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放弃挣扎,只是用手紧紧捂住嘴,不让它泻出一个羞的音节。 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少年暴扯下,雪白的体完整地暴在空气中。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单上,还有几缕垂在圆润的肩头,杏眼紧闭纤长的羽睫轻颤暴出女孩紧张的内心,白的房微微起伏,被时煜亵玩过的茱萸上遍布齿痕,颤颤巍巍地屹立在雪峰之巅。再向下是女孩平坦的小腹和两条夹紧的细白长腿。 时煜毫不费力地掰开她的腿,将丰的部抓在手心,软白的从指间漏出,像一块椰味道的果冻,q弹软滑,指尖故意在上面多做停留,深深地掐入,玉白的瓣瞬间晕开一抹刺眼的绯。 女孩的部很好看,是少有的白虎,光洁无,红的腿心中间是未被开垦过的花田,粉嘟嘟地合拢,一条细小的隙隐匿其间若隐若现。时煜屏住呼,用修长的手指扒开女孩已经的,出淅淅沥沥的口,似是受到他情目光的注视,花不负众望地颤抖着又吐出几滴黏挂在上。 这样下的场景看得时煜眼热,早已紧绷的下腹又硬了几分。 时煜伸出手指放在她的蒂处,粝的手指刮过起一阵异样,染上不少透明的清。时煜一边舔着手指上挂着的粘稠,一边慢条斯理地支起身子看向被望折磨得脸通红的女孩,杏眼氤氲雾气,嘴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掌,努力调整自己早已紊的气息,弓起的身体紧绷着仍在轻轻颤抖。 在他的面前,她早已没有任何秘密。 “别咬,咬坏了我会心疼的。”时煜体贴地将女孩的手掌从嘴边掰下来,然后将自己没有舔干净的手指进她的嘴中,搅动着她的小舌,“忍不住地话就咬我。” “嗯……唔……”没了手的遮挡,那些拨时煜的羞呻尽数从嘴中溢出,伴着他在她嘴中搅的水声渍渍作响。 时煜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中指找到她早已泛滥的,就着丰沛的汁戳刺了进去。 她的甬道和他想的一样,紧致、温热,只探进一个指节便能受到褶皱来自四面八方的热情,卖力地吐收缩着,他不难想象如果换成是他的进来该是多么美妙的滋味。他的中指又往里前进几分,想要在她神秘的甬道中探索得更多,然后停在了那道象征他即将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那道门前。 不,不仅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这一认知不令时煜热血沸腾起来,他不管不顾地又挤入第二手指,然后缓缓在狭窄的甬道进进出出。 “嘶……”腿心突如其来被异物侵犯,温禾难受地扭动身子。 “别怕,第一次都会有些难受,一会儿就好了。”时煜安地亲了亲她的嘴角,趁她放松之际又挤入第叁手指,大拇指极富技巧地捏核,刺甬道出更多的。酸的快很快就代替了甬道中的生涩,叁手指的动也变得顺滑起来,温禾也逐渐适应体内不紧不慢进出的异物,随着少年手指的节奏,闭上眼睛难耐地轻声哼哼。 见女孩的体内开拓的差不多,时煜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子,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出手指后迅速用茎填她的空虚。 “痛……出去……”腿心间骤然挤进一个庞大的巨物,像是要将温禾撕裂一般,她睁开眼睛,在生理眼泪的遮盖下,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一深红的斗志昂扬地在她的股间进发。那东西比五年前初见时大了不少,尺寸与她的小极为不符,只堪堪入了一个头便寸步难行,在外的身上盘踞着搏动的青筋,看上去十分骇人。在她的惊恐和震撼之下,小条件反地猛烈收缩,将炽热的夹得更紧了几分。 时煜同样不好受,她的甬道太紧,即使已有充足的润滑,他依旧被她卡在入口处进退两难,但是头又被她得舒服至极。他按捺住想要大刀阔斧干她的望,耐心地哄着她:“乖,放松。”分出手抚她的尖和蒂。 许是他低沉的嗓音确实有魔力,也或许是他抚有功,温禾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也伺机将推入几分。破开层层褶皱后,仿佛进入到一个崭新的世界。道内更多的软贴上,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快顺着二人连结的下身直窜至大脑皮层,还没等温禾完全适应,时煜便不能自已地小幅度动起来。 他的喉间溢出的低声,不断拨温禾绷紧的神经:“姐姐,你好紧……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就想把你在身下狠狠地你,把你得连腿都合不上。” “不……要……好痛……呜呜呜。”时煜的速度越来越快,甬道被他的摩擦得生疼,但密集的快意又不停地涌上心头,温禾在地狱和天堂中反复切换,一张小脸难受地皱成一团。 “想要是吗,别着急,我一定会足姐姐的所有要求。”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时煜不再犹豫,将她的大腿掰开到一个更适合的角度,全没入,冲破最后的障碍,然后没有给她任何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刚开荤的少年没有什么高的技巧,身体的律动完全在本能的趋势下,抬顶,野蛮地顶入将少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初经人事的少女本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身体被一下一下撞击像是暴风雨中无依无靠的娇花,柔的在空气中开快速波动的残影,她无力地抓紧身下的单,扬起头承受少年更猛烈的冲击,身体在榻架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酸和快在身下堆积地越来越多,甬道剧烈收缩将温禾送上情的巅峰,大股大股的从花心出,她在“咿咿呀呀”中来人生中的第一场高。 “这么快就高了,姐姐可真。” 时煜轻笑,不等温禾缓过神,继续在少女的体内高速送,将她刚才出的水堵住又送回甬道,“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道内搅动不停,像是汹涌的海浪在密道内翻滚、沸腾。他的窄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地高速运转,凶狠地在女孩的体内无休止的冲刺。当头不经意地剐蹭过内的一处凸起,温禾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时煜便知道这是她的点,于是调准角度,专门顶那个位置。 “时煜……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被更巨大的情簇拥,温禾无助地向时煜求饶,声音染上几分哭腔。 “不好,放开你就不见了。” 时煜继续狠心地她,又一口咬上她的右,用舌尖拍打她的尖,配合下身的节奏,上下其手共同侵犯她纯洁的身体。 “小咬得真紧。”壮的狠狠送,次次顶入少女最深处的忌之地再出,连带着内娇也跟着翻出来,像是在挽留的离去,少年兴奋地再将捅进去,一来一回牵连出的都变得红肿不已。 “啊啊啊啊啊!”终于在温禾又一次达到高后,甬道绞着时煜的头在她的最深处出白浊的浓浆,又久又多,烫得温禾不住尖叫。灭顶的快几乎将她淹没,在时煜完许久后,温禾的身体还不住地痉挛、搐。 时煜心意足地抱着女孩躺倒在她的身边,半软的还在她的小里,享受着后的余韵和她内动的冲刷。他亲昵地亲了亲昏昏睡的温禾:“姐姐辛苦了,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嗯?” 温禾默默推开他靠过来的膛:“你先退出去。” 不舍地将茎从温禾的小中退出去,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响声,缺少当子的小顿时涌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将深的单打。 温禾挣扎着支起酸软无力的身子,不顾还在顺着大腿往下的黏,她爬下,胡套上内和短裙,然后又去弯捡散落在地上的衣,t恤被时煜撕碎了不能再穿,她只能委曲求全地穿上他的衣服。 斜靠在上看着一言不发开始穿衣服的温禾,时煜小心翼翼捧起的一颗真心顿时被摔得稀碎,他慌张地跑下从背后抱住温禾,努力稳住发抖的声线:“你要去哪儿?” 温禾闭了闭眼,她被时煜折腾地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淡淡地说道:“我的身体你干也干过了,还想干什么?” 她就像那拔吊无情郎,上一秒还得尖叫,下一秒又恢复到之前冷淡的样子,息还有些异样,她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波澜不惊。时煜环在她际的手又紧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还要什么?” “你知道的,我要你,还有你的心。”少年悲戚地在她耳边哀求。 “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姓陆的?”他强硬地扳过她的头直视她的眼睛。 温禾看着他再度失控的眼睛,眼眶有些润,但还是嘴硬地承认道:“是,我喜师兄。所以你没有机会了。” 这一次,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得那么真挚又诚恳,在水雾的掩饰下看不到一丝撒谎的痕迹。那一刻,时煜只到刚刚平息的妒火“噌”的一下又烧的很高,理智和头脑再度被燃烧殆尽,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墨的瞳孔黑得吓人。 “你再说一遍?”他掐着女孩的下巴,厉声问道。 “我说我喜师兄,他光、帅气、体贴、温柔……啊” 少年眼底布鸷,他扣住女孩纤细的手腕,直接起她的裙摆拨开她的内,扬起又硬了的破开口闯了进去。他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就着后入的姿势发狠地起来,力度大的像是要将女孩劈成两半,他喃喃自省地说道:“刚刚在我的身下叫得不是的吗,怎么刚完事就想去找别的男人,看来还是我没有喂你。” 她的衣服本就没有穿好,被时煜一扒拉就又回到了地上。他掰过女孩的头颅,急切地亲吻温禾的双,像是无路可走的行者终于抓到最后一稻草一般,疯狂地占有她、肆她,仿佛这是他挽留她唯一的方式。 温禾摇头,痛苦地呻着,小在少年几次叁番蛮狠的进犯下早已麻木不仁,受不到任何快,只有皮相撞和摩擦间泛起的阵阵疼痛。 吻着吻着,时煜突然到自己的眼睫一阵润,他睁开眼睛,看到女孩在无声地啜泣,晶莹的泪珠粘上了自己的眼皮。 她哭得伤心又无助,和五年前她撞见父亲出轨时一样。 时煜停下动作,混的脑子瞬间清醒,脸上仿佛被那无声的泪水了一巴掌。 ---------- 啦啦啦啦啦,让剧情再飞一会儿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