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不能再等,想干她的望噬咬得周身骨骼血灼烈生疼。 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下略过睫,息重,连语气危险起来:“素素要怎么谢?我喝了那杯酒,这里得难受。” 陈素的手无措地蜷缩,微拱着细,身体一动便被绝对的力量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 眼角恐惧地坠着两滴清泪,凝声颤颤,摇头呜咽:“你知道为什么还喝……我只想要你也快乐。” 容意亲密凑过去衔她滴滴的,沉魅地将话语进她耳朵里,“我会的,因为——” 长长硬的茎怼准滑的小,一瞬杵了进去。 硕的前端强行将甬道撑开撑薄,是要穿破她身体的剑锋淬火,荷实弹。 陈素大叫一声,两条弯眉远山雾黛地蹙在一起,下一刻便哭泣起来。喊声尖锐,脆弱地求,“痛!真的好痛,不要再进来了!” 更多的话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要给出最珍贵的血,注定要忍受一遭的痛苦。 哭喊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指甲在他膛的刺青刮出几道凌锋利的痕迹。 可手下都是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部肌,结实滚烫,硬如磐石地屹立不倒。 陈素艰难地容纳着昂扬的器,紫红的大巴仿佛积蓄了无穷夯实的力道,哪怕浅尝辄止,也是朝身体的入口壮地冲击、送。 容意息涌着,他也不好受,才进了头一截,哪怕甬道润滑却窄紧得离谱,又实在舍不得用力,勒得那首次进入女人身体的茎痉挛硬直似的紧,快要。 想进她里。 他捞她的手背放在上柔柔地吻,再放到自己的器上让她抚摸,一边哄,“只动一下。再动一下我便停下来。素素,我停下来好不好?” 这一动是离弓弦的箭,再不能控制。一层细碎过后的畅通无阻便是彻底的结合,如同人生中破碎的圆,终于在这一刻拼凑完整。 在哭声泣泣的告求中,容意疾劲下沉,由浅至深将硕圆光滑的蘑菇头推挤到道深处。 力量雄发,开始律动,一时快一时慢,将长坚硬的啪啪啪往里顶。 他给了她一个漫长的初。漫长到风雨飘摇渐歇,她喉腔破碎的音染上一层接纳望的苏醒。 陈素的身体比思想更快一步沉在容意创造的愉、疼痛与这强悍且霸道的入侵。 一双长腿迭地勾在健劲紧绷的背上,如一株绕在金刚身下雪白纤柔的菟丝花,承受着骇然的巴暴尽兴地往暖巢里进出。 纤白细踝坠挂的红绳银铃随着在身上的男人起伏而急促摇晃,发出空灵细微的声响。 就如她柔婉青涩的叫声,净容意身上所有冷的血。 在黑暗中不会偷窥黑暗,可在今夜他觑见了光明。 他就像个入教的信徒,只对陈素墨守成规。这种事,只有这个人是陈素时才会觉得美妙。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