像瘦了。 严夏看到他回来,小声地喊了一声“爸爸”,然后进厨房端出来一杯蜂水。 等她再出来,客厅里的壁灯打开了,光线比刚刚亮了几分,严以冬皱眉看着她,她和前几天相比,真的瘦了很多。 他沉声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严夏将玻璃杯放到茶几上,站在他面前,她的脸隐藏在影里,他一时看不到她的表情。 “爸爸,你给我请个保姆吧。” “好。” 其实严夏回国没多久后,就能吃得下东西了,有时候白天饿了还会点各种各样的外卖小吃,在他回家前再把外包袋子拎出去扔了,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其实严以冬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有戳破她。 “爸爸,那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严夏回到房间后,没有立马开灯,她靠在房门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哭了。 她想起医院里听到的两个女人的话,咬了咬,告诉自己,坚强点,爸爸的孩子怎么能这么软弱,她这么做是对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能任到赌上爸爸的名声。 严夏从门口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没有留意到,在她走后,一道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房间门口,久久没有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便来了别墅,她只负责一叁餐,只有饭点的时候才会过来,做完饭就离开。 严以冬天天看着严夏,并没有觉得严夏有什么变化,直到他不得不去临市出差了叁天。 等他出差回到半山别墅,看到严夏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严夏看起来比刚刚回国时还要瘦弱,不过肚子倒是大了很多,就好像她吃的东西、摄入的营养都给了她的肚子。 不过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严夏并没有什么异常,两人面如常地坐在餐桌前进食。 严夏关心了几句爸爸在外出差,放下碗筷后,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爸爸,我好困,我去躺会儿。” “去吧。” 他问过保姆,保姆说小姐对她做的饭菜很意,胃口很好,还夸她手艺不错。 没从保姆那儿问出个所以然。 严以冬已经很久没看过家里的监控,他处理了几份文件,想起消瘦的严夏,拿出手机点开了APP。 看了良久,他把手机锁屏,然后走出办公室。 他没有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到半山别墅。 别墅一楼并没有严夏的身影,他知道严夏在哪儿,但并不急着上楼,而是来到茶几前,拿起严夏平时追剧的平板。 解完锁后,他简略地浏览了严夏没有退出的页面,看到上面的新闻,严以冬大概猜到了严夏最近消瘦的原因。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严夏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她深深地了一口气,爸爸好闻的气息包围着她,睡意朝她袭来。 她这几天睡眠不好,整晚失眠,只有白天趁爸爸上班不在家,偷摸进他的房间,躺在他的上,才能眯上几小时。 严夏做了一个梦,场景十分悉,是她经常产检的门诊处,上一次产检时坐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正在低声议论着,也许因为她是梦的主人,虽然她清楚地知道两个女人说话的内容。 “你看那个女人,陪她来产检的是她的爸爸。” “父女!?” “对啊!” 悉的一幕,严夏上次产检看到的一幕。 “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 “谁啊?” “严氏集团的总裁,叫做严以冬,他旁边那个小姑娘是他的女儿严夏。” “真啊!” “可不嘛。” “都上微博热搜了!” 两人的语气充了鄙夷。 严夏猛地从梦里惊醒,她睁开眼,漉漉的眼睛不期然地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 严夏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男人没有消失,她便知道是爸爸回来了,她动作利索地从上爬起来,赤脚站在地上,局促不安地揪着裙摆,低着头不敢和爸爸对视,呐呐地道:“爸爸,对不起……” 上楼前严以冬用洗手仔细地洗过手,他慢条斯理地下外套,解开领带,随意地扔到一边。 严夏不敢看爸爸的眼睛,但是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她的心提到嗓子眼,觉爸爸现在的默不作声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就在她想溜的时候,严以冬拿起放在头柜的遥控器,严夏身后的窗帘缓缓拉起来,光线在她身后消失。 