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这么回事儿。” 龙亭玉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股脑说给少年——有些细节太过私密,她没法向家人倾诉,但可以告诉跟自己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少年。 骆骁的外公外婆跟龙亦欣夫妇住一个小区,自从小学四年级的暑假骆骁在这里认识了龙亭玉,他就着父母转学到了女孩的学校,还硬是留了一级,非要跟她一个班不可。 两人从那时起就是同桌了,一直到高中毕业——骆伯父是一名陆军中将,子承父业,骆骁被保送进了军校,不是给高干子弟镀金的那种,而是排名第一、条件艰苦、驻扎在深山老林里的那种。 没几天,两人就必须分道扬镳了。 但现在,骆骁顾不上伤,他亲眼目睹女孩一口气喝光一桶桶装水,震惊不已,脑大开:“你说你家那个水潭……有没有可能是外星人留下的?会不会是通向外太空的黑啊?” 龙亭玉头黑线:“外星人图什么?给我做近视手术?给我?外星活雷锋啊?” 骆骁笑,也觉得不太靠谱,凑近她的脸观察:“你真没戴隐形眼镜?” “真没有!” 伸手摸摸:“还真一汗都没了……不过怎么头发和眉睫没掉呢?”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 少年忽然动了:“欸,你说,要不我也去那潭子里泡泡?你不是老嫌我多扎得你疼嘛?” “拉倒吧你,我哥也跳下去了,他就什么变化也没有。” “也是……” 骆骁从头到脚地打量女孩,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我家宝贝儿真美!真特别!来,让老公检查检查别的地方,想死我了……” 少年笑着三两下把少女剥光了,再光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两具年轻体摞在沙发上,一具坚硬,一具柔软,对比明显。 龙亭玉有个理论亟需验证,因此也没有阻止他,任由少年趴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哎呀,你嘬疼我了!” 骆骁茫地抬起头,脸上写了情,眼睛都红了:“哦……对不起宝贝儿,你实在太香太甜了……” 说着就又埋头下去,连带舔。 “呀……轻、轻点,你再我也没有啊!” 少年只听到一个“”字,立即熏心地幻想少女被自己到怀孕、这对滑雪峰里出水……脑子里轰隆一声,浑身血冲向下腹。 龙亭玉难抑地扭动娇躯:“你之前不是还说……呃啊……你喜小吗?” 骆骁这次聪明了一回:“我只喜我家宝贝的!” “切,油嘴滑舌……啊呀……” 粉的尖尖被少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圈地舔。 龙亭玉不自觉地起小,平坦雪白的小腹上,两条马甲线若隐若现。 接收到她身体的信号,骆骁安抚道:“别急、别急,宝贝儿,老公来了。” 龙亭玉仰靠在沙发上,目光松散地看着天花板,纤长笔直、线条紧致的玉腿分开踩在茶几上,少年跪坐在她双腿中间,舔食她的私处。 这里倒是变化不大,本来就没长,现在更是连孔都看不见了,腿雪白雪白的,两瓣肥紧紧闭合在一起,动情后也只是微微出一线粉内里,披上一层后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少年几乎要看醉了,用鼻尖轻蹭上方的小花核,换来女孩小腹一阵颤动,他的动作更加温柔,整个户被舔得水汪汪亮晶晶,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少女的花。 淡淡冷甜香气弥散在空气里,有如落花瓣与松针的山涧清泉。 这也是那“外星活雷锋”的杰作吗? 骆骁着气,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将昂扬的贴近潺潺花,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宝贝,我要进来了。” 龙亭玉闭着眼睛,双手攀住他的肩,不置一词,试着受昨晚在姑父身上看到的光团。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完全应不到任何发光物质的存在。 奇怪了。 骆骁一手掐住少女柔韧的细,另一只手给自己颤巍巍的大兄弟戴上套子,大头张牙舞爪地抵在粉上,微微发力,一点点将两片软的花瓣挤开。 龙亭玉低头看去,许是刚“开封”不久,少年的并不像姑父的那么吓人,虽然也隆起了条条青筋,颜却和他的人一样是小麦的,看着就没有那么难看。 大小嘛,已经初狰狞,头介于蛋和鸭蛋之间,身绝对是自己一只手环握不住的,少女偷偷用眼睛测量一番,咽了下口水,有点害怕。 那么长,真的可以进到自己里面吗?上次自己是怎么吃进去的? 她不记得了,好像疼到最后还有点舒服? 龙亭玉脸红。 狭窄的粉在硕的挤下缓缓绽开一个小,勉强纳入半只头后,原本豆大的口便被撑得变了形,附近比豆腐还柔软的皮被撑成透明的,花瓣可怜巴巴地还妄图包裹住,一个硬到极致,一个软到极致。 有了经验的骆骁知道,少女身下这口是惯会装可怜的,你刚开始进去的时候吧,觉能把她撕裂,这个时候必须硬下心来再入一小截,这时就会跟得了好处似的,毫不知羞地分泌出汩汩,毫不客气地疯狂招待身。 