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承受着他异于寻常的躁动,仿佛已被他的情同化。本想竭力维持平静,喉腔却忍不住发出一丝的嗯声轻叫。 她一时咬紧下息,艰涩又羞愧,红热地别开脸去。 “对不起,我其实……” 想跟他道歉,因为鬼使神差做了件错事。 容意是真能忍,息拂在她薄薄的耳骨,张口着耳尖细细啄尝,含得红如云霞,泛着水光。 嗓音却是干涸嘶哑,“素素,我会让你意。” 衬衫扒在宽阔的肩脊早已被汗水浸得透。身躯像个热焰崩裂的火炉,眼睛巩膜深处布纵横的血丝,热度甚至蔓到耳。 陈素骨子里是勇敢无畏,杀伐果断。没有预想过后果,就真敢往他酒里落了催情药。 容意眼下浑身血逆行的燥热,连耳膜都鼓燥着出现重音。 下庞大的凸起憋在子里早已撑出形状,起贲张得仿佛快要撑破布料。 是要惩罚她。 握了她纤盈的脚踝将身体拉正,打开两条白腿环在自己上。以跪立的姿势,隔着阻挡深深地将早已鼓得痛的刃嵌撞进去。 隔靴搔地纾解硬到极致的望。 又是狠狠地一顶,顶得她娇声地一撅,可身体又被他牢牢掌控着。 陈素在清晰的顶撞中忍不住溢出呻。能觉到那巨大的轮廓让花深处慢慢地绽开,沁出水,以及一股更深的渴望。 容意指尖勾下她的贴身,终于触到被稍稍撞开闭阖的细,浅浅地拨。 在陈素簌簌颤栗中进去一点,里的紧致挤和濡立刻将手指饥渴地包裹。 他喉结干涸地凌厉滚动。 狭长的眼睛里目惊涛骇浪,血丝翻腾。嗓音如被情生生撕裂:“这样不够,再给你深点?” 指间的动作逐渐加快,直入主题地深处刺。 指修长地整深埋,小心地穿过那片阻碍,落到细孔里,带出一片。 “嗯嗯啊……”陈素没有过被人伺的体验,快如白电似的一波波砸向晕沉沉的脑袋,任由他再一指扩。 他的手跟自己的不一样,在私摩擦剜时,带着骨骼的坚硬与力量。 而且更修长一些,穿过甬道,能抵达更深处。 他转了下手腕掌心朝上,微糙的拇指随着进出按在两片间那红的小核,一下下捻磨得珠润地泡发冒汁。 灯下剔透如玉的身躯泛着一层霞,进被子里脆弱地抖索,扭动着。陈素腿间落下点点水渍都是动情暧昧的痕迹,快要将她溺弊,在汹涌的酥中窒息。 “唔…………你、嗯啊……就,别碰那里……” “不碰哪里?这里?素素的小珍珠都润出来……”容意低嘬她下巴地,暧昧低沉的声,一手抱着她清丽软香的脊背。 她哪儿不让碰,就偏生屈着修长指节深深去探索。 陈素刺得肢酥麻,一片酸软的乏力,快千斤重地在身上。 热如无数蚂蚁在血管皮肤里动,他用手,替她将蚂蚁一只一只撵走。 陈素得忍不住了,把脸扑进枕头里清泪浅浅地啜泣,最后婉软地叫出声。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