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雾气的窗外,北京城在漫天飘雪和寒风簌簌中隐没在了夜中。 而屋内依旧明亮温暖。 沉知意跪在裴准腿间,膝盖下垫着男生的外套。 低头咬住拉链往下拽到底,鼻尖抵着内里早已起的茎,抬起漉漉的眼神看着裴准。 “宝宝,不许用嘴。” 沉知意颇为遗憾地在茎上亲了一口,双手将蛰伏在内里的凶猛巨物放出来。 男生的茎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漂亮,没有一丝异味。 沉知意双手捧着壮的柱身,就像握住了一块烧红的铁,她靠的很近,能够清楚地看见茎身上的每一块褶皱和筋络,温热的呼洒在硕大的头上。 女孩舔了舔,俯身含住了茎的顶端,她能受到本就长的在她嘴里又大了一圈。 就是这茎曾无数次进入她最私密的地方,所以现在只是换了个地方,她想,这有什么关系呢。 沉知意第一次口,毫无技术可言,只知道学着裴准之前的动作咽舔,嘴角已经被完全撑开,却还是不下整茎身。 裴准紧抿着,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声,他的手放在女孩后脑抓着她的头发,竭力克制着将人往下按的冲动。 他绷直了背,想将撤出,却被女孩紧紧按着双腿动弹不得。 沉知意双手按着男生的大腿,抬起上半身,这个姿势让茎含的更深了,几乎快要进喉咙里。 虽然嘴角撑得好像快要裂开,但是沉知意仍然很享受这个过程,裴准因为她息,因为她抓狂,茎上沾她的味道,这和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 裴准发出低哑的吼声,眼角赤红,额头上全是汗,他知道自己要了,女孩濡的口腔里了他的茎,想出又被牢牢含住。 他的理智和自控力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了,在他面前的不是召唤师峡谷里的一只野怪一条小龙,而是他的信仰,他的神明。 裴准只能跟随本能任由滚烫的进人嘴里。 “唔…啊…” 沉知意被烫得一灵,下意识地张着嘴。 “沉知意,吐出来。” 裴准出茎,从书桌上了快大半盒纸巾,他从来没有这么连名带姓的叫过她。 就算刚认识的时候,叫的也是小知,知意。 沉知意知道裴准在生气,但还是把嘴里浓稠的汁都咽了下去。 她讨好地去抱男生,像之前每次不想吃饭那样,搂着裴准的脖颈撒娇,“哥哥,我的技术有这么烂吗?” 裴准没有应声,安静地擦拭残留在女孩脸颊和颈上的。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易碎品,只是神却不太好,皱眉沉着脸,紧接着说出口的话也是冷声冷气的。 “收假之前,我不会再你,反正你也从来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沉知意愣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白痴。 “哥哥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你觉得我看到你这样很是吗?” 裴准质问的目光在对上女孩通红的眼眶和眼角溢的泪珠时瞬间投降,他听见自己低低地叹了一声。 然后伸手,把小姑娘搂到自己怀里。 “对不起,宝宝,是我的问题。”他轻拍着女孩的背,暗骂自己为什么要凶她,明明最舍不得她难过。 裴准在青训的时候,被当时的队友拉着在宿舍看黄片,他还记得看的第一个片子是欧美的,黑人和白人,开头就是深喉和重口味的字幕翻译。 至今想起来,他仍觉得反胃作呕。 做应该是一件快乐美妙的事,裴准希望在情事里带给沉知意的是舒服的快,他不想看到人自般讨好他。 “哥哥,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呜呜…我已经很努力在学了。” 沉知意被男生紧紧抱在怀里,她很少哭成这样,全然不顾形象地哭,泪水糊了一脸,连发丝上都沾着泪珠。 “宝宝,是我不好,我没有生你的气。” 裴准把一盒纸巾都完了,擦干女孩脸上的泪水,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下的触柔软细腻,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暗哑,“宝宝,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快要心疼死了。” 沉知意使劲点头,异常乖巧地开口,“我只听哥哥的。” 其实她很想解释她并没有觉得不舒服,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沉默是金最好。 下楼的时候,沉知意眼角还是带着一点红。 餐桌上摆着一盘剥好的糖炒栗子。 沉媛解释道,“晚饭就不在家吃了,爸在云上订了位子,等他处理完公司的事就走。” 老爷子中午一高兴吃撑了,晚上就是一壶祁门红解腻,沉知意陪着他在茶室坐了一会,没吃几颗栗子沉勋就下来了。 去云上的时候分了两辆车,沉勋亲自开车载着沉知意和裴准,林霁远和沉媛一辆跟在后面。 “听知意说,小裴你是香港人是吗?” 裴准:“是的,伯父。” “那我今儿个真是订对地方了,北京城的粤菜就属云上做得最好,广州军区驻港部队的人过来都是在这接风,”沉勋一面开车,一面缓缓说道,“一会儿可要多吃点,我听你普通话说得一点口音都没有,还以为是我记错了。” 沉知意搂着裴准的胳膊面无表情地说,“阿准他很小就来上海了,我跟您说过的。” “是吗?怪我怪我,那应该订本帮菜的,”沉勋懊恼道,“要不咱调个头?这附近就有家本帮菜。” 裴准:“不用麻烦了伯父,小知她吃粤菜。” 沉勋也觉得临时换地方有些突兀连连说道,“好,那就下次,往后有空就和知意多来家里。” 车子拐进此起彼伏的胡同里,云上就在最里面,不太显眼的位置,只是胡同口停着的一众京A牌照的车倒是显得热闹极了。 