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军营里和西有所暧昧,杰伊越来越忍耐不住相见的心情。他没有耐心等待邂逅,急于求成地又调查了许多关于西的信息。 在他的心安排下,杰伊成功与西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幽会。在这一过程中,西的态度不再像原先那样疏离。在杰伊时而隐晦时而直白的调情下,她总会用那双水润眼眸羞涩地看着他,仿佛无声的邀约。 她在邀请他更进一步。 因而,当西问他“殿下为什么总是捉我”的时候,杰伊毫不犹豫地表白:“我喜你。” 他确实很喜西,毫不夸张地说,他很久都没遇到这么合他心意的女人了,清纯之中又带着些许不经意展的媚态。 为了西,他甚至愿意暂时遣散自己身边的情人们,几乎是专一地追求着她。虽然他以后可能又会喜别的很多女人,但现阶段,他只想好好疼西一人。 而西也如他所愿,因他的告白而羞红了脸颊。“请……请殿下让我考虑一下。”她捂着脸说道。 这答案对于杰伊来说显而易见:西一定无法拒绝他。 所以他从容问道:“什么时候能给我回复呢?” 西悄声:“明黄昏,我在这里等您。” 翌。王长廊内,一名年轻的棕发男子正抱着高出脑袋的设备艰辛前行,由于眼睛被遮住,他摇摇晃晃地走下台阶时,差点不慎摔倒。 还好有人及时扶住了他,并把掉落的东西一一替他捡了起来。 “小心些。”贝迪乌斯嘱咐道。 “谢谢王兄。”瑞叶垂眸道。 贝迪乌斯心知瑞叶不喜谈,本想就此别过。但他无意中看见了对方怀中一个印有花卉的包裹,便忍不住好奇问道:“那是花种么?” “是的。”垂叶答道,“我之前拜托西去花园采了不同的花卉,通过分析它们的优缺点后完善了新花种的研发。” “原来如此……”贝迪乌斯喃喃道。 “王兄似乎很兴趣?” 贝迪乌斯向来喜花朵,便坦言:“是的。” “上一版的花种盆栽被我放在了西那里,现在应该已经开花了,要一起去看看么?”瑞叶状似随意地邀请道。 贝迪乌斯第一次被瑞叶主动邀约,惊讶了好一会,才笑着回答:“好啊。” 王太子和瑞叶并不悉。印象中这个最小的弟弟一直待在屋里,偶尔出来也是不安地躲在母亲身后,小心翼翼地喊他“王兄”,仿佛他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但现在的瑞叶已经大不相同了。他的才华突然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就连向来忽视他的国王都开始注意到他。 对于这样的瑞叶,贝迪乌斯他任何微小的示好。不仅是王太子需要人才的支持,也因为他想和每一个兄弟姐妹都保持友好的关系。 兄弟二人来到西的住处时,天已染上橘黄。法师们本身就比士兵要珍贵些,故而就算是见习者也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加之西勤于收拾,得以让环境免于汗臭味的侵扰,反倒能从中看出女的清新。 但现下,它暴出了一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隔音效果不佳。 瑞叶刚抬起手,还未敲响房门,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房中飘出:“不要这样,殿下……”少女上扬的尾音像一羽,轻轻刮过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贝迪乌斯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耳朵也到一阵瘙。他还来不及理解这种异样,就听到屋里传来第二个人的声音: “什么不要?明明一直都在用那张无辜又浪的脸勾引我,现在又对我说不要?”声音的主人听起来急切又气恼,“你不可能不喜我,你不能拒绝我……” 不知他做了什么,紧接着女人发出一声低。 贝迪乌斯惊异不已。屋中男人的声音正是他再悉不过的二王子。他刚想询问瑞叶,却发现对方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其扭曲。 但很快,瑞叶的表情又恢复正常,仿佛刚才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西,发生什么事了!”瑞叶焦急地试图打开房门,但门却被锁上了。见状,他直接掏出备用钥匙。 门被打开后,上近乎重迭的一对身影映入了二人眼中。 女人发丝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躺在上。的锁骨处被留下了几处吻痕,男人的大手正搁着布料捏柔软的部。裙角被掀至骨处,出一双形状优美而不失的腿,腿心处还有着一处掐痕。再往上便是被白纱勉强遮挡住的私密处,粉的蒂在蕾丝下微微翘。 “你……”瑞叶一脸不敢置信,似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伸手指着在女人身上为非作歹的人。 “杰伊,你在干什么!”贝迪乌斯先一步上前,用力将男人从上扯了下来。 杰伊一时有些心虚,但看见女人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副不堪其辱的模样后,他又顿时到不悦,“我只是在和我的女人做而已,难道王兄也想尝尝?” 贝迪乌斯目光冷冽起来,直接扇了他一巴掌,“混蛋,你这是在强!” 瑞叶这时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皱着眉头沉痛道,“王兄,虽然我知道你好女,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 杰伊向来保养有素的脸颊很快就出现了红印。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质疑道:“瑞叶,别告诉我你和她相处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她最擅长拒还的手段。” 西在一旁红着眼眶反驳,“我没有……” 贝迪乌斯再也忍受不了杰伊的胡搅蛮,“杰伊,要么赶紧离开她,要么我去向父亲告发,你选一个吧。” 杰伊用粘腻的目光不甘地扫过西,最后妥协,“好,我离开。” 三名男一起离开房间,留给了屋中女人一份清净。 念着兄弟二人的情谊,贝迪乌斯不仅没有告发杰伊,也拜托了瑞叶和西不要说出去。他回到自己的寝殿,坐在上翻阅起教廷盛传的圣书,但那些纯白圣洁的文字并没能抚平他心中的罪恶。 他到罪恶,为自己的偏袒之心。 他到罪恶,为这下体……无法平静下来的男。 雪白的书页仿佛是包裹着香软体的光滑肌肤,窗台红玫散发出的柔雅甜香让人追忆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周边的一切事物就此化作旎。 贝迪乌斯终究难以再忍耐,将膨的茎从中取出,放在手心小幅度地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柱身才动着从小孔里溅出一滩白浊。 他着气,颤抖着手清理干净散发着淡淡腥臭的体,内心几乎被强烈的自我厌恶所噬。他是何等肮脏虚伪的王太子,表面正义凛然地将女人解救了下来,背地里却疯狂想象着和她做,想象着把那颗脆弱如果般的蒂含入口中嘬。 他甚至一时升起了自的冲动,斩断这污秽念的源头。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