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算是了了,可结下的梁子还没拆。清夫园被砸,栽赃杀人,他程家茂的锋芒丝毫不收敛,随顺得给他点儿颜瞧瞧。 梁叔的头七已过,也不算小辈不尊重他了。 白家如今手里最值钱的产业,就是皇一号。美其名曰皇,不如说是地狱。这里是冰城最大的窑子,男人迈进来,搭眼儿扫视一圈看见的所有女人,都能睡。不同的职业不同属,对应不同的价格。 端茶倒水的服务员最低档,舞台上搔首姿的中等,掩面在二楼包厢里的最贵。 随顺和阿南一同进去,老鸨子立马上来叫人,“哎呦,随老板!” 她年过半百,却依旧风情万种。部已经垂落,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硬是拖了起来,倒显得怪异,让人惦记着一探究竟。 她挽上随顺的小臂,又被后者剥开。风月场所的女人才不会顾及什么脸面,紧巴巴跟着往上凑,“随老板是第一次来皇吧?今儿想怎么玩?是吃点东西听个曲儿?还是直接去二楼做个按摩?” “你们这儿,就没点儿新意吗?” 皇有节目,小场面的有衣舞,泳装秀,大场面的双群,人兽…… 大场面不常有,总玩死人,出了事儿不见得兜得住。所以只有绝对地位的客人点名要看时才会准备,以随顺的地位,配得上皇为他安排一出。 双要提前准备,老鸨子便问他想不想看人兽? 随顺摆摆手,“都可以。” 他们寻了个二楼最佳视角的位置坐下,原本这桌有人,随顺一个眼神扫过,老鸨子便派人清了桌。眼力见这个东西,得足,缺点少点都会死。 老鸨子端上一瓶五粮,毕恭毕敬倒上,“二位先喝着,节目稍后就开始。” 她一走,一直端着的阿南终于松懈了几分,饮尽杯里的酒,“我艹,二哥,你真要看人兽啊?” 阿南哪见过这花样啊,说动是不假,更多的是觉得恶心,真有人喜这癖好吗?随顺没说话,节目得盛大点,围观的人多,他大抵能了解到皇的融客量究竟有多少,暗处又有多少守卫,方便他后动手。 一楼的舞台清了场,原本热舞的妹妹们都退了下去。舞台正中央升起一张用笼子围起来的,上赤着一个女人,金大波浪,眼睛深邃,鼻梁也高,十有八九是老子(俄)的混血儿。 老鸨子牵了只狗打开笼子门,阿南擦蹭了下眼睛,那不是狗,是。他嘴边垂涎着口水,眼睛赤红,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她丢给大波浪一个瓶子,后者打开,尽数倒在自己的私处。 是不是外国人都天生不长儿,那私处真是干净,听说这种是叫白虎。阿南想到此,嘿嘿两声,后脑勺被随顺猛锤了一下,“那个瓶子,去后台找找,多拿几瓶。关兽的地方,做好标记,去。” 阿南舔,有点犹豫,就不能看完再去吗?他不动身,目光始终盯着楼下,随顺踹了他一脚,“撒楞的(快点)。” 老鸨子牵着绳子退出来,将黑留在笼子里,她锁上笼子,用力扯了几下确认打不开,才松开绳子。 黑跳上,似乎早早就已经受到某种气味刺,它径直埋头冲向大波浪的私处,黑的鼻头细嗅了几下就开始舔。大波浪躺在上,颇会享受的还在下垫了个枕头,双腿大开,手去摸索着去够黑的头。 她被舔的嗷嗷浪叫,整个大厅的人都围了过去,约摸着三百多人。再加上二楼探出头来看的,怎么也有五百多人。 女人的叫声颤抖着,随顺眯着眼看过去,那下体竟开始血,黑的嘴上鼻子上都是。他慨哼笑一声,这老鸨子怕是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讨好他了,竟还挑了只变异的,舌头倒刺的。 大波浪似乎并不知情,原本享受的嘴脸狰狞起来,强力合腿,推着头往后躲。私处血模糊,再舔下去,怕是能把她的软都舔没。她惊恐看向四周,大喊救命,喊妈妈救她。 风月场所的女人都称呼老鸨子为妈妈,后者不为所动,推开随顺包厢的门,“随老板,可还意?需不需要个妹妹陪您一起看?” 他回头看了门口一眼,“好啊。” 狗发情,那家伙硬起来甚至比一般男人还要大。它四肢陷进绵软的白被,步步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一个紫衣服的妹妹悄悄进来,从背后攀上随顺的肩颈,小脸儿贴着他的脖子蹭,“随老板,我来陪你了。” 随顺侧头,掐了下她的脸。伸手环住女人肢,揽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好调皮的小紫。” 女人娇羞笑着锤了他一下,“人家有名字,不叫小紫。