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反对:“我不去新晚会了。” 岑观挤眉眼:“可是你喜的学姐也去啊!” 温淮期看了盛西浔一眼。 盛西浔:“温淮期你去吗?” 温淮期本来不打算去的,但又改变主意了,他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大概。” 盛西浔:“好吧,那我去。” 从今天开始做助攻也不错。 岑观笑了一声,给温淮期介绍:“盛西浔喜的是大二金融系的沈仙芽学姐,是个网红白富美,你听说过吗?” 温淮期皱了皱眉,看向盛西浔:“你不是喜黎小栗吗?” 盛西浔以为他的皱眉是对自己的不,非常大声地发誓:“我都说了不喜!我要是喜她我这辈子就和男人锁死一辈子分不开!” 他心里还得意:老子发毒誓一的! 第5章 坐前杠不好吧 盛西浔和岑观都是大学艺术学院的,但不是一个专业。 盛西浔选油画纯粹是因为背着画架画画很装,岑观学的服装设计,为的就是花枝招展。 结果学了发现完全不是这样,集训的时候每天跟坐牢一样,完全没想象中的高端、格和小资。 他俩一起去学院集合之后,又加了一溜的微信。 等拿到一些教材回宿舍,已经到晚上的饭点了。 岑观看了眼微信,塑料堂哥岑澜泉已经在校外的烤店等他了。 岑观:“盆盆,你好了没啊,咱俩快点。” 盛西浔还有点头昏脑涨的,一直在给微信的新同学改备注,噢了一声。 岑观:“等会咱俩对对课,看看都没课的话还能一起出去玩。” 盛西浔:“你不回去吗?” 岑观翻了个白眼:“我都上大学了我还回家干嘛,在家里能把我憋死,反正他们也看我不。” 这倒也是,岑观的家庭情况跟盛西浔不一样。 他本来就是个落在外的私生子,深得亲妈辣字真传,得知自己以为的水姻缘是被三了差点没拿刀上门剁了岑观亲爹。 但那位阿姨也没结婚,一直活得风风火火,盛西浔偶尔跟盛决提起这事,两个人嘀嘀咕咕换八卦情报。 盛决想到岑观的父亲,据说在上一辈里长得堪比明星,也算浓颜帅哥。 岑观颜值高也有像爹的原因。 他们爷爷最讨厌盛决和盛西浔两兄弟在饭桌上聊八卦不带他,通常会在那种时候狠狠一拍桌子,让盛决和盛西浔大点声。 听完八卦后意摸了摸胡子,说人家可能只是想要个孩子,不在乎孩子爹哪位。 然后又劈头盖脸骂了盛决一顿。 说他一把年纪别跟个不举一样,成天工作工作,隔壁xxx家都抱孙子了,盛决还一副我要为祖辈打下的江山赴汤蹈火的样子。 盛西浔最喜看盛决被骂,在一边得要死,没意识到自己土豆丝夹了一块生姜,咳了个惊天动地。 然后也被迫卷入骂战。 盛决被催婚催孩子,盛西浔被爷爷心痛地催。 担心他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德只能短暂靠脸引漂亮女孩一时,得不到人家长久的垂怜等等。 最后又引到岑观妈妈这件事上。 以你俩绝对不能搞关系结尾,别搞出不明不白的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盛西浔又有点哀伤了。 梦里的疼痛青生涯主线就拉扯了好几年,但大一上学期期末女主就和男主天雷勾地火强制了。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情升温还能继续拉扯泼狗血,然后大学还没毕业女主有了。 又是大吵特吵,各种情危机,最后女主拿掉孩子出国,三年后出任公司高管闪亮回国和男主破镜重圆。 盛西浔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做霸总的潜质。 不可能啊,天塌下来了大哥顶着,为什么我要做老板每天上班啊。 盛西浔又开始翻来覆去地思考,没意识自己又发起了呆,还是岑观拽了他一下。 