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几不是加班到很晚,就是哪怕回家了也锁着门不让进,舒悦瑾以为这次依然不会遇到裴易徵。电子锁读取指纹,发出解锁的音效,她将包甩到玄关柜上,客厅黑漆漆的。 她打开灯,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他。 吓一跳。 “你怎么不开灯啊?”舒悦瑾尚未觉到空气里弥漫的那股异常气氛,活动着肩膀,走到他旁边坐下,拿起桌上一瓶饮料易拉罐。 裴易徵闻到她身上那股来自酒店的沐浴气息。 位置选的还高档,用的是专业沙龙品牌。 易拉罐的环得有点死,舒悦瑾用指甲抠半天也没抠动。她伸手在茶几上摸,想找个趁手的工具,手上变轻。 裴易徵拿过来,用力一掰,帮她打开。 “谢谢哦。”她接过饮料,了鞋,双脚非常自然地搭到他的腿上,仰头喝一口。 “你和秦渐洲出去了?”裴易徵这才问。 黄桃味的果汁,不带气,口略稠,甜度很高。她咂嘴,放回茶几上。 “是啊。”舒悦瑾点头。 “跟我打电话的时候,也是他?”裴易徵又问。 舒悦瑾也承认。 坦然的模样,让他一时不知从哪开始说:“你在追的那个人呢……冉回舟?” “还在追啊。”舒悦瑾低头看指甲,太久没补,很多地方都掉了一半,留半截颜横在那里,边缘凹凸不平。她轻轻抠,又有一小片掉下,她扔进垃圾桶。 有了喜的人还不忘和他泡在一起,裴易徵倒是对这男人提起几分好奇。 “你很喜他么?” 总觉类似的话题以前说过,舒悦瑾问:“你说的哪个?” “秦渐洲。” “还好吧。”舒悦瑾回答,“我不是以前跟你讲过嘛,他人有意思的,体力很好,舌技也不错……” 上回的内容可没有更新到这么详尽的程度,裴易徵表情发生变化,低着头的她没发觉,只觉后脖颈有点凉飕飕。 “你们玩得还花哨。” 舒悦瑾觉这句不是夸奖,脚腕忽被拽住,整个人拉到他跟前。 手掌硬是从子里挤出一点空间,入她的腿间,探到内部。 里面早就清洗干净,内壁本干净凉,被他的指头突然入侵,又有难以言说的意。 几小时前才到了那么多次,舒悦瑾的全身都是发麻的,再度受抚摸,身体毫无反抗能力地发软,声音也变得失真:“你干嘛啦。” 他定定地看她。 窗外夜侵袭,更显得灯光下有股辉煌的虚无,照得人心惴惴不安。 舒悦瑾稍微有点心虚,用手肘撑起身体解释:“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拿你找刺。当时是真的想给你打电话,谁知道他会突然进来——” 不提还好,一提正往口上撞。 他倒是应该觉得动,哪怕到那种时候,她都不忘出点时间关心他的心情。 裴易徵强硬地扯开子,怼了半截指头的花口暴在眼前,舒悦瑾从他的眼神里就知道他的打算:“我们做了好多好多次,他体力太好了,裴易徵……” 火上浇油的能耐更是一绝。 口周围微红的颜甚至让他怀疑不是出于刚才的几次摩擦,而是其他男人后残余的兴奋。 事实大概也有几成,他俯下去,舌尖才搅动半圈,她便抓紧他的小臂,急促且紊地轻啜。 “裴易徵……哼……”她只是喊他的名字,却又不请他出去。 再将她的腿分开,翻出瓣内里的猩红,长驱直入地舔,舒悦瑾的呻盖过慌的腔调,逐渐有水入他的喉管。 她下意识地蹬腿,不慎扫到桌上的易拉罐。 砰! 罐子掉到地上,几乎全的橙黄体淌而出,甜腻的味道在沙发下蔓延。 “果汁!裴易徵,果汁!”舒悦瑾慌忙提醒,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 他忘却一切地翻搅,小在瓣,失控中收缩再舒张。