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我也说过过很多次不用,不用!不……” 用字还没说完,他被人捧起脸吻得绵长,几乎是长驱直入,吻得不容拒绝。 外套早就掉到了地上,盛西浔被评论的水吐槽吓到死活不肯上,两个人亲得浑然忘我,跌进了落地窗前的恒温泳池。 衣是什么时候的都不记得了。 温淮期的穿搭都很简单,衬衫沾水,扣子是被盛西浔扯开的。 他自己的t恤不要太好下,等膛相贴的时候,已经彻底头昏脑涨了。 来之前盛西浔信心,自己一定会让温淮期舒服,也曾经很多次和盛决表示过自己觉得是1。 却忘了每一次亲吻最先投降的是他,说要练练吻技但也只有一个对象。 温淮期脑子好使,在什么方面的进步都突飞猛进,还顺走了盛西浔心保存的资源。 猫片是一个都没看,片看了不少。 盛西浔存的大部分都是动漫,可惜小少爷取向突然改了,所以看得人兴致全无,不如窝在一起睡觉。 室内泳池不大,盛西浔几次想逃,都被拽了回来。 温淮期摁住他的后脑勺,盛西浔不得不在亲吻中受着另一只手的丈量,一寸一寸,几乎要攥起他的心魂,丢进无法挣的情网里。 盛西浔气吁吁,用力抓住温淮期的手:“不是……不是我在上面吗?” 他俩都漉漉的,浴巾还没擦干,倒在地板上。 外面天渐晚,圣诞的气氛很是浓厚,再远一点的高楼都在循环放着圣诞的明星物料。 据说今晚还有烟花秀,不少人已经提前踩点,选出了适合看烟花的餐厅和高层酒馆。 温淮期:“好。” 盛西浔是在上面了,但好像还是不对劲。 但他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切和他预设的完全不同。 还好没指定上面其他的男二上位训练计划,什么必须25cm的尺寸,七天七夜的持久力,什么抱着**,太恐怖了!! 可是这种温存亲密过头,让他心跳异常,在这种时刻还要担心温淮期的身体。 他伸手去摸温淮期的脸,对方却以为盛西浔需要亲吻,又贴了贴他的脸颊。 很烫,哪里都很烫,盛西浔断断续续地问温淮期还行不行。 后来他不问了。 在点评里评价水比翻船还可怕的朋友真特么的是个人才。 在地板上盛西浔只觉只是寻常的颠簸而已,到水上直接堪比被捅穿,到底谁是男二啊! 我才是吧!! 无论是长宽高我都不适合做男主,但小说世界是不是放弃男主资格会自动补个男主啊! 买一送一都没这么离谱的吧。 盛西浔现在完全相信温淮期说的自己身体好的是什么意思了。 还有营养师说的你不用担心,再补就要过度了。 是!再补他就要死在这水上了。 盛西浔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困扰他很久的疼痛青梦仿佛被直接搞没了。 梦里温淮期的坟都变成了八音盒,打开全是温淮期的那句—— 还要在上面吗? 盛西浔宁愿打五个小时网球都不愿意说这种话了。 疼的是他的股。 梦里没有了女主角,没有了强制,更没有搞出一个小孩。 但后半段仍然有暴雨、大雪和车祸。 温淮期没形销骨立,变成了热销款英人士,七进七出,活像要把他跟炒菜一样炒到烂无比。 盛西浔猛地惊醒,水因为他的翻身而晃动,他在朦胧的睡眠灯里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温淮期。 对方呼绵绵,似乎睡得很沉。 盛西浔下意识地探了探他的呼,才刚闭上眼,手就被人抓住了,放在心口。 掌心能受到有力的心跳,温淮期也没睁开眼,声音含着困顿:“我在这里。” “活着的。” 盛西浔了嘴角,身体还有那种觉。 他忍不住骂了句:“很活。” 温淮期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盛西浔的头发:“难受吗?” 他们在最贵的酒店最贵的房间大干了一场,完美错过了圣诞节的落。 现在将近凌晨三点,城市灯火都灭了,只留下高层的红点灯,偶尔航班飞过,像是星星。 盛西浔闭着眼,但睡了一觉脑子又清醒了,他说:“还好。” 就是嗓子哑,躺在水的觉很怪异。 明明都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要小声问:“你呢?什么觉?” 温淮期唔了一声,“还要总结吗?” 他顿了顿:“你说的,会让我很舒服。” 盛西浔靠了一声,不忍心想自己到底立了多少flag,解释了一句:“那是因为我觉得我技术……” 他说不下去了,温淮期才是技术一。 想到这盛西浔又有点不甘心,追问:“你是不是练过?” 温淮期额头抵上盛西浔的额头:“是练过。” 盛西浔叫不出声,他嗓子都哑了,“什么?!” 温淮期:“天天梦见你,天天练。” 盛西浔好想骂他变态,但朦胧灯下这个人嘴都被自己咬破了,看着又很可怜。 下一秒他想我才可怜。 说好的做1呢。 盛西浔:“你真的没问题吗?” 温淮期都无奈了:“你还要我再证明一次吗?” 盛西浔嘴也疼,哼哼唧唧地说:“你那是一次吗!我都说不要了!” 温淮期:“你不是说不要太慢吗?” 盛西浔不想承认:“我没有!” 温淮期:“好,你没有,是我好喜你,喜到屏蔽你的拒绝,对不……” 他被人掐了。 盛西浔:“睡了。” 几分钟后盛西浔猛地坐起,温淮期也不能睡,他问:“怎么了?” 盛西浔:“你明天几点考试?” 温淮期:“下午。” 但第二天盛西浔还是没能睡到下午,他在七点多被电话吵醒,刚想骂人,就听到了中气十足的老头音—— “盆盆啊,你爷爷我回来了,你赶紧过来吃早饭!” 盛西浔愣了一会:“爷爷?” 那边的老头:“对,爷爷去学校接你,马上就到你校门口了,你是住在……” 盛西浔特别想死,他急忙喊:“不不不用爷爷,我在外面,我马上回家,您在家等我!” 盛铎问:“你大清早怎么在外面啊?” 盛西浔确定盛决没自己的事告诉爷爷。 他很,但抵不过这个时候的心虚,又庆幸自己昨天没在家里跟温淮期苟合。 盛西浔看了眼被他吵醒的温淮期,心虚地说:“我和、和同学晨跑,锻、锻炼身体!” 是很锻炼,运动过度,靠啊,好疼。 到底谁病弱啊,怎么是我。 温淮期知道要走了,去给盛西浔拿衣服,还有新的内。 他的背影看上去就贤惠无比,还取消了酒店的早餐。 盛铎:“是吗,那我来接你。” 盛西浔:“不不不我已经打上车了,爷爷我好想你啊,你在家等我吧,大哥在家的吧?” 盛铎:“你大哥还在睡觉,昨天喝多了,不知道我回来呢。” 盛西浔心想:难怪! 盛西浔:“那我上车了,爷爷我先不和你说了啊!” 盛西浔迅速挂了电话换上衣服,刚下就觉自己废了。 一看手臂,全是吻痕,脑子里全是昨天温淮期亲自己的样子。 视角就很……他垂眼,温淮期抬眼,有点。 他火急火燎地像是被电话抓,抄起书包就跑—— “我先回个家,你好好休息啊,早餐别取消,听说很好吃的,记得拍张照片给我看看。”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