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得发疼的粉头和蒂被同时拨到极限,本就在强势下毫无反抗之力的绵软身子,瞬间被洪水般袭来的高淹没。 从头顶到脚尖,无数处烟火般的快由内而外地炸裂开来,将勒贝拉一次次推向灭顶的巅峰。 正当阿克西姆嘶吼着停下动作,咬牙切齿地退意之时,她明显能觉到,他在酝酿着新一轮更加疯狂的进攻。 “停下来……我不行了……”少女眼泪汪汪地强撑着神,努力勾住他的肩膀,才算勉强将瘫软的身子挂在他际。 失去意识之前,她使出曾经用在康纳琉斯身上的那招,夹紧了他贯穿体内的巨大器,同时扭动小股,悬在他间摇摆起来。 阿克西姆果然立刻就不住了,他爆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汗如雨下地向前一冲,把她顶在光滑冰冷的晶石墙面上。来自后背的寒意刺着她更加失神的绞动,霎时将他到极限。 伴随着少女声嘶力竭的惊呼,他无比凶狠地进甬道最深处,接二连三地将口撞开,最后噗嗤一声将头撞了进去。 过分紧窄的挤让他丧失了理智,一波又一波汹涌的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二人汗的身体紧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直至每一次痉挛和心跳都完全重合。 本以为这便是结束了,勒贝拉还没来得及口气,突然到深入下腹的硬巨物腾地变大,似乎比刚才还更加来势汹汹。 “今天就做到这儿好吗?我真的没力气了。”气若游丝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噎起来,他今天是怎么了?大病初愈,却做到宛如世界末一般。 “说你需要我。”阿克西姆自顾自地动起,已经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轰然作响。“说,不然我今天是不会停的。” “我需要……你……”腿心已经麻痹了,但大开大合的还是能起汩汩,在二人紧密接合处啪啪飞溅。“我需要你,阿克西姆,呜呜呜……” “你知道我有多你吗?本以为这次见不到你了,以为我会死……”阿克西姆带着哭腔的低沉声线,夹杂着响亮的搏声,回在这空寂的密室四壁。 “如果不是一直默念着你的名字,我真的无法撑到亚伦出现,我并不畏惧死亡,但如果死了,就真的……” 男人破碎的呜咽声敲击着勒贝拉紧绷的心弦,一阵酸楚从鼻腔直刺入颅顶。热泪涌上眼眶,却被她强行忍住了。如果在他面前哭了,算不算是回应? 她可以和阿克西姆做,但唯独不能上他。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对不起……”她极尽温柔地亲吻着男人战栗的膛和脖颈,直至又一波高从下腹爆发,又以极其惊人的速度传遍全身。 “我你贝拉,别丢下我,让我做什么都行……”阿克西姆红着眼,配合她体内层层的媚,将她钉在墙上得不过气来。 的瞬间,阿克西姆仿佛被干了全部气力,失神地抵住那具痉挛不止的小身子,一次又一次顶向她最的那一处软,直到她将他后背的衣料抓破,晕过去为止。 将她抱在怀中的觉是那么真实而安稳,总算稍稍抚了阿克西姆忐忑的思念与焦虑。 伦布朗之行犹如一场噩梦,梅迪奇商会在全国各地的势力之强大远远超乎想象。区区一个中型港口城市,竟然从上至下守口如瓶,不惜与神殿为敌,也要守护维纳斯商会的秘密。 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了那个举止诡异的叙利亚刺客,他还真的无从下手。即便这样,费尽心机查抄到的奴隶登记簿,和商会违规易的账本,还是连同那个叫蒙格的男人一起,在炮之下险些化为乌有。 好在他舍命一搏,重伤之际让马车坠崖,才勉强躲过一劫。虽然大半证据已被销毁,但维纳斯商会非法蓄奴和组织武装力量的罪行昭然若揭,说是谋逆也不过分。 凭他对当下局势的了解,如果能名正言顺地将梅迪奇家的产业逐一充公,对皇帝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谓人,在利害冲突之下又能有几分情面? 即便是真正掏出心来过的安妮塔公主,也不过在一场大火之后,烟消雾散了。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