他用舌覆盖,掩盖陌生的沐浴香气,夺走其他男人的痕迹,犹如孤在领地中留下自己的烙印。 舒悦瑾的哼声扭曲成了小兽一样的嘶鸣息,最了解她身体的人依旧是他。 哪怕是盛怒之下的裴易徵,依旧能够凭本能知道怎样的角度和力度能带给她最极致的快。 彻底的丢盔弃甲和沉沦。 分不清是慌还是望出的泪花,使舒悦瑾的眼前朦胧一片。他似乎成为了只靠本能扩张望的动物,一心想要得到的不过是她抛却现实的反馈,源源不断的。 他的嘴被她的小堵住,说不出半个字,凶悍的攻势却让舒悦瑾仿佛读懂心声。 他也让你这样吗? 也让你这么难以自控,也让你这么高不断? 他会进入得像我这么深,了解你身体的每一处细腻,读懂你身体的所有反馈吗? 舒悦瑾的耳边被自己忽高忽低的喊声覆盖,喉咙干涸,数不清究竟丢了几次。每次她以为已是结束,又有更用力的舔碾而来。 声势浩大的进攻,萃取所有情,让它夺走她尚存的理智。 舒悦瑾被翻了个面,膝盖陷入沙发,支撑身体的关节在摩擦下淡淡发红,凶悍的在失去闭合之力的口刮了刮,随后直捣黄龙。 “唔——” 比以往更胜一筹的充实。 她的节奏早已与他不匹配,这样的混令她难以防范。 明明还在高的抖动中,他却烈地,水花洪似的着,速度丝毫不减,变本加厉。 “好多次是多少次?”裴易徵的下巴放在她肩膀,呼哧着问。 “你干嘛啦,这都要管?”舒悦瑾埋头抱怨。 连着两场反复的事令她全身力,呜咽着承受他的给予与索取。小腹的酸加倍,身体像离了大脑的控制,只能本能里勾勒出贯穿的形状。 她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搞清楚她身体的承受极限在哪里。 得不到明确的回答,他用力撞她。 里面又是酸得不像话,舒悦瑾哼哼唧唧一阵,答:“大概还能再做几个钟头吧……” 那就是绰绰有余,他便放任自己放纵,捣至她呻如鸣,指头翻开瓣,对准蒂毫不客气地挤。 最后的生存空间都被剥夺,舒悦瑾在大脑一片空白中倾泻。 “唔,哼……”她低着,觉不到他何时出去的。 双腿之间是水痕,还在向下滴答。被完全打,口成了红泥,抹被他捣成的白浆。 他仍硬,舒悦瑾以为裴易徵还会再进来,娇残余兴奋地抖动,他却脚踩在地上,正好沾到摊开的果汁。 裴易徵将舒悦瑾打横抱起来,印着黏糊糊痕迹的脚印跟随步伐蔓延至浴室,淋浴的声音将刚才的烈掩为平静。 雾气蒸腾,手掌在腿心之间擦拭,舒悦瑾倒在裴易徵身上。 粉被翻开,花洒抵住,冲走里面的琼浆。 她隐隐又有动情之,裴易徵彻底帮她洗干净才放手。故意不用浴球,他将沐浴挤在掌心,于她全身游走。 在子上停顿的时间出奇地久,不停地打转,,捉住头拧一拧。舒悦瑾终究放弃抵抗,挂在他身上任由摆布。 恼人的味道被悉的香气彻底覆盖,裴易徵在她的面轻轻触碰。 她一直喜与他接吻,主动踮脚要求再来几次,算是解开刚才些许紧绷的气氛。 “讨厌你。”舒悦瑾说着反话,抱紧他的杆,在宽阔的膛用脸蹭了蹭。 裴易徵低声哄两句,才让她依依不舍地撒手,冲掉身前的泡沫。 大腿内侧,吻痕遍布。 把熊从隔壁房间拿过来,让她到上等着自己,裴易徵还得去收拾打翻的果汁。 清理完毕,他走到玄关,打开舒悦瑾的包,拿出那个坠了一堆装饰的手机。无论她如何更换,每次都会第一时间录入裴易徵和朱以珂的指纹,他们都能解锁。 只是两人几乎从不会瞒着她行使这项权利。 裴易徵在好友列表找到秦渐洲,不去想自己这行为有多幼稚,拖入黑名单。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