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我们直接谈吧。如果与贵公司共享系统内客源,并且在产品上合作,您提出的要求是什么?” 对方笑着看过来,又抬起下巴冲酒瓶扬了扬。 温知南以为酒没让王清喝开心,虽不,却也又给自己上干了一杯,酒度数不算低,干到第三杯的时候温知南停止了,脸不变道:“现在能谈了么?” “以前没看出来,温总酒量好啊。” “过奖。” “只是你一个人干喝着,也没什么意思啊。” 温知南闻言给王清上。 然而对方眼中出不赞许:“罢了,我教你一次。” 温知南眼见着王清端起酒杯抵在他的边,他垂眸看了眼,别扭地就着对方的手喝了一口。 “别咽。” 温知南的动作被制止,他抬眼看去,只见王清靠在座位椅子里,一只手摸上温知南的大腿,试图往里探去,而另一只手懒懒地伸出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饶是温知南再处于工作状态、再迟钝也看懂了王清的意图,这是要他亲自用嘴渡酒给对方,玩一些情人讨好金主的把戏啊。 温知南额角搐。 被迫听了裹脚布般半小时长的洗脑包,本就不耐烦的温知南,在意识到这场所谓的“合作”是个卖身局,做出更多的地下易后,火彻底憋不住了。 他慢慢凑近王清。 在王清微微上翘,还半张开那厚嘴的同时, 噗—— 了王清一脸,透明的酒被洒到对方头发、脸上和鼻孔里,将抹了发胶的王总成了一只落汤。 温知南直起身,在王清闭眼大叫里,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揩去边残留的体。 眼中尽是烦躁和怒火:“孙子,在晚餐上把屎把不够,还想要爷爷亲口喂你呢,你是傻b么?” 桌上的纸巾被王清了一大半,往脸上擦。 温知南垂眸看了眼时间,眉宇间尽是戾气:“老子晚上忙着,赶紧滚。” 被原本可以握在掌心把玩的小鸟啄了眼睛,王清这才反应过来,发怒地捏紧拳头,笨重的身子就要往温知南身上扑。 温知南轻松侧身躲避,拽着对方的领带提着,正想继续放狠话的时候,包厢门被一脚踹了开来。 砰! 门撞在墙上被反弹开,晃悠好几下。 温知南闻声回头,就见着气比他还低几个度的阿晾正站在门外,侧着头,手掌向走廊另一头做了个警告的手势——大概是在喝退想上前的服务员,紧接着又回过头看向屋内的场景。 几米开外的阿晾目光冷然地扫过屋内的情况。 先是在温知南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很快便挪开视线落在王清身上。 像是锁定了目标似的,阿晾大步走来,拉开温知南挡在身后,抄起餐桌上已经只剩个底儿了的酒瓶往王清肩膀上砸去! “艹!”王清哀嚎一声。 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阿晾的额角。 然而阿晾面不改,一脚将王清踹在了地上,被撞倒的桌椅的声音盖过了对方的惨叫,阿晾冷声道:“王清,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动的。” 目睹这一切发生的温知南看着阿晾的背影,脑袋霎时间有些空白。 这真的是阿晾? 原本怒意达到了顶峰的他,被突然闯进来的阿晾一通行云水的作整懵了,连带着气势也弱下来了几分,垫着脚越过阿晾的肩头试图去看看王清现在是什么惨样。 王清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好拿捏的温知南突然发疯,还有个更疯的闯进来不由分说地就踹了他一脚,趴在地上肩膀和股剧痛,气的不行。 然而看见霍景泽的身形,最终只是颤抖着手,指着站着的两个人:“你们!你们这对疯子!” 噗。 温知南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然而阿晾回过头盯着他,对方沉着的脸告诉他,一点也不好笑。 “怎么生气了?”温知南这才收敛声,抬着眼问,“不对,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知道的是,虽然他酒量不错,然而身上却被酒气侵浸了个遍,还带着余怒未消的脸红,眼中泛着水光像是已经被狠狠欺负过了的样子。 霍景泽又扫过对方完整的衣领,眼中的戾气才算是克制住些。 “不说话?白天还说不会再多嘴过问我的事情了呢。”温知南在阿晾眼前挥挥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话音刚落就被阿晾抓住了手腕。 和王清粘腻的触碰不同,对方手掌宽大干燥,却也富有力道,铁钳似的掐住了就挣不开。 阿晾不对劲,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温知南还茫然思考着,就被强硬的力道一路拽出了酒店,进了路边早就停好了的车里。 直到摔在副驾驶座上,温知南莫名有些心虚。被自家小情人俯身盯着竟有一种被猎鹰锁定住的猎物一般的慌,他声线微微颤抖:“阿晾……咱们酒店钱还没有付——” 然而多余的话语被尽数堵回口中。 眼见着阿晾俯身下来,咬住了他的瓣。温知南被扣着后脑勺,仰头承受了一个阿晾疾风骤雨般掠夺的吻。 第20章 喜 明显的痛从瓣和舌尖传来。 被撕咬、着。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