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处理完政务回到寝殿的康纳琉斯,万万没想到她会在卧室等他。 明明说好明天动身去雅利安找她,顺便看看孩子,她却迫不及待赶在他出发之前来了。凭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绝对不是因为思念过度,特意提前出现给他个惊喜。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见到她,怎么都好。 “你……化妆了?”勒贝拉定睛一看,他的面容好像有些变化。乍一眼什么也瞧不出来,但整体又似乎更致些,与他一贯的不修边幅反差极大。 “……”男人没有回应,脸颊却有些泛红。他自然不屑于化妆,但眉是修过的,全身各处杂草般蓬的体也提前打理过。勒贝拉的癖,他多多少少也摸出些门道。她喜漂亮的男人,虽然他不丑,但和阿克西姆和拜伦相比,多少还是糙了些。 “真化妆了?”勒贝拉扑哧一笑,迈开轻盈的脚步朝他走来。 幽幽甜香随着她的靠近直往鼻子里钻,不见一丝孔的粉双颊和脖颈,连同那的雪白手臂一起惑着他。康纳琉斯下意识的咽动作有些窘迫,又有点可,勒贝拉微笑着凑上前,细细端详起他紧绷而滚烫的一张脸来。 “……”忍无可忍的男人咬得后槽牙嘎吱作响,终于在她不知死活地踮起脚尖,往自己身上靠的当儿,一把扛起她柔若无骨的小身子,恨恨地甩在上。 “你干嘛?你洗澡了吗?”勒贝拉这才隐隐有些害怕,这家伙身的蛮力,发起狠来非把她的不成人形不可。 “一会再说。”康纳琉斯似乎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连衣扣都是直接绷开的。 待到那冰雪般剔透的肌肤明晃晃地呈在眼前,他倒一口凉气,本就重的息愈发急促起来。 孕晚期她推说身子沉重,不让碰,他忍了。生产后需要时间恢复,他也忍了。这一年来,他每天都是想着她用手解决,已经憋到了极限。 前戏的过程他都像是在梦中徜徉,直至她尖叫着了单,这才哆嗦着将那青筋暴起的巨大器顶了上去。 “慢点……我不会逃的,你别急!”勒贝拉慌忙将离的意识拉回现实,试图伸出小手推拒他饿虎扑食般下来的强健身躯,却已在瞬间被猛烈贯穿,险些晕厥。 “不是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这么紧!”突如其来的绞夹令男人浑身一震,这久违的极乐体验几乎将他即刻推向无与伦比的巅峰。 “呵……”身下痉挛的小人儿已是面红,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这太过凶狠的入让铺天盖地的高卷土重来,她圆睁着水眸,嫣红的舌尖在大张的樱之间若隐若现,人到了极点。 “啊……”康纳琉斯瞬间丧失了全部理智,他放肆地甩猛撞,在那极细小紧窄的花中大开大合地疯狂,直顶得她号啕大哭,在失和的双重磨下几乎失去了呼。 猛然缩紧的甬道纠着他高度的分身,夹得他身大汗,急退的意在刹那间轰然而至,他嘶吼着眼前一黑,源源不断的滚烫一股接着一股入她瑟缩的花房内部。 这么快就丢盔卸甲,在他着实是第一次。 “好……好了……”勒贝拉哆嗦着回过神来,正用手肘支撑起摇摇坠的身子,从他的制下身而出,却被一阵极其强劲的飞快颠得险些飞出去。 “好什么?我忍了一年,你不会就打算这么糊我?”康纳琉斯猩红的眼眸中迸出杀气腾腾的怒意,令人不寒而栗。这次见面,说好是要为他诞下继承人,但也不至于刚一完就将他一脚踢开吧? “你当我是什么?种马吗?”男人咬牙切齿的狠戾表情骇得勒贝拉手脚冰凉,还没来得及解释,已经被他抬起纤,顶得花枝颤。 “你完全不想我,对吗?如果不是为了遵守约定,你本就不打算来见我。”康纳琉斯目眦裂地退眼眶的热意,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哭,太丢脸了。 他脸一沉,心一狠,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一次次捣进花径最深处,将那缩紧的小小孔劈开,整没入。 “啊啊啊!”二人同时爆发出失控的呻,被制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勒贝拉,已经快要在这癫狂无比的媾中失去意识。 “轻点……我会生的……轻点……”她呜咽着挣动着身子,那横亘整个腹腔的滚烫巨龙却越钻越深,直达子内部,将她体内各处摩擦得酸无比。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