严夏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她心虚地喊了一声:“爸爸……” “嗯,”男人在昏暗的房间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再次开口,“去上,陪我再睡会儿。” 严夏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乖顺地爬上了。 毕竟还是白天,即便拉上了窗帘,房间内还不算很黑,严以冬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严夏圆润翘的部。 严夏侧卧在上,很快她受到身后躺下了一个人,她知道那是爸爸。 悉又好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严夏心跳加速,隐隐有些兴奋。 刚刚严夏没盖被子,所以空调调得很高,现在整个人窝进被子里,身后还有一个离得极近的火炉,严夏到一阵燥热,她将手臂伸到被子外面。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沉声说道:“热的话把裙子了。” 什么? 严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不等她反应,严以冬的手已经伸过来扯她的裙子,鬼使神差地,她配合着爸爸的动作,几秒后,白的轻薄的睡裙从被子里抛出去,最后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 严以冬完严夏的睡裙后并没有将手收回,而是直接放到了严夏的肚子上,温热的手掌在她凸起的孕肚上摩挲。 从身后贴上来的膛滚烫,两具身体之间隔着严以冬白的衬衫,那布料贴在严夏身上,她不舒服地缩了缩肩膀。 严以冬继续问道:“又疼了吗?” 严夏背对着男人,瞪大了眼睛,她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严夏清楚地受到,原本在她肚子上游移的一只大掌,缓缓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子上,一只手拢住。 白细腻的子被温柔地捏着。 小巧的头顶着他的掌心渐渐绽放。 严夏咬着轻哼了一声,难耐地娇娇地又喊了一声:“爸爸……” 她转过头,固执地在昏暗环境下与爸爸对视,在男人的动作下,她的眼里是情,她的内心依然纠结,她忍不住问道:“爸爸,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严以冬动作没停,低头凑近她致绝美的小脸,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带着哄:“我们不让其他人知道,没事的。” 他的一只手放在严夏的前,另一只手还在严夏的肚子上,时不时会来到严夏的内边,带着某种暗示和试探。 他的吻了一下严夏的眼睛、鼻间、脸颊,最后在她耳边,富有磁的声音问道:“严夏,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地狱吗?” 在得到严夏的肯定答案后,他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霸道地伸进了严夏的内里。 太过刺。 严夏抓着他的手臂,不知所措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男人继续哄着她:“乖,我摸摸,不做别的,别怕。” 身上的部位都被男人掌控在手下,肆意地玩着。 呻渐渐在房间里响起,忽高忽低。 一条印着草莓的棉质内,从被窝里滑出来…… 严夏被爸爸从后面紧紧地搂在怀里,被摸得很舒服,只不过身后的男人还穿着西和衬衫,衣服布料接触到她的肌肤,她不舒服,转过头羞怯地朝爸爸撒娇:“爸爸,你把衣服子了好不好?我不舒服。” 严夏觉到男人在被窝里衣服的动作,两人离得极近,他衣服的时候,手背不时地蹭到严夏后的皮上。 严夏不敢回头看爸爸,因为自己这大胆的要求而脸红,把自己埋在被单下装鸵鸟。 严以冬再次将严夏搂进怀里的时候,两人身上大面积的肌肤相贴,严夏紧张地屏住了呼,心脏因为动而跳动加速。 她能觉到爸爸健硕的肌贴着自己的后背,间的器鼓鼓地抵着她的股。 这一幕严夏做梦都不敢想。 所以她觉得很不真实。 直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大手比起刚刚有些用力,本就娇弱的房经不住大力,她娇娇地喊疼。 男人如梦初醒般发送了力道,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小脸,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捏着。 男人两只手都在她的前动作,被子稍稍滑落,出父女俩的上半身,严夏垂眼便看到爸爸如何玩她的两只子,一只大手很轻松便能握住她的子,樱红的头被夹在指尖,充血立。 