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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丁格的猫是不是挪威森林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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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止湮
时间: 2024/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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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佾到焦躁。 因为小自己8岁的伴侣近来的求相当人。 对慾淡泊的白书佾来说,一星期两次实在有点太多了。 当初是考虑到简佑文刚25岁的年纪,这样的次数也不能算是不合理的要求,何况这样频繁的频率应该也会让新鲜一下子就过去,白书佾才答应了简佑文的恳求。 他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会后悔。 白书佾不思考自己是哪里误判了。 他认为主因是他忘记他助教的学习能力和对自己的执着都超乎常人。 而另一个原因是他自以为是的控制。 前两三次做的时候,简佑文还是很容易就因为自己刻意的刺而。 每当简佑文皱起眉头,息逐渐加重时,白书佾就会有意识地收缩自己的口,并且故意搂住简佑文的脖子,在他耳边气。 这样做不久后简佑文果然马上就了,这样直接的反应大大足了白书佾的控制慾。 观察简佑文的表情和动作然后引他无法继续忍住快而,是既欣赏简佑文玩魔术方块之后,白书佾的新兴趣。 可惜的是这种作法不到两个礼拜就失效了。 就像现在。 虽然简佑文第一次进入白书佾后还是不到十分鐘就了出来,但是当他抱着白书佾亲亲舔舔之后,竟然不到半小时又血復活。 可能因为第二次头已经比较不,即使已经过了十几分鐘,简佑文还是继续埋在白书佾体内驰骋。 但白书佾此时已经浑身发软,无力再控自己的后肌。 「嗯…佑文,你要…了吗?」 被撑的口已经很习惯简佑文的硕大体积,白书佾现在受不了的是脊椎阵阵传来的酥麻。 他忍不住一边气一边问。 「还没…」 简佑文轻啃着白书佾细緻的后颈回答。 「我渴了……」 白书佾只好找了个理由好让简佑文离开自己,虽然他的喉咙的确也因为长时间的张嘴息而到乾燥。 「我拿水。」 简佑文起上半身从头柜上捞起马克杯,但下半身还是深深地埋在白书佾的体内,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你…你出来…..」 白书佾有些气急败坏地发现自己的藉口不管用。 「老师,我餵你。」 简佑文直接喝了一大口水。 「我自己喝…唔。」 白书佾话还没说完,就被简佑文扶起下巴嘴对嘴灌进了一口水。当然简佑文不可能光餵水,在餵了两口之后,简佑文就开始舔舐白书佾的口腔,齿列,上顎,以及白书佾试图藏起来的舌尖。 随着舌头溼热地刮过的上顎,白书佾的脑子又朦胧了起来。 简佑文也趁机继续探索白书佾的身体深处。 就在此时白书佾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嗯!」 白书佾的呻烈到溢出于两人的舌之间。 简佑文不紧张起来,他从来没听过白书佾发出这种声音。 「老师还好吗?」 简佑文吓到暂时不敢动作。 白书佾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只知道自己被顶住的部位传来从未体验过的高昂。 他下想要逃离简佑文顶住自己内部的那个点,但简佑文的伞状头实在太大,白书佾再怎么弯也逃不开,腿只能止不住地颤抖。 白书佾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师?」 简佑文担心地抚摸白书佾颤抖的嘴。 「你…先拿走,那里…不能碰…..」 白书佾才一说话就发觉自己的声音变得又软又绵。 这本不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一听到白书佾甜美而颤抖的要求,简佑文的眼神立刻暗了下来。 「这里吗?老师?」 简佑文轻轻地往目前的位置撞了一下。 「啊……!」 白书佾无法克制地抬起肢,发出更人的叫声。 「老师…..」 简佑文低着含住白书佾发烫的耳垂,接着就开始全心撞击白书佾的前列腺。 「不、不可以….不…啊!…唔啊!」 白书佾想要喝斥,却只是让自己的呻听起来更加人。 白书佾从来没体验过如此失控的快。 彷彿全身的细胞都聚集在自己的肠壁,简佑文每一次进出都准地摩擦到让白书佾忍不住叫出来的那个点。疯狂的快伴随着内部被简佑文的柱彻底的足让白书佾眼眶发酸。 连简佑文咬着自己耳朵的刺痛都变成帮助他攀上高峰的快乐。 「老师…舒服吗?