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打的长发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没有得到足的身体轻轻扭动,双眼充盈着泪水,委屈地望向男人。粘稠的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路向下,从女人鲜红的蒂和得外翻的间过再滴到黑的皮质沙发上,那样子像极了他在她的体内内许多后小盛不住地往外冒,画面香到了极致。 时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黑瞳掠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还没看夫人给我画的画怎么样了。” 说着时煜稍一用力就提起温禾,以给小孩子把的姿势把她抱坐到了画架前。 白纸上是两大团铅笔胡涂出的黑疙瘩,连个鬼影都看不出来,更别说人影了。 “这就是夫人画肖像的超一技术吗?你给luke画的时候也是这么糊的吗?”时煜一口咬上温禾脖子后颈的软,毫不怜惜地在雪白的肌肤上嘬出一道紫红的吻痕,“你也像刚才摸我那样帮他调整姿势了吗?他起了吗?他和我谁大?嗯?” 他当然知道她的女孩不会做那样的事。但是同为男人,还同为她的慕者,一想到有个男人曾光着身子在她面前晃,甚至用热切下的眼神看她,他就控制不住地想发疯。 “我没有……那只是美术作业……啊!”温禾刚想辩驳,就发现小里突然捅进来一个细长坚硬的东西,前段还带着茸茸的“刺”。 那是她画水彩新买的刷子! “你怎么可以把那个东西进来!我不要我不要!”温禾拼命地扑腾着小腿想从时煜的腿上跳下来,却被他大手锁得紧紧的,“时煜,你进来好不好……我不要刷子……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忽略温禾的抗议,时煜抓住刷子的尾端开始疯狂往深处。细软的刷刷在的上,就像一柔软的羽轻轻拂过脚底板一样,麻的觉从腿心深处弥漫开来。时煜拿的是小号的刷子,即使是在温禾狭窄的甬道内进出也畅通无阻,甚至能轻易纵刷子从任意角度侵占平时难以顶到角度。 “这是给姐姐的惩罚。什么时候把画画完了,什么时候奖励你大巴。”时煜怜地把温禾贴在额头的碎发都理到脑后束好,又把铅笔强行到她的手里,“来,画吧。但是不可以把刷子掉出来!” 在男人警告的语气下,温禾哆哆嗦嗦地握好铅笔在崭新的白纸上作画。时煜的身体她太悉,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画出来,糙一点的话甚至不到十分钟就能搞定。 但时煜显然没打算让她好好画,肿的茎挤进她的腿缓慢摩擦,刺得她浑身战栗,道无法抑制地溢出更多的水。在壁的动和水的冲刷下,那细长的刷子几乎要从滑的甬道中滑出来,温禾只能努力气收缩道才勉强将它夹住。 然而当温禾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保住道中的那刷子时,手上的动作却变了形,畅的线条画得歪七扭八,男人瘦削的外形臃肿不少。 时煜察觉到女人的分身,不地用力顶了她一下:“专心点!” 头顺势撑开口,温禾一个没绷住,刷子掉了出来。 “啧啧,姐姐怎么这么没用。”润的舌头从温禾的耳蜗舔过,一个更大的刷子扫上了女人战栗的蒂,比刚才那柄小刷子更扎人,也更刺。 温禾难受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混蛋,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力推着男人的膛。许是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时煜一个失神,竟被她成功推开。 温禾抖着双腿想去洗手间清理身体,时煜见状急忙拉住她:“去哪儿?” “去……嗝……找我老公!呜呜呜”温禾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继续推拒着男人硬实的膛,这回倒是没推动。 “老公就在这儿。” “你才不是!” 这一次算是时煜彻底玩了,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温禾哄好:“老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东西了。把大巴给你好不好?” 温禾板着脸,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说得好像是谁上赶子要似的。” “嗯,你不要我,但我要你。”时煜见温禾终于和他好好说话,知道她已经不气了,于是抱起女人重新坐回画架前,“乖,我给你画画,你自己来动,嗯?” 温禾正有此意,她分开双腿,扶住男人的茎,径直坐了上去。 “嗯,好舒服。”嗒嗒的小终于被填,温禾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发出足的喟叹。 温禾纤细的肢动情地前后摆动,内紧致的壁配合地动将硕大的器咬住、,两个坠在外面的囊袋被女人软弱无骨的手温柔地捏着,无边的快得男人头皮发麻。 意识到时煜画画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温禾白的手指上男人的健壮的身躯,自下而上地抚、挑逗,带起丝丝电般酥麻的触。丁香小舌探出,学着男人对自己的样子拨他前的两点。贝齿轻轻啃咬,又用双含住,柔软的舌尖如蛇一般环绕着男人脆弱的地方舔,很快那两点便硬如石子,染上一层靡的水渍。 “别闹!”时煜的气息已经紊,笔尖也开始颤抖。 “我没闹!”温禾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吻上男人因为望而咽的喉结,“投桃报李,老公难道不舒服吗?” 时煜闷哼一声,狠狠瞪了一眼仗着胆子大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温禾回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踮起脚尖摁住他宽大的肩膀上下起伏,嘴中咿咿呀呀地呻着。 女人慢悠悠的套完全无法足饥渴的男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沉甸甸的房在他的眼前不停地晃悠,视线完全被空中出的白波浪占据,温禾还地扭动着肢,一小截舌头探出樱红的瓣情地舔着他的膛。时煜只觉自己燥热得血脉偾张,浑身的孔都绽开,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妖!”时煜将女人转过身背对自己,然后将她在了地上。 攻势一转,温禾只觉自己突然腾空,含住的茎在道内转了一个圈,搅动得壁都搐起来,然后便跪在了地上,那休战许久的又开始在自己的体内翻江倒海。 “骗人,你说好要给我画画的!” “画完了!” 温禾抬起头看向画纸,脸还好虽然潦草但依稀能看得出是她,只是身体却完全走形,和她画得时煜不相上下。 “我抗议!不合格!重新画!” “抗议无效。”时煜无情否决,窄紧绷,的幅度又大了几分。 “唔,轻一点,我不行了!”温禾跪在地上哀嚎着,股高高撅起配合男人的大力进出,膝盖和手肘撑在地上被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磨得生疼,身体撑不住地向地面贴去。 壮的男不知疲倦地在她滑的甬道穿行,青筋凸起的茎一次又一次重重从点碾过,热的水随着器的出出,又随着器的入被送了回来,温禾只觉自己的甬道内像是有汹涌的波浪在翻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坠在外面的囊袋同样发狠地拍打肿的外,体相撞的声音、女人娇媚的呻、男人壮的息声,一时之间在沉寂的室内此起彼伏。 “乖,再坚持一下!”时煜将她的雪抬得更高,时不时地拍上两下刺甬道加快收缩的频率,层层迭迭的无意识地他的柱身,咬得他寸步难行。 后入的姿势一定程度上更能冲击时煜的视觉神经。 温禾跪在他的身下,曼妙的身躯架成一座桥,双腿大张成m型,白的小股摇晃着自觉吐深红的。从纱帘的罅隙投过的细碎光给她白皙的身体罩上一层金的圣光,那一刻,两人迭伏动的身影就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将纯洁无暇的天使拉下神坛,往我地媾。 娇的花苞被顶开一条小孔,尺度极其不匹配的伞状头顺势闯入,时煜又兴奋地几十下,终于抵着深处,出浓而热的白。 “老婆,我你。” --------- 番外结束!!!谢各位读到这里,谢一路陪伴,谢所有的朋友们!如果觉得还行的话,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点开第二个打赏章支持一下写手哦!!!谢谢大家!!!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