但是随老板喜,那小紫就是我们的专属称呼了。” “嘴真甜啊。” 她抓着随顺的手腕往自己裙下探去,“人也很甜,随老板尝尝吗?” 随顺收回来,“不急。” 一楼的舞台上,黑已经在大波浪身上,四周围观的人似乎极少看到这般炸裂的场面,眼睛一个比一个亮,眨都不眨生怕错过一秒。大波浪执拗反抗几下,黑一口咬上她大腿,迫使她分开。两只前腿踩在她小腹上,后退蹬着,直直往里刺。 大波浪无声哭泣,她安抚自己可以的,进来完事就拉到,总好比被它倒刺的舌头舔死。众人不她死鱼似的躺着,谩骂她让她叫出来,大波浪摒弃一切外界的声音闭口不叫。 直到有人甩了一沓钞票扔进笼子,“妈的,给老子叫。” “叫啊,货。” 越来越多的钞票砸进去,大波浪眼可见提了气神,她爬起来去捡钱,黑顺势踩上她的背,站立起来。女人扭着股合,叫的越浪,砸进来的钱越多。狗动作都快,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她得捞钱,卖力的放。 围观的人越看越嗨,勾勾手指让大波浪爬到笼边来,卸下子出秽之物就捅进她嘴里。极具情的一幕看的人血脉张,小紫悄悄伸手往随顺裆抹去,这么刺的场面,自己都了,他眼睁睁瞧着却不硬,怕不是有隐疾? 随顺钳住她手腕,不许她摸,“那女的给自己身上撒了什么东西?” · 小紫风情万种指了一下,“你说她呀,算是一种定位的东西吧。笼子里的兽每顿饭前都闻这个味儿,特别。闻了味就有饭吃,就有女人搞,这个叫什么来着……” “摇铃实验。” “对,就是这个。” 她抬手勾勒那张细致的脸,“随老板,别光看嘛,要不要人家给你口?” 她说着就跪到地上,手指捋过发丝到耳后,又去解他的带。随顺恍惚了一瞬,他好像看见了白卿。 “二哥。”,阿南推门进来,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完了,是不是又耽误二哥好事儿了? 随顺:“结束了?” 阿南点点头。随顺站起身,把刚被解开的带重新扣好,他弯掐住小紫的脸颊,他想问问她有手有脚干点什么不好,非出来卖。话到嘴边言又止,他收回手,头也不回离开。 小紫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她细细回忆自己是不是那句话说错了,得罪这样的人,怕不是下一个关在笼子里被舔的就是自己了。 下到一楼时,黑刚结束,女人痉挛躺在上,腿间的浑浊夹着血,还有一大滩腥臊焦黄了被子。阿南闻着味顿时作呕,先一步冲出皇,撑着墙壁就吐了出来。 “太恶心了二哥,还好你没让我看。” 随顺笑着拍拍他,这就泛恶心了?他前年刚到城时候,也去过一个这样的场所,玩的更花。一群男人围成圈,一个舔一个的爬着走。圈里是个老虎和女人,那种生物没有狗聪明,不知道往哪,胡的捅,几轮下来,那女人肚脐眼都被戳烂了。 那回,他也扶着墙吐了好久。 阿南休整好后,开车准备先送二哥回岩龙湾。天已经很晚了,愈发寒冷,他开的很快,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随顺在后座闭目养神,他在城的两年也经历过很多这种场合,贴上来的女人不计其数,无非是让她们在包间里呆够两个小时再出去就好,现如今怎么,这么烦呢? 大灯下照着岩龙湾2号的门口有个身影,很纤细,一身白衣的女人许是有些冷,瑟瑟抖着裹得大衣更紧了一些。 车子停稳,阿南回头招呼一声,“二哥,门口那是白小姐吗?” 随顺蓦然睁眼,他看过去,白卿冷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扣在脖颈上取暖。车子驶过来时,她也看过去,大灯太亮了,她眯着眼看不清车里的人。 随顺是惊喜的,他推开车门,摆头嗅了一下自己的黑呢大衣,一股“小紫”味儿。他厌弃的掉,留在车里。 男人逆着光走过来,栩栩如生一尊雕像,头发被风吹得凌,却增了几分不羁与狂放。他手上的黑珍珠格外显眼,白卿认出来,下了台阶过去。 随顺上上下下打量她,小脸儿冻得通红,鼻尖也红了一块,楚楚可人的。她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装着几件黑的衣物,想来是她穿走的那几件。“白小姐,送货上门?” ——————想换个书名,让我好好想想——————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