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硬生生的将两个迥异的人从村长身边扯开了,而后对村长大吼:“快走。” 村长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江隐箭步上前,双指并起:“没有灵魂的活死人。” “人死了没有灵魂是正常的啊。”阿丑道。 江隐道:“他们刚死不到七,连回魂夜都还未到,灵魂不可能这么快被差勾走。” “看来是有人把灵魂给收走了。”江隐道。 “他们似乎现在怎么办?”阿丑问:“他们力大无穷,而且……似乎怎么也无法控制。” 江隐自是知道原因的,淡淡道:“因为体内还有那虫子,虫子掏空了他们的五脏六腑,没有了继续食用的目标便会控这些人去啃食别人。” “先把他们捆起来。”江隐道,又在他们身上贴了一张定身符,干脆一同拖到了老汉家。 小祖看到他们回来了,高兴的蹦起来,同江隐汇报着:“果然有了娘亲的定身符他没有爬起来捣。” “恩。”江隐把两个迥异的人随意丢在地上:“忙的快天亮了,还有四个人未找到,想来是躲起来了。” 阿丑道:“我见这村子有一处后山,一会儿我去打一头野猪,让活物引他们出来。” “好。”江隐也觉得这个办法甚好,她想到什么,问小祖:“勾蛊虫出来的药粉可带在了身上?” “娘亲,我带啦。”小祖用乎乎的爪子拍着自己的包包。 “他们之所以人不人鬼不鬼的,因为里面还有那虫,把虫取出,让他们做一个正常的死人,入土为安。” 小祖点点头。 他把三具尸体并排放整齐,用之前的法子将虫子勾了出来。 “娘亲,已经好啦。” “恩,再歇息半个时辰便天亮了,还有四个人,你睡会儿。” “好。” 早上,村子里的公喔喔的打鸣。 小祖歪在江隐的肚子上睡的口水横。 江隐嫌弃的把他到一边,小祖一下子醒了。 “起来,去找阿丑。” 村长也起来了,不,看起来,更像是一夜没睡,他声音沙哑:“大师……” 正要问昨夜那些人的事,阿丑的声音响起:“老祖。” 江隐跑了过去,就见阿丑拖着一只活野猪,活野猪吭哧吭哧的叫着,身上还背着四个迥异的人,她抱臂笑了:“厉害啊,一夜之间便抓到了。” 江隐趁着他们汲取的贪婪之时贴上了定身符。 小祖迅速上去用老法子把虫子了出来。 “通知他们的家人重新下葬吧。”江隐道。 “好。” 江隐想到什么:“听闻这鱼最先在你们村的河水里发现的,你可知是谁放进去的?” 这种情况,不可能是鱼生鱼,必定是有人在河内下了鱼苗。 村长敲着脑袋想了想,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没有吧。 忽然灵光一闪:“啊,我想起来了,前段子,我们村儿来了个外来人,是个女子,说是走错路了,问了我一个村子在哪儿,我便告诉她了。” “没了?” “哦,她还说想洗洗手,我便让她去河边洗……”村长说到这儿愣住了,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拍大腿:“看来就是她搞的鬼,这小姑娘漂漂亮亮的,怎么就这么坏呢。” “她长什么样?”江隐问。 “戴着面纱,看的不太清楚。”村长道:“眉眼生的漂亮的,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 “知道了。”江隐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从村子离开,江隐同阿丑道:“这蛊虫应该是大安王朝那边,蛊虫的发源地便是大安王朝。” “你是说,那边的人有意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攻击我们?”阿丑道。 “不知是个人行为还是什么了。”江隐淡淡道:“如今,八大王朝对统一天下虎视眈眈,都存着自己的小心思。” 阿丑沉默。 江隐将河水里的鱼进行了处理,将这条河水暂且变成了死水,死水里是断然不能生长活物的。 所以,即便有蓄势待发的鱼苗最后也都会死掉。 三后,江隐再次来到村子,所有的鱼都干瘪死了,挖开鱼肚子一看,里面的虫子也死了。 江隐松了口气,用清符过滤了一遍,道:“待再下一场雨,这河便可以正常使用了。” 村长千恩万谢。 过了两,天热的愈发厉害,小祖每都得冲上两次澡才能舒服的睡着。 江隐把清火去热的方子拿给阿丑,让他熬些给下人分着喝喝。 用过晚膳,青林在树荫下为他们抚琴,琴隐清澈细腻,倒是抚平了炎炎夏的焦躁。 青林想到什么:“老祖,今儿个花街柳巷似乎有花灯节。” “花灯节?”江隐第一次听说。 “就是几个青楼在一起办的,每三个月办一次,不过并非是老祖想象的皮买卖,青楼里也有卖艺不卖身的,也有富有才华的女子。” “这花灯便代表着这些姑娘,最后谁得的花灯多,谁便是最新的花魁。” “老祖,咱们去凑凑热闹吧。” 江隐翻了页书,不太兴趣的样子。 小祖倒是很喜:“娘亲娘亲,花灯,一定很漂亮的,我想去凑热闹。” 江隐被黏的不得了:“那便去看看吧。” “开心。” 江隐阿丑小祖和青林来到了花街柳巷,街上都是卖花灯的,文采的气息浓重,丝毫没有那种勾栏院的风尘味道。 “卖花灯咯,支持哪位姑娘便给谁买花灯咯。” 小祖贪,想要这个想要那个的,一口气买了好几个。 江隐余光一扫,竟看到任家家主和任轩也在选花灯,她挑一笑:这爷俩倒是有兴致。 任家家主看到了江隐,带任轩上前:“老祖也有兴趣啊。” 江隐颔首:“任家家主倒是跟寻常爹爹不同,寻常爹爹鲜少,也从来不会带着儿子来这等地方。” 任家家主道:“轩轩打小在乡下长大,见识很好,对女子更是唯恐不及,我带他涨涨见识,别以后在情上闭了。” 这时,丝竹乐器声响起。 “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他们站在台前。 一个年纪较大的老鸨挥着帕子:“这花灯节又开始了,今儿个来的人不少,多谢各位客官捧场,今儿个啊,咱们主要是歌舞和诗词歌赋。” 有人在下边问了:“妈妈,今儿个有没有花魁鸾舞姑娘啊?” “肯定没有鸾舞姑娘,听闻鸾舞姑娘已经一个月未出现了。” “真的啊?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赎身了。”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