老师好可……想全部吃掉……」 被白书佾涣散的眼神和破碎的呻彻底夺去神智的简佑文一下又一下近乎暴地,彷彿要将缩了七年的慾望一股脑地灌入白书佾体内。 但就连如此野蛮的行为,白书佾的大脑也只能从中受到无止尽的喜悦。 「老师…要去了吗?」 简佑文注意到白书佾的开始明显地前后摆动,彷彿在渴求更多的刺。 于是他扶住白书佾早就不停溢出透明体的起,开始上下套。 「啊…不……同时……..」 白书佾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全身上下只要简佑文碰过的地方都兴奋地发起高热。 前后都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侵袭,白书佾忍不住下了泪水。 这好像是白书佾生平第一次泪。 简佑文心疼地吻去白书佾的眼泪,握住白书佾的却抓得更紧了。 他热烫的前贴住白书佾已经汗溼的后背,快速地衝刺。 随着简佑文手指练的捋动,白书佾在啜泣和呻下了出来。 简佑文着地看着白书佾刚高过后的恍惚表情,想将目前的画面刻印进最深层的记忆。 白书佾知道自己脸上佈泪痕,但他没有力气伸手去擦。 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在的姿态和平常冷静自持的样子完全相反,眼尾、耳垂到整片口都染上润的红晕,极致靡,美到慑人心魄。 简佑文此时再度在白书佾身上,含望的声音低低地在白书佾耳边响起。 「老师,我快好了,再陪我一下下。」 尚未从馀韵中彻底清醒的白书佾怀疑起自己的听力。 「什么…」 白书佾还没反应过来,红肿软的后已经毫无窒碍地再度接纳了简佑文的器。 「啊…等一下,不行……」 白书佾的身体告诉他他需要逃跑。 「你…为什么还没?之前不是都很快吗?」 白书佾慌地往头移动膝盖,却被简佑文一把揽住往自己的方向拉。 简佑文的茎因此深深地撞入白书佾的内部。 白书佾只能从喉头发出一声令人怜的呜咽。 「老师你这样说…我不是只能更努力了吗…..」 「什么…啊!」 简佑文开始连续快速地撞击,毫不留情地蹂躪着白书佾最脆弱的那一点。 白书佾只能仰起头,咬着下,忍耐再度从尾椎蔓延开来源源不绝的快。 白书佾本来以为刚过后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接受更多的快乐,但本来对男人间的情慾是一片白纸的青涩躯体,不知不觉已经习惯起简佑文连续的干。 他彻底丧失了对自己生理上的控制。 白书佾现在已经不是刻意收缩口,而是不自觉地塌下,咬住简佑文的硬楔。变得柔软热的甬道罔顾主人的意志,贪婪地包裹着简佑文,渴求更用力的送。 被白书佾内部绵的痉挛所鼓舞,简佑文着气,以彷彿要贯穿白书佾的姿态重重地最后衝刺,白书佾的脚趾也因此紧紧蜷起,以断断续续的哭腔串起柔软甜美的呻。 「呜…哈……已经……」 「老师…我要了…..!」 简佑文在即将之前,找到了白书佾被啃咬和唾染得红艷的嘴,下白书佾被迫连续高的尖叫。 结束后白书佾全身上下都在轻微地搐,是泪水的瞳孔无法对焦,就像是一片涣散的星云。 「可…喜老师……只属于我的老师……最喜……」 简佑文捧住白书佾的脸,一下又一下落下温柔的亲吻,彷彿刚才全力把白书佾干得失神瘫软的不是他一样。 反正白书佾现在除了自己突突猛跳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 隔天早上起来,白书佾发现接处十分痠痛,而且耳依旧持续泛红,维持着高于体温的热度。 更令他错愕的是,他的肚子里面竟然又痠又疼,尤其是昨天一直被衝撞的部位隐隐发麻,彷彿简佑文的硕大还顶在他体内。 白书佾气到一整天都没有跟简佑文说话。 当天晚上白书佾又开了一次一人反省会。 他第一次认知到自己强烈的求知和控制有可能成为缺点。 自己为什么想要知道简佑文是想被入还是入。 为什么想要控制简佑文红着眼睛望着自己。 他原本以为他的助教是一隻纯真的大狗,结果是一隻兇猛的野兽。 他无法控制野兽,也无法控制被野兽咬住喉咙的自己。 而白书佾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失去控制。 但到了当周周末,白书佾还是打开门让摇着大尾巴的简佑文进屋了。 因为《如何维持基本社》上最后一条写着——如果和喜的人有了衝突,没有什么是打一次炮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打两次。 (完) ------ 就这样打炮打了一万字…整个爆字数,我本来想八万多字低空飞过而已 不过我写这篇的目的就是想写痴汉哭哭攻x高傲病娇受(对这才是真实的cptag)所以也合理吧哈哈哈 最喜有病的攻跟比攻更病的受了 病娇受…真啊…… 有控制慾的人被做到无法控制…真啊…… 两个价值观都有病的人一起发病…真啊…… 是的最有病的人是作者。 …等等后记就这样结束真的好吗。 我会再写个正式后记。dGlHToYOTA.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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