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嘉实抱着酒坛子站在地上,惊诧地望着屋顶上的萧瑾言,尴尬而又无奈地冲他笑了笑…… 萧瑾言见状,连忙冲陈嘉实喊道:“幼奴,你愣着干什么,快上来呀!”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主公,好功夫啊!你且等等幼奴,幼奴去去便来。” 陈嘉实说完,便将那两坛子酒暂且放在地上,自己一路小跑去了后院…… 半晌,只见陈嘉实搬了一个梯子疾步走了回来……萧瑾言见状,只好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陈嘉实才抱着两坛子酒,小心翼翼地从梯子上爬上了屋顶…… 萧瑾言见状,不微微一笑,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幼奴,真没想到,你如此不中用,看来,本将军要教你习武了。” 陈嘉实听罢,却尴尬地笑了笑,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依幼奴之见,还是算了吧,幼奴本就是一介书生,不是习武的料。” 萧瑾言听罢,不微微一笑,对陈嘉实说道:“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本将军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陈嘉实听罢,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咱们还是来喝酒吧,你挑一坛。” 陈嘉实说完,便用手托起起这两坛子酒。只见这两坛子酒虽然酒坛的形状和花纹都一模一样,可在酒坛的体积上却是一大一小,仿佛是一对子母坛。 萧瑾言见状,不假思索地对陈嘉实说道:“本将军要那坛大的。” 萧瑾言本来就是海量,他在喝酒的时候一向逞强,再加上他长得比陈嘉实高,也比陈嘉实强壮,自然会挑那坛大的。 不过,萧瑾言可不知道,这大坛里装的是八十几度的五粮,而小坛里装的却是矿泉水……农夫山泉,有点甜…… 陈嘉实见状,不微微一笑,连忙将那一大坛子酒递给萧瑾言,对他说道:“主公真是海量,幼奴佩服!” 陈嘉实说完,顿时心中一阵窃喜,他当然明白,依照萧瑾言的子,自然会选那坛大的…… 半晌,萧瑾言喝到七分醉,便开始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跟陈嘉实扯起淡来…… 只见萧瑾言一脸醉醺醺的样子,把手搭在陈嘉实的肩膀上,脸上挂一丝坏笑,对他说道:“呵呵……幼奴啊,你给本将军说实话,你……上过女人没有?” 陈嘉实听罢,不尴尬地笑了笑,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幼奴……没……没有。” 陈嘉实这话倒是一句大实话,他的确是个童男。陈嘉实自幼便在荆山跟随荆空学艺,而那荆山之上,四面都是水,可是比少林寺还要清净,他又能去哪里泡妞…… 没想到,萧瑾言听罢,不哈哈大笑,连忙拍着陈嘉实的肩膀对他说道:“哈哈哈……本将军不信!” 陈嘉实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主公,这是真的……” 萧瑾言听罢,不笑的更加开心,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哈哈……幼奴啊,你可真没用,长这么大,居然连个女人都没上过!既然如此,本将军改就带你去长长见识!” “你可知,那醉仙楼可是本将军的产业,是建康最大,最豪华,姑娘最多的技院,哈哈哈……本将军的!幼奴啊,你以后要是哪天想去,就跟老鸨子提本将军的名字,不要钱,免费!那里的姑娘都是你的,随便泡,哈哈哈……” 陈嘉实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心想,我咧个去……情这萧瑾言原来是个开技院的呀!真是大跌眼镜,大失所望,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搞不好,萧瑾言还泡小姐呢…… 如此下作、龌龊之人,这不简直是个地痞氓吗?哪里像个将军?荆空居然还认为此人是个能成大事之人,特意叮嘱老子投奔此人……现在看来,荆空那老东西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看走了眼啊…… 于是,陈嘉实不尴尬地笑了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那……幼奴敢问,主公上过女人吗?” 萧瑾言听罢,不哈哈大笑,醉醺醺地对陈嘉实说道:“哈哈哈……这还用问?本将军是谁?万花丛中过,片叶全沾身。当然上过啦,还不止一个呢……” 陈嘉实听罢,不有些疑惑,他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哦?那……幼奴敢问,主公上过几个女人啊?” 没想到,萧瑾言听罢,竟然仰起头想了想,还掐指一算,然后糊糊地答道:“十几个?二十个?哎呀呀……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陈嘉实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心想,握草,萧瑾言这货……果然不是什么好鸟!糟蹋过多少个良家少女,他自己竟然都记不清了……此人八成是个提起子就不认账的渣男啊…… 像萧瑾言这等纨绔子弟,花花公子……能干成大事吗?老子可别误投了昏主……不过,萧瑾言既然这么喜泡妞,为什么像武公主这样的靓妞,况且又是该泡的妞,他反而不泡,也真是奇了怪了…… 于是,陈嘉实不惊诧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你怎么……会上那么多的女人啊?都上的谁呀?简直太雄武,太厉害了……可否跟幼奴说说,让幼奴也长长见识嘛……” 没想到,萧瑾言听罢,不尴尬地笑了笑,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呵呵……惭愧、惭愧,此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陈嘉实听罢,不有些失落,心想,你妹的,萧瑾言这个老狐狸,自己问到关键问题,竟然就问不出来了……看来,还得再给他灌点酒,他女乃女乃的,老子就不信了,撬不开他萧瑾言的老虎嘴! 于是,陈嘉实连忙端起那坛“矿泉水”,接着对萧瑾言说道:“来,主公,喝!幼奴先干为敬!” 陈嘉实说完,便抱起酒坛子,一仰脖,“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萧瑾言见状,自然不甘示弱,连忙对陈嘉实说道:“来,幼奴,干!” 萧瑾言说完,也抱起那一大坛子“八十几度的五粮”,“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