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狂风巨浪般的让人难以招架,卞琳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驯顺地闭上眼睛,放任毁天灭地的情将她卷袭。 香津滑在绕的舌间不断泌出,勾勾被二人争相咽,是干旱裂已久的土壤,对雨甘霖的翘首以盼。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下,嘴周下巴濡一片。 她忘了思考,也不能思考,纤细身躯被高大健硕的爸爸死死扣在怀里,像被凶猛猎鹰叼着的小,她应该害怕的,但松开会坠入万丈深渊 于是,她本能地抱住他,双手箍紧,紧些,再紧些。 爸爸。 爸爸! 是爸爸啊—— 硕大的头毫无章法地冲撞着滑腻腻的腿心,像攥着的拳头一下一下劲爆地捶打的。 别说戳进头,就是半个头,也绝难进她的小小口。 时而捶入中,闷闷无声;时而拍到水面,带起“啪啪”响的黏腻水声。 爸爸的。 是被她唤醒的,爸爸的啊—— 泥泞的腿心,被她亲自唤醒的硬猛烈戳刺。 爸爸紧扣着她的身体,但她仍如疾风中的树叶,簌簌颤抖。 渐渐抱不住爸爸,双手胡挥舞间,一手勾到了爸爸的脖子,一手抚在爸爸的脸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触手,是绷紧的面部肌和狰狞扭曲的五官。 她手一颤,心中升起无言动。 为她自己,为她的爸爸。为他们的生命线在分岔之后,另有意想不到的融合。 她仿佛已经了他一辈子 不对!她的的确确了他一辈子。 现在改变了过去。 她确信,过往单纯的父女情,皆是此刻融的前奏。 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滑落脸颊。 她应该有理由相信,还有一些其他的过去,也是可以改变的 手指温柔地张开,向上向后,入卞闻名浓密短发中。随着身体颠簸的韵律,一曲一直,指尖将他的发拨,揪起。 卞闻名一个灵。 的头皮,被有意无意地拨,起阵阵电。 本就动兴奋到难以自持,这时更是心澎湃,全身热血叫嚣着要找到那个突破口,而后长驱直入。 残存一丝理智,让他清明,除非想让女儿的初体验遍体鳞伤、血成河 这怎么可能? 是应他期待出生与成长,是他以为全无可能得到的失而复得,是他灵与的归属。 是他的小宝贝呀! 他只是,他只是兴奋异常,只有在女儿间戳一戳、顶一顶,稍微过过心瘾,才勉强克制叫嚣着的兽。 他心中长久关押、不见天的猛兽,被他的小宝贝亲手解放出来,他不能一下把他的小宝贝吓跑。 倏忽之间,一丝咸涩的味道,在二人嘴里蔓延。 他再顾不得什么瘾什么兽,松开女儿的,按亮一盏壁灯。 女儿脸娇红,嘴红肿,眼眶微红,泛着泪光,确实是哭了。 “宝宝,怎么哭了,是爸爸疼你了吗?”卞闻名急切着柔声问道。 卞琳摇摇头,泪水随着她的动作,被甩出眼眶。 “爸爸,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随即又不喜这太过脆弱的表达,像起誓一般,轻轻补了一句,“爸爸,我们会永远在一起。”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