严夏能觉到爸爸在极力控制自己,因为他手背上的青筋比平时更明显,从手背一直蜿蜒到手臂。 也许是因为怀孕素分泌的原因,严夏上面的被着,下面被冷落的小异常空虚。 她夹了夹腿,小声说道:“爸爸,你摸一摸下面……” 严以冬舍不得放开手滑腻的,他低着眼,着地看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女儿的赤娇躯。 见爸爸没动,严夏又娇气地喊了他一声,带了点哭腔。 “额……” 严以冬一条腿伸进了严夏的腿间,大腿直接贴上了赤的小,缓慢地磨着。 这个动作,让他的器隔着内夹在了两人中间。 爸爸的大腿对于她来说又又壮,她叉开双腿也夹不住,整个口和蒂都贴在上面,轻轻一动,严夏便得叫出声。 严夏高的时候,觉到后背爸爸的内一片润。 高过后,严夏背对着男人,微微张着嘴息,浑身无力,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高。 放在她腿间的那条长的大腿上水淋淋的,男人出来前,不舍地用大腿蹭了蹭滑腻的小。 严以冬的双手从严夏的口和下面移到她的肩膀上,他把原本侧躺的严夏稍稍拉平,娇软无力的严夏任他摆。 娇小的、赤的严夏乖巧地躺在他的上,一副任他无所为的模样,还没从刚刚的高中回过神,一想到这都是他带给她的,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昏暗的环境也足够严夏看清眼前爸爸的俊颜,她娇娇地喊了一句:“爸爸……” 话音刚落,男人干燥的嘴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耳后……带着试探,最后在她嘴角周围连。 除了真的进入,两人已经这样了,严夏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不敢吻她的嘴。 她现在的脑子已经被情支配,她微微偏过头,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一小截,轻而易举地舔到了男人的嘴。 严夏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舌头舔着他的嘴,勾引意味明显。 严以冬呼重了几分,他张开嘴,将严夏的舌头、嘴含了进去,两人的舌头、换口水,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吻得越来越深,他的望实在太过庞大,刚刚不过冰山一角,他怕吓到严夏。 他的两只手还放在严夏的肩膀上,渐渐收拢,却又在瞬间松开,一只手还放在严夏肩上把他揽在口,不容她退缩,吻得温柔又克制,另一只手在严夏身上游移,口、肚子、私处……最后在她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极其情。 那天过后,父女俩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父女俩对彼此的贪婪。 来了没几天的保姆被辞退,做饭的活又落在严以冬头上。 严夏想起以前的爸爸,就像个无情的工作机器,在她的记忆里,她家里的两位霸总,不管是爷爷还是爸爸,总是在开会,从前只有他们主动找她的,她找他们找到的只会是助理或者秘书。 现在为了给她做饭,爸爸减少了出差和加班的次数,严夏也因为这事和爸爸说了自己的担忧。 男人抱着她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看文件,一只手翻动着文件,另一只手解开她睡衣最上面的叁颗纽扣,伸了进去,如愿摸到一只的子。 男人听完她的话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说道:“我有分寸,你安心养胎就好。” 严夏被他叁言两语便安抚好了,毕竟在她心目中,爸爸是无所不能的,爸爸说能处理好,就一定能处理好。 等严以冬看完文件,低头看去,严夏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把手从严夏衣领处出来,他没有将严夏解开的纽扣扣回去,直接将严夏抱起来,往主卧走去。 严夏口的衣服开得有些大,出晕,他咽了一下口水。 书房隔壁就是他的房间,他把严夏放到他的上,自从父女二人捅破窗户纸后,便直接睡到了一张上。 严夏还在上酣睡,他伸出手,不仅没替严夏把睡衣穿好,反而将她剥了个光,只留了一条内。 他的视力极佳,不近视也还没到老花的年纪,他清楚地看到面纸内,小的位置有一滩水渍,颜比别的地方更深一点。 他也就思考了几秒,将内也了。 他穿着睡袍,睡袍下穿着一条叁角内,他躺下前,将睡袍系好的带子解开,出壮的膛,才掀开被子,躺到严夏身边。 他将严夏面对面地揽在前,两颗翘的子和隆起的孕肚抵着他,贴的舒服让他长舒了一口气,情不自地动了动上身,用自己坚硬的膛蹭了蹭严夏柔软的子。 这段时间严夏吃得多了,营养跟上来,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在睡梦中不安地嘤咛了几声。 严以冬心领神会地松开她,翻身去到她的另一边,从她的背后抱着她,从后面着她的,茎隔着内抵在她的后。 亲亲摸摸了好一会儿,严以冬才抱着严夏睡了过去。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