岑观:“想什么呢,快走快走,岑澜泉说他都点上了。” 岑观:“我和你说啊,今天是岑澜泉请客,咱俩要大点特点,把他的钱花光。” 盛西浔吐槽了一句:“你俩是堂兄弟又不是亲兄弟,怎么见面跟炮仗点着一样。” 晚上不比白天,还有点凉,盛西浔随手拿了件外套,跟岑观下了楼。 他还补了一句:“不过我跟我大哥就情很好。” 岑观:“拜托,我可是私生子。” 盛西浔:“那怎么了,你家又没我家有钱,哪有这么多家产可以分。” 岑观:…… 真想让家里的人听听盛西浔的狂言。 可能是跟这位地主家的傻儿子待一起久了,岑观现在心态比高二刚转学的时候好多了。 盛西浔是典型的无忧无虑,昨天的烦恼不会留到今天。 如果不是这张脸太有欺骗,大部人都不会发现盛西浔的真实格是个铁憨憨。 白瞎了第一次见面那种bking的气场,一开口就毁了。 岑观:“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决定早点把自己嫁出去。” 盛西浔:“我哥不喜你这种类型,不然你做我嫂子也不是不可以……” 岑观收起了之前的的态度,认真地强调:“你哥虽然是男,但没到我喜的程度。” 他俩出了宿舍还边骑车边聊。 岑观从小是朴素长大的,五岁就会骑车了。 盛小少爷本没什么骑自行车的机会,骑是会骑,就跟儿童骑学步车一样,看着非常别扭。 盛西浔:“啊?那是什么意思啊?” 岑观:“还不够老。” 盛西浔:“我哥都比咱俩大十岁,都快三十的老男人了还不够老啊?” 岑观:“是啊。” 盛西浔言又止,觉得自己对男同的了解又更上一层楼,下一秒岑观喊了一声你看路。 前面正好是一个低头看手机的女同学。 盛西浔紧急转车把,那边的岑观又叫了一声。 前面是转弯,又来了一个人。 没撞到女同学,但盛西浔拐弯撞上了电线杆。 车倒在地上,人摔得头昏眼花。 路过的温淮期有点无言以对。 他看了眼哎哟好半天毫无帅哥包袱的盛西浔,伸手把人扶了起来。 盛西浔呲牙咧嘴了好一会才去看好心人,发现是温淮期又笑了。 盛西浔:“你不是要和我们一起吃烤吗,怎么还没去啊。” 岑观扶起盛西浔的车,抱怨了句:“都说让你看路啊,早知道我骑车带你了。” 盛西浔摔得有点疼,温淮期检查了一下他的手,发现没破皮,摔得居然完美的。 温淮期:“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手呢,抬起来我看看。” 他背着一个斜挎书包,不知道从哪里过来。 这个点天都快黑了,远处的球场亮起了灯,场上也有人在跑步。 风吹来有点凉,但也带着校园的傍晚的喧嚣,给盛西浔一种自己居然真的上了大学的真实。 我穿书了,这个世界也可以都是真的吗? 说实话他实在不想以去死的方式回到现实。 除去他是个有钱人的身份,盛西浔很喜父母,也喜哥哥,还有爷爷。 岑观偶尔会来家里做客,他的羡慕也不遮掩,就说你家氛围好好啊。 他在盛西浔家吃饭就有种回家吃饭的觉。 什么话都可以说,传闻中的商业巨鳄盛爷爷也没有新闻上那么吓人。 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嫌弃贵的花生米不如便宜的好吃。 又抱怨年纪大了牙口不好,隔壁老太太活到一百岁的秘诀是天天喝可乐,他也要每天喝米酒等等。 所以盛西浔这个人,只是乍看有那种富二代的矜贵遥远,但内心充实,被的痕迹特别明显。 笑起来很有染力。 温淮期:“抬手。” 盛西浔哦了一声。 温淮期低着头给对方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还有哪里疼吗?”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