那滋味…… 光是想想,骆骁已经觉有一股电从尾椎骨一路冲上脊柱! 受到滑腻黏源源不断地渗出,骆骁不再克制,沉进,猛地进去一截茎,层层媚立即发疯似的绞上来住他,身仿佛被无数条小舌头同时舔舐。 骆骁强行抑住的冲动,克制到肌打颤。 上次,两人都是雏儿,他才进来一半、还没几下就了,这次,他要一雪前。 下身被人狠狠地凿开,龙亭玉疼得咬牙,拱起身体往后撤,但身被一双大手箍住了,本动弹不得,便只能默默承受身上人的进攻,可又实在承受不住…… 少女低泣一声,觉口收缩得厉害,似乎想把入侵的野兽挤出去,但她越是收缩,就越事与愿违地将吃得更深,小已经被撑开到极致,花瓣紧紧依偎在上面。 “放松点,宝贝……” 骆骁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她的甬道狭窄而热,密布褶皱,进去就像是进入了九曲十八弯的秘境,引男人更深入地刺穿。 刚开荤的小伙子再也控制不住冲刺的望,把自己退出来些,龙亭玉刚上一口气,少年的骨就朝前一耸,直直入大半! “啊!” 龙亭玉尖叫,一口咬上少年硬实的肩膀,骆骁不以为意,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然而女孩的花太过短浅,他觉自己才刚开始发力,就已经顶到了尽头,头仿佛被什么咬住了。 不行……忍住、忍住! 不能! 骆骁平复了一下呼,强忍着透顶的快开始缓慢。 随着少年的进出,有一股颤栗从尾椎袭遍全身,龙亭玉失一般地出一大股晶莹,兜头浇在头上,被刺的连连跳动,拔出时带出水内红的软,进去时边缘的粉瓣也被连带着一起戳进去。 骆骁渐渐加快了动作,目光牢牢锁定在少女身上。 少女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无措地娇,大口地息,柔小腹一阵阵地痉挛,纤细的身体活像只煮的大虾仁,白里透粉,缩成一团。 她怎么能这么白、这么软?女娲用泥造出了人,然后才用云朵造出了她吧? 虽然少女才十七岁,已经有了妒杀百花的资格,此刻,骆骁青期做过的所有梦的主角都具像化了。 少年的下身坚硬如铁,心却软成了一摊水;少女的身体清凉如玉,内里却热得像熔炉。 骆骁死死在她身上,让女孩动弹不得,遵循雄的本能开始迅猛有力的干,他的呼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几乎是气如牛了,汗水滴在少女眼睛里,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原本洁白的户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和拍打,此刻变得鲜红一片,龙亭玉紧闭着眼睛,在被一阵又一阵浪般的快淹没之前,她还在努力受空气中的能量动、寻找可能存在的光团。 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她身上的人仿佛觉不到累,狭窄的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随他快如迅雷的动作越来越充血凸起。 “噗呲、噗呲……” 顾不上什么发光、什么能量了! 女孩啜泣出声:“啊!嗯……呃嗯,停下、太深了!不要了……嗯啊……不行……” 骆骁堵住她红润润的小嘴,撬开她的牙关,勾住那条香滑的舌,将她夹杂着痛苦和愉的呻全部没,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长的凶兽强硬地挤开道的推挤,占山为王,破开里面层层迭迭的媚,一下下捅到少女深处,引来道剧烈的动收缩,骆骁开始最后的冲刺,脑海中想象自己突破了安全套的限制,把她填、、灌! 她不是“渴”吗?自己管。 这么想着,重重的百来下后,少年将死死抵在少女目前开发出的最深处,终于关大开! 两人各自阖着眼平复了许久,骆骁的呼渐渐和缓,退出来把安全套打了个结,用纸巾包好,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弯下身,埋头到少女腿用舌头为她清理。 一场过后,少年汗得像洗了个澡,少女的皮肤却仍然清,没有出一滴汗,双腿间除了他留下的麝香味之外,就是独属于她的奇异甜香,似乎还有一丝清凉的水气。 少年又开始在她耳边喋喋不休,龙亭玉懒得理他,装作睡着了的样子,任由少年把她抱到卧室上。 抱着怀里冰肌玉骨、清凉无汗的少女,骆骁心里足极了,盘算着该怎么利用军校少得可怜的假期,管他的,到时哪怕请假、哪怕记处分,自己也一定要来见她,这么想着,少年沉沉入睡。 龙亭玉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嘴上再不承认,她心里也是慕着骆骁的,两人青梅竹马,初恋、初吻、初夜,都是对方的,怎么会不喜? 偏偏,偏偏。 身体得到了足,过分的足,少年带给她的快也是极致,但龙亭玉内心深处的渴意却并未得到缓解。 少女侧头瞪了睡的少年一眼:个不争气的! 少年一无所知,不知梦见什么,脸上出甜甜的微笑。 (作者:傻小子还睡呢,老婆都要没了喂!) 超长章,量大管 明天不更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