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你是cissy说起过的抓鬼专家...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听到jack的话,看到jack故作不解的表情,王学斌笑了,笑的很玩味。 “你先穿上衣服,我这个人晕针!” jack听懂了王学斌的话,脸一阵青一阵红,但终究他还是忍了下来,垂着头,默默的穿起衣服。 至于他身旁的一群女人,也同样出身于九菊一,是九菊一用来招待权贵富豪的瘦马,一个个都是经过严苛的调教的,有眼的很。 她们虽然不知道王学斌是谁,但从jack的表现便能看出,来人不是好惹的,便也一个个缩着脖子,连大气都不敢一声。 至于衣服...这座别墅里没有她们可以穿的衣服... “王先生,不知道您深夜来我这里,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么?” 尽管刚刚王学斌提到过九菊一,但jack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期望着王学斌没有掌握确切信息,期望着可以装作不知情蒙混过去。 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展现出来了一个‘英’应有的素养。 他一脸不中夹杂着一丝恐惧与不解,表情动作也愈发的到位起来,他已经想好了措辞,只等着王学斌在提起九菊一。 到了那时,他相信自己一定能用湛的演技与话术,来骗过王学斌的怀疑的! “帮忙?当然能帮得上,要不然我来找你干什么?” 王学斌并没有费心的揣摩jack的心思,也没有想过跟jack对峙,在他进入这栋别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确认了jack的身份了。 谁让他没事在自家门口摆菊花呢? 一朵朵菊花散发着妖异的气息,王学斌想不注意到都难! “哦?不知道我能帮到你什么?看在cissy的面子上,能帮的我一定会尽力!” 提起cissy这个名字的时候,jack脸上恰到好处的出一丝黯然,要不是一旁那几个女人还光着,王学斌差点就信了! “哈~jack先生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着,王学斌眼中厉光一闪,抬手一挥,一支装淡黄透明体的注器一闪而逝,径直刺入jack的身躯,轻笑说道: “...只是向你询问几个问题罢了,当然,为了避免你不知道,我先帮你回忆回忆!” 还不待jack反应过来,注器里的体便尽数注入他的体内,紧随其后的,便是无比剧烈的疼痛。 “啊...呃...咯咯...” jack被这撕心裂肺的剧痛摧残的站不起身子,直接瘫倒在地,一边搐着,一边惨叫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牙龈也渗出了鲜血。 王学斌看到这一幕,眉头一挑,挂着玩味的笑容,走到了jack的身边,蹲下身来。 “喜么?这个药剂名叫阿卡斯巴林,美利坚出品的,是他们中情局专用的审讯药剂。 我喜这个药剂的,因为他能在给人带来剧烈疼痛的同时,避免人因为剧痛而产生类似神经阻隔,休克这样的人体自我保护机制! 不仅如此,这种药剂还有提神醒脑的作用,用一支神百倍,用两支虎虎生风,怎么样,很适合你吧!” 看着jack扭曲痉挛,开始用语讲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胡话,王学斌笑容灿烂极了。 要不是这个jack,王学斌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让他好受? 怎么可能! 你既然要找刺,我就替你贯彻到底,不就是杀人犯么? 咱给你来点更狂野的! 哀嚎声渐渐停歇了,不是不疼了,而是jack已经喊不出声了。 脸上因为表情的扭曲,嘴角、眼角都撕裂的不小的伤口,渗透出丝丝鲜血。 汗水,血,失的排物,也因为jack的挣扎,涂了一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一旁那几位坦诚的女人,看到这般情形,全都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身子瑟瑟发抖。 她们能够接受一些超常规的玩法,但是像这般可怖的景象,她们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去体验的! 不知过了多久,jack停止了生理上的搐,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浑浊难闻的空气。 此时的他,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伪装演戏了,便是连编假话的心力都提不起。 现在的他只求王学斌能够赶紧开口询问,在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后,能够放他一马。 这样的痛苦他实在是没有在承受一次的胆量了。 “怎么样,方法管用么?有没有想起什么?” 王学斌一边微笑着,一边再次取出一支一模一样的针剂,这样的针剂他要多少有多少。 “我...我...你问啊...” 听到王学斌的话,见到了王学斌手里那支针剂,jack不知从何处又升起一丝力气,一边哭喊着,一边向后蜷缩挣扎着。 再次见到这支针剂,他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多年的私生涯消弭了他面对危险的勇气,现在的他远比自己想象的更懦弱。 “不,不是我问,是你说!你猜猜我想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相信我,我有的是办法辨别真假!” “...留...留我一条命....我...我帮你...不不不...我臣服...投降...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 听着这语无伦次的话,王学斌轻笑着摇了摇头,举起针剂,挤出针管里的空气,不待jack挣扎反抗,再次强行注入他的体内。 “啊...” jack再次哀嚎了起来,肌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产生了异样的扭曲,双手在地上使劲抓挠,想要抓住些什么以缓解疼痛。 但是很可惜,光华的大理石地面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他抓在手里的,反而因为这个动作,掀翻了手指的指甲盖,在地上留下道道血痕。 他的眼球在翻白,煞白煞白的脸上,一道道青筋仿若蚯蚓一般,一扭一扭的,好似活物。 ‘嘎巴!’ 一声脆响,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大,导致骨折,而他却恍若未觉,只因身躯上的剧痛足以使他忽略身体上一切的残疾。 “不好意思,回答错误,你...没有提任何要求的资格!!!”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