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之听了江隐的话,惶恐的不得了:“朕听先帝说过,小时,朕难产差点死于先后的腹中,是老祖宗让朕顺利出生,朕的这条命乃是老祖宗给的,朕怎敢忘本。” 这番话对江隐来说十分受用,她伸手,君行之很识时务的把狗头伸了过去让她摸。 江隐瞥了一眼,嫌弃的缩回了手,故作随意的问:“寿王因何死在了战场?” 君行之想到老祖现在的身份乃是寿王妃,眼皮跳了跳,低垂着眉眼:“寿王仇敌太多,被人暗害也是有可能的。” 江隐听了这话没有立刻发表态度,闲适的坐在了君行之的位置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扶手:“冲喜又是怎么回事?” 君行之的脸僵了几分。 “你为寿王冲喜,给他匹配的八字之女却是和他相克的。”江隐毫不留情的点了出来:“可以啊小皇,你这是给他冲喜呢?还是冲死呢?” 君行之倏地跪了下来,冷汗涔涔:“老祖宗,朕,朕做什么都瞒不住你,这寿王自小不在中长大,子张狂,长大之后战斗力十足,对朕又不恭敬,朕也是担心他……得了朕的皇位啊。” 江隐倒是没想到君行之承认的如此痛快,态度还这么诚恳,这倒是让她不知如何训斥他了,只淡淡道:“恩,起吧。” 他们兄弟间的仇怨同她无关。 若是寿王真的回来了。 呵,敢在她面前猖狂一下试试? 这时,有人叩响了门,君行之让人进来,来人是柳贵妃身边的心腹公公,他看到江隐堂而皇之的坐在皇上的座位上,一双眼睛瞪的真大,心里不由得想:贵妃娘娘说的真不错,看来皇上的确看上这位寿王妃了。 君行之好不容易得到跪舔老祖宗的机会,此时见有人打扰十分厌烦:“什么事?” “皇上,贵妃娘娘方才睡了一下,结果做了噩梦,她现在嚷嚷着不舒服呢,请皇上您去看看。” 君行之嘀咕了一句女子真麻烦,他拧起眉头:“朕又不是太医,不舒服找太医。” 不要打扰朕给老祖溜须拍马。 话刚说完,江隐懒懒的拦了他的话:“小皇,身为男子,怎能如此怠慢自己的女人呢?既然柳贵妃身子不利,理应去看看。” 君行之立刻改了主意:“说的是,朕去看看。” “本祖一同前往。” 一行人来到柳贵妃的寝,柳贵妃看到江隐,下心里的妒火,柔柔弱弱的去拉君行之的手,娇滴滴的,脸上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皇上,方才臣妾做了一个梦,吓坏臣妾了。” 君行之的心思不在这儿,记挂着自己新养的小鹦鹉,漫不经心的问:“哦?什么梦啊?” 柳贵妃泣道:“臣妾梦到一个男孩欺负臣妾的孩子,那个孩子……正是……正是皇后娘娘之前夭折的孩子,那孩子说要杀了臣妾的孩子,因为他是皇上的嫡子,长子,所以能住臣妾的孩子,臣妾真的好怕啊。” 闻言,君行之的面容严肃下来:“你怎会梦到皇后的长子?” “臣妾不知。” 君行之沉默着,江隐在一边听着这话,心里冷笑:这柳贵妃必定是想闹幺蛾子了。 果不其然,柳贵妃撒娇的扯着他的袖子:“皇上,不如问问张天师的意见?” 君行之以询问的眼神看向江隐。 江隐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是皇上的家事,本祖不管。” 君行之让人把张天师找来了。 张天师听了柳贵妃的梦,面严肃:“皇上,听闻皇后娘娘的嫡子出生后数月便夭折了,此乃大劫。” 君行之还是比较信奉这方面的:“哦?那该如何是好?” 张天师道:“听闻皇后娘娘的嫡子已经上了皇家玉碟,按照现在的情况,皇上理应将皇后娘娘逝去的这位嫡子剔除皇家玉碟,这样这个逝去的皇子便不会影响贵妃娘娘以及其他娘娘的龙子了。” 君行之沉默了一会儿:“此事,朕需要考虑考虑。” 柳贵妃看着皇上离开的背影,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对张天师道:“这件事一定要做成,皇后的嫡子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平白霸占着皇家玉碟做什么?嫡子的位置霸着,本以后生的孩子必然是庶子,庶子想要做上太子的位置太难了。” “依本对皇后的了解,她必定会请礼部尚书借此事劝阻皇上。” “你去敲打敲打礼部尚书。” “是,贵妃娘娘。” 江隐打算离开,君行之往外送人,二人刚走到御花园,便见到皇后匆匆而来,还是微的状态,想来知道了这件事:“皇上三思,我们的嫡子命不好,出生数月便夭折了,现在柳贵妃竟要将他从皇家玉碟上撤下来,这就等于他会变成孤魂野鬼了啊。” 君行之捏了捏额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让朕想想。” “老祖,朕送你出去。”君行之看向江隐,换上了乖巧的模样。 江隐有些烦,瞥了这狗皇上一眼:“不用你送,立刻在本祖面前消失。” 君行之贼乖的消失了。 皇后一脸倦容,眼圈还有些红,江隐看着这小辈,恩,比柳贵妃看着顺眼。 狗皇上的正选的还是不错的。 江隐靠近皇后:“你叫什么玩意儿来着?” 对于玩意儿这个词,皇后也不恼,苦涩笑笑:“宋宁。” “小宁啊。”江隐点点头:“去你里坐坐?” “好。” 二人来到皇后中,宋宁表面端庄大方,私下跟个小话唠似的:“我儿子数月便突发一场疾病死了,可是柳贵妃却连个玉碟都不容他。” “我可怎么办啊?” “难道真的让我儿孤家寡人?连个家都没有么?” 江隐捏了捏眉心:“这种事去找礼部尚书。” “寿王妃是想让我进行一场朝堂论辩?” “恩。”懒懒的。 “寿王妃有所不知,礼部尚书乃是柳贵妃的人。” “那便请名儒大家前来。” 皇后点点头,将此事的建议告知了皇上。 柳贵妃自然也知道了,她不由得冷笑:“皇后想朝堂论辩?呵,真是可笑,她以为能赢得过本?”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