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心里一直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都说因果报应,可是她从未种下恶因,为什么要结恶果。 她不甘心,于是她痛苦、仇恨和反抗,她一次次地祈祷,一次次地逃跑,她在某几个瞬间真的笃定自己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页码。 可辗转来回,她还是站在这里,与恶果一墙之隔。 在被宋溺言喜上的那一秒,是许眠一生悲剧的开端。 不对,更确切地说,是她转来他的班级,站在讲台上无意间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瞬。 许眠的未来死在这一眼里。 许眠讨厌泪,说过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可在这一刻,许眠只想大哭一场。 她通红的鼻子,夏风吹落女孩眼睫上的一滴泪。 自由明明就在她身后,许眠却只能推开门,亲自走进恶果里。 让她厌惧的清越少年就懒懒靠在院落的秋千上,漆黑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他的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许眠。” 恶寒从许眠的脚跟直窜上脊背,女孩的身形悚然地一晃,她咬住下,以一种动般的速度挪往他的方向。 一股极大的力道把她拖入松柏味的怀里,宋溺言掐着她的下巴,这是许眠第一次从他的声音里听到咬牙切齿: “我这些天可是实在是难忘,你呢?许眠,你这些天过得开心吗?” 许眠胆怯地垂着头,没有接他的话。 她听见那悉的聒聒蝉鸣,间或着树叶簌簌的声响,以及少年冰冷的命令语调: “回答我。” 许眠疲倦地半闭上眼,顺从地张开,却没有说实话:“不开心。” 他却缓缓笑开:“你骗我。” 宋溺言将脑袋埋在她颈侧,张齿轻咬她的脖颈,动作暧昧亲密,语气却森然:“我要罚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衣服下摆,从女孩纤细的线开始慢慢朝上摩挲,像剥开一块蛋糕,女孩雪白的体在光下,高耸的两团云宛如蘸着樱桃酱,在少年似笑非笑的目光里硬成红豆。 这具身体许久没被进入过,宋溺言才只她的两团房,榨出花的水已经泛滥成灾,在引力的作用下一滴滴地漏在起的茎上。 宋溺言冷嗤一声,起瘦的身,陡然冲入女孩紧的褶皱里。 她坐在他的巴上,锢在他的手指里,的淋沥水声杂在秋千摇晃的嘎吱声里,一声比一声响。 于是陷入死循环:在秋千摆动的惯下越越深,器干越来越烈,秋千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剧烈,小得越越紧。 宋溺言出一声,牙齿重重咬在女孩小巧的耳垂处:“得这么紧,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想着我自?” 许眠的脑神经被情到笨拙,她翕张着嘴,只能吐出意情的无意义字句:“嗯……嗯。” 顶撞的却倏而停住。 无论花心如何疯狂地含茎,宋溺言仍无动于衷地提着她的,将从道里出,旋即从秋千上站起,居高临下地漠然睨着她,笼下的漆黑影子野蛮又抑。 女孩被情失的嫣红脸庞慢慢蒸上茫然神,少年的声音迟钝地入她的耳朵,他似乎是在说:“是吗,做给我看。” 做什么? 许眠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要被未填的壑折磨疯了,于是她颤颤巍巍探出手想要把那坚硬抓回瘙的小,却瞬间被扇了一记: “听不懂我的话?我是要你做给我看,不是用我来做。” 许眠呜咽一声,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折回手指,径直捅入敞开的腿心。 她摸到自己的蒂,柔软的指腹掐着硬起的小豆,拨一阵后送入第二手指,指甲刮蹭着花内壁,一边“噗嗤”着探入深处寻找G点,动作娴且。 许眠的额发已经半,呜咽的娇一声比一声媚,就在她骤然加快指下的速度时,细腻的手腕兀地被攥紧。 可她还差几下就可以高,吊在里的空虚煎熬得好似爬入一万只蚂蚁,她不上不下地滞在这里,听到宋溺言含笑的声音: “许眠,我现在要把你的手绑起来。” 她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可是……” “可是你还没高?”他讥讽地弯起角,声音温柔得让许眠发指,“,这是你的惩罚。” 说完,他扯散自己的领带,将她的手腕高高举起,领带一圈一圈地将她的腕绑牢在秋千架上。 做完这些后,宋溺言从口袋里掏出两枚跳蛋。 许眠顿时明白他接下来的打算,离的瞳孔惊恐地放大,她害怕地软声求饶:“不要……我不会再跑了,宋溺言,你我好不好,我求你我……” 他却笑着将两颗跳蛋一口气入她的下体。 被跳蛋玩过太多次,以至于在初初入时,许眠瞬间反应过来它们的频率被宋溺言调到最高,跳蛋没动几下媚就开始痉挛,就在许眠两眼发直以为终于要来第一波高时,里的跳蛋猛地慢下来。 于是她再次被悬到将未的空虚里。 原来他的惩罚是指控制她的高,许眠一次次迫近涌的点,却永远都不出来,而当她好不容易缓下来,里的跳蛋又开始急速运作,将她推向无法抵达的云巅。 宋溺言太了解她的身体,只需许眠的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她离高还有多远,许眠后来被折磨得四肢尽失知觉,媚喊也开始断断续续,宋溺言这才大发慈悲地将跳蛋替换成硕大的茎,的力道重到险些把许眠顶飞。 于是她高又高,器捣出的白沬越来越多,濡秋千下的翠绿草尖。 许眠最后觉自己要被他玩烂,可他居然一次都还没,可手腕仍被绑在领带里,她只能用尽全力地夹茎的青筋,试图出来短暂让自己休息一下。 可惜她的意图很快就被宋溺言发现,他扬起眉,边边笑:“想让我?” 混沌的大脑下意识地摇成拨浪鼓,可她已经无法阻止宋溺言,他倏而停下出,就在许眠一头雾水时,她的肩被他恶意地一推。 失重加速许眠的心跳,一声尖叫迅速窜出她半哑的喉咙,她摔下秋千,栽进一旁的蔷薇花丛里。 所幸秋千本就得不高,只有一小截尾骨受到痛觉,许眠缓缓心神,抬起眼时险些被少年桃花眼里的癫狂吓破胆。 女孩不着寸缕地跌倒在花丛里,宛如赤的雪被嫣丽的花枝半掩,白皙的前和际却又妍着一尾尾痕,于是情和清纯同时媚在她溃散的瞳孔里。 她好漂亮。 宋溺言的呼一下比一下急促,他痴且贪婪地望着她,像是想要用眼神将她拆吃入腹,五指同时攥上。 就在许眠震惊地注意到他动茎的动作时,巴上的铃口张开,过浓的出来,溅她的脸。 花是紫的,体是微粉的,脸上的斑是浊白的,许眠眨眨睫,从她的眼睫落至尖,画面靡放浪。 宋溺言好整以暇地欣赏片刻她被淋透的状后,懒懒挪到许眠面前,躬抓住她的手臂。 许眠反应过来这是要继续的前兆,她连忙四肢半用着朝外爬,尖上的浊白一滴一滴朝下落,润进花茎下的泥土里,同时细着声哀求:“我不行了……” 却被轻而易举地拖回到狰狞的巴面前。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