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这一趟及笄之前,许衡川和许观澜皆从边镇调任回京,可兄妹俩还未碰面,妙晚就与伯爷踏上了南山之行,许观澜在府中相思情切,望穿秋水,恨不得每天八百封信催小妹回家。 “四小姐,大公子的信可写好了?”紫纭一大早端来了早膳,看着妙晚在镜前梳妆。 “小姐昨便写好给奴婢,奴婢已经托人送去镇上了。”青黛一边为妙晚梳头一边说道,她脸上微红,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快马加鞭,大公子过几便能收到。” 紫纭眨了眨眼:“这点小事哪用麻烦青黛姐姐。” 花言巧语!青黛暗想,就是想拿给老爷看罢了,可小姐给自己的布袋里······她想着脸更红了。 “随便说些家常话罢了,和大哥哥许久未见,也真是生疏了。”妙晚神淡淡,似乎只是平常小事,而心里自是清楚的很,她一字未写,那装着家书的布袋里,折着一件刚下来的贴身肚兜。 用完早膳,许衡川到了前厅,带着妙晚上山游玩。南山坐地千里,山上风景美不胜收,二人行至山间峡谷的江边亭中,屏退左右,品茶赏景。亭下游人携亲伴友,不绝如缕,不时有谈笑声传入耳中。 起初二人还是并排而坐吃着茶点,不过多时妙晚就坐到了伯爷腿上,大手也放肆地摸着腿着,脸上却不动声:“妙儿可有乖乖听话,夜夜温泉沐浴?” “啊···啊嗯正是···妙儿夜沐浴······”妙晚眼神离,只觉得腿上面是火热大手,下面是滚烫硬物,整个人夹在中间又热又渴。 “真是好孩子,”许衡川喟叹着,在她光洁滑腻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可要看看江边风景?” 妙晚哪里听得见大伯在说什么,呢喃着嗯声,许衡川便把她撑起来,身上衣物扯得松松垮垮,把她面朝江面抵在了亭子围栏上。 脚下游人如织,三五成群,江风阵阵,水波漾,妙晚到些凉意微微恢复一些神志,就觉到许衡川的手开了裙襟亵,摸到了腿间。 “啊···啊!伯爷······”妙晚惊地叫了一声夹紧了股,他的手不停,手指有力地切了进来,摸着双。 “妙儿在爷面前就不必穿这些了,”许衡川狠狠勒了一下亵,白虎光滑细腻,本没有发遮挡,磨到花蒂,一阵意猛地窜上了,妙晚仰头,整个人靠在伯爷身上,也了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都能水啊······”许衡川笑意深深,咬着妙晚耳朵,惹得她颤颤巍巍,呼急促,男人手上更加使力,逗着花,“妙儿说···这风景如何?” 妙晚咬着,忍着不在人前浪叫出声,尽力应着:“啊···哈伯爷···嗯风景···自是极美的···啊啊······” 许衡川的指尖继续着间,微微分开又不曾踏入,浅尝辄止,而花早已润一片,他摇头叹:“爷看未必,这风景之美啊,且不及妙儿的万分之一。” “啊···啊嗯···伯爷······”妙晚听着脸上红透,如若盛放的夏花娇滴,中空虚之更甚,汁涌而出却不能充盈哪怕一丝一毫。 小张合着着手指,可他仍只是门外逡巡,黏腻的花将整个手都浸了,晚香玉的芬芳四散,花愈发渴求,几乎要将他的手指进去了,许衡川瞧着她渐起,但嘴上依旧不紧不慢:“妙儿可是馋了?” “嗯啊···哈···伯爷···啊······”妙晚字不成句,情烧得浑身燥热难忍,江风都难以驱散,伯爷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脖颈,耳边呼着热气,更是叫她备受煎熬。 许衡川笑道,语气却不容置喙:“那妙儿把肚兜起来,儿出来。” 光天化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大胆的行径,混着亭下喧闹声传入耳中,妙晚身子猛地一颤,竟是淅淅沥沥地了出来,而口摩擦得愈发猛烈,是许衡川无声地催促。 “伯爷···啊···坏啊···哈······”妙晚嘤咛着,开始扭捏着身子,似乎想躲避这下体无尽愉,可微微离之后花又无师自通一般合上去,夹得更紧,贪嘴极了。 “妙儿乖,出来伯爷给你好好摸摸。”许衡川继续引着,手扭过妙晚的头重重地亲吻着她的嘴。 妙晚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般上下夹击和词浪语,小手颤颤巍巍地解开前襟,去小肚兜的下摆。 江边若是有人抬头看向这边,就能见到赏景亭雕梁画栋的栏杆边上,一小娇娘面红,鬓发散,与身后的俊朗男子如鸳鸯颈,好似神仙伴侣。 