进了里,便是经典的四合院,沿着回廊走进隔间,门上挂着一小木牌,刻着瘦金体的朝暮二字,取自秦观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上好的黄花梨木桌上摆了各细的吃食,云上的老板立在一边络地和沉勋问好。 临走前又和沉知意客套了几句,“很久没见二小姐了,真真是愈发漂亮了,今儿黄小姐也过来了,就在隔几间的梨香。” 沉知意拿筷子的手一顿,面僵了一瞬便自若下来,笑眯眯地给边上的裴准夹了些叉烧酥,“哥哥尝尝这个,这儿的招牌。” 裴准吃了一口,的确很不错。 送走老板,沉媛坐下先喝了口鱼羹,“小知,不去和文茵打声招呼吗?她估计也是前两天刚回来。” 黄文茵,听到这名儿,沉知意只觉得犯太岁,她就不该出来。 沉知意又给裴准盛了一碗花胶汤不太放心地说,“哥哥,我过去一下,五分钟,不,三分钟我就回来。” 沉勋看得直乐,“知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再说爸爸还在这呢,能出什么事。” 沉知意心烦得很,她走到梨香的隔间门口,借着灯影看到里间坐着两人,正拿着杯子喝酒。 她推门进去,看清了正对着她的人,又是下午那胖子,顿时就来了气,“我说你丫的,怎么还没滚!?” 胖子也不知道自己就出来吃个饭怎么又碰上了活祖宗,“我…我明儿一早就走!” “哎哟,稀客啊。”说话的女人黑长发,皮肤透着没有血的白,抬眼轻哂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沉知意在靠门的位置坐下,“今天。” 黄文茵拿了套新餐具,“吃点?沉叔也在吗?我等会去打声招呼。” 沉知意摇头,“我们马上就走了,我来就是和你说几句。” “什么?”黄文茵单手撑着下颌打趣说,“你放心,我这几年人也差不多废了一半了,碍不到你,那些戳人心窝子的话犯不着再说第二遍。” 沉知意起身,拿起一旁的甜白葡萄酒往对面人杯里了一点,着声音说得字字清晰,“好,没忘就好,今天最后一面,敬你一杯。” 杯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黄文茵面上仍是笑着,“知意,看你过得好,我真开心的。” “走了。” 回到朝暮,裴准正垂着眼剥虾,旁边原本她的空碗里此时堆着好几只肥美的基围虾。 沉知意快步坐下,侧头在男生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哥哥。” “快吃,宝宝。” 餐桌下,沉知意牵着男生的手,嘴里的虾嚼得咯吱咯吱响,只有和裴准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真的活着。 一众餍足后,沉勋先行去了外间结账。 外头大雪已停,沉知意和裴准在院门口等他,男生细碎的刘海被冷风忽的扬起,出一双狭长透亮的眼睛。 “哥哥,我真的好喜你呀。” 胡同里的路灯是暖黄的,不是很亮。 裴准伸手,勾了勾女孩的鼻尖,“我也你,宝宝。” 比沉勋先出来的却是黄文茵和胖子,见到站在门口的沉知意时,两人脸上都闪过了一丝诧异,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径直走向了一辆黑奥迪。 沉知意下意识地攥紧了裴准的手,对上男生询问的目光后,她一时有些慌,随口说,“那胖子太丑了,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裴准无奈地抿一笑,“宝宝,不可以这样。” 她的人就是这样,沉知意想,真诚善良,世界上所有美好的品质都在他身上。 到家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睡了,大厅里安静的只有老式挂钟的滴嗒声。 累了一天,沉知意回到房间洗漱完就窝在裴准怀里,抱着他沉沉睡去。 她很少会在裴准怀里做梦,还是一个实在算不上美妙的梦。 梦里是昏暗的厕所,头顶的白炽灯一闪一闪,她被按在脏污的水池里,不过气又挣不开,强烈的窒息让她到绝望。 “宝宝。” “醒醒,宝宝。” 按在她鼻息间的窒息终于消失,紧阖的睫在剧烈的颤抖后睁开,映入眼底的是男生担忧的目光。 “宝宝,做噩梦了吗?” 沉知意扑进男生怀里,紧紧搂着他的,刚才身临其境的恐惧在她抱紧裴准的一瞬间,好像都消散了。 “哥哥,我们做吧,”沉知意急切地舔吻着男生的,含糊着说,“求求你哥哥,我吧。” 与相碰,裴准再一次投降,低头抵开女孩的牙关,含住她的舌头,温柔地她的舌。 睡衣被蛮横地扔在地上。 裴准拿出避孕套快速戴上,俯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女孩浑圆的,食指曲起时不时地按两颗颤巍的尖。 “唔…嗯…” 从尖上传来的酥麻的快让沉知意忍不住绷紧了,两只手按在男生被避孕套裹着的茎上,她急促地咽了咽口水,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喉间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咽声。 “怎么这么心急呀?宝宝。” 裴准轻笑一声,双手强硬地将她的大腿朝两边分开。 窗帘紧闭的房间内,裴准只依稀看得见两片模糊的闪着汁的,他忍不住托着女孩的瓣向两侧掰开,而后润的舌含住整张小,舌尖在蒂上舔,水被舔的啧啧有声。 “唔…嗯…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啊…” 沉知意难耐地扭动着肢,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她很想把以前的事都说给裴准听,可是她不敢,如果说出来,裴准一定不会再理她。 所以,她不能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统统都要烂在肚子里。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