再一看那小娘子竟是个浪的,软得和没骨头似的赖在男人怀里,衣衫不整,人来人往之地就如此这般饥渴难耐,小手还起了亵衣,把一对白花花的子剥了出来。 软绵绵地趴在砖红栏杆上,许是风吹的发凉,小手也不住抓着着软,足得摇头晃脑,光照着莹白发光,愈发靡浪。 许衡川见着怀中女娃如此这般上道,更是心,妙晚小手得不得要领,媚眼如丝地无措地望着他,他过了好一会才抚了上去,大力地摸起来。 “啊···伯爷···啊啊!”妙晚正享受着,花忽地被戳了进来,一个忍不住便娇声叫了出来。口似乎已经等待多时,立马紧紧地了上去,层层迭迭。 “放松一点。”许衡川拍在妙晚股上,光是一支手指进入都得这么紧,果然是个!他的动作不停,侧脸与她相贴,安抚着她放松下来。 妙晚很快就接受了异物探入的不适,硬物在中杵着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前后晃着身子,下身开始绞着手指牢牢不放,她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仍所求更多:“啊···伯爷···嗯哈······” 许衡川的手指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指甲指节刮蹭着内壁,叫妙晚颤抖得更厉害了,呼愈发急促,花愈发多了起来,阵阵晚香玉芬芳,情动不能自已。许衡川又探了一节指节进去,便触及了一层障碍。 “好女儿···爷的好女儿啊!”许衡川手指加了力,速度也快起来了,妙晚整个软彻底瘫软在男人怀里,口泥泞一片,又又滑,如一汪水不断涌。 许衡川见她得双眼离,花枝颤,悄然撤出来,双指并拢,又重新入了进去。 “啊——啊···伯爷!”花从未尝过这般滋味,妙晚惊得叫了出来,惹得亭下几人抬头望过来,许衡川连忙一手揽过妙晚前,向后拉了拉。 她一下子意识到身在何方,连忙用手捂住嘴,而许衡川手上不停,缓慢地着,花如同吃到糖的女娃,津连连,垂涎三尺,晶莹剔透,整个往手指上凑去。 “好女儿真乖,真听话。”许衡川赞许地笑道,见妙晚适应了便又加快了速度,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层层迭迭的幼的壁,指节屈起刮着花的纹路,把妙晚磨得双腿酸软,香汗淋漓。 此时亭外若有人路过,便能见着一对男女如侣一般倚靠在栏杆上,男子锦衣玉袍,风伫立,一手抱在女子前,一手似是托着女子侧,而那小女子倚靠在男子怀中,时而嘤咛颤抖,时而与男子颈相吻,大概是哪家的贵人和妾室出游。 谁知这竟是伯侄二人大白天地干这等荒之事!许衡川大手仍着许妙晚一对,身下手指动,叫她了一次又一次,手都淋得全了,水四溢,两人的衣袍都浸了,在衣袍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啊···啊···妙儿····哈嗯···妙儿真是···不行了······”妙晚脸上泪水汪汪,都不知道已是第几次了,好几次求饶都没让大伯放过她。 许衡川看着她属实有些可怜样,手上缓了下来,觉花径确实微微红肿,撤了一指出来,但依旧在里面绕着圈:“妙儿水这般多···真叫爹爹高兴。” 妙晚着气,松了一口气,似乎也没注意到许衡川的称呼:“是···是妙儿受不住了······” “爹的乖妙儿,”许衡川又重重吻下去,着她的:“下人依旧安排已经好了,爹带你去一处新的温泉,回去好生休息。” 这一处温泉不同之前在小院梨树之下,反而处于山中里。妙晚随着小厮婢女走入山石中的一处缺口,里面竟是别有天,宽阔明亮,雾气缭绕,如同人间幻景。 野花朵朵点缀在翠绿的一草一木上,围绕着中间高处的一池温泉。四周山石环绕,爬了藤蔓,一直向上生长,直到头顶一大块椭圆天坑。光透过边缘茂密的树枝绿叶洒了下来,浮光跃金沉水中,美不胜收。 一连几,妙晚在池中沐浴,只觉得身心舒畅,轻盈灵动,任督二脉似被打通,身子愈发柔韧,皮肤细腻幼得能掐出水来。山中狐丹被她收了七七八八,在她丹田落地生催了,再以育之,假以时必将现身狐形。 而此时的她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莫名到花空虚,大概是伯爷夜垂,她也习惯了这般相处。 妙晚坐在水中,忽地想起那在亭上看到的人群中,游山玩水的贵人老爷带着后院妾成群结伴,夜玩赏愉,而大伯······她敛下眉眼,无人知她在想些什么。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