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馨儿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刘季玉说道:“馨儿自然不知道公主为瑾言付出了什么,但馨儿清楚,馨儿为瑾言付出了自己的一片真情,还有……还有馨儿的‘三十六路绝技’。” 刘季玉听罢,不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郁馨儿说道:“呵呵……三十六路……绝技?郁馨儿,你就是个技女!本真是搞不明白,萧瑾言怎么会喜你这种女人?还是本瞎了眼,高看了他萧瑾言?!” 郁馨儿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理直气壮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公主,是,你出身高贵,馨儿出身卑。但无论你如何看不起馨儿,瑾言就是喜馨儿,因为馨儿可以给他一个男人应当有的快乐!” “馨儿乃一介女之辈,别无长物,也只会这些‘技巧’。但凡是馨儿有的,馨儿会的,都会毫无保留地奉献给瑾言。因为馨儿瑾言,的好深,好深……” 刘季玉听了这话,竟然冷笑了一声,转而泪眼婆娑,神情悲怆,腹委屈地对郁馨儿说道:“呵呵……郁馨儿,真没想到,就凭你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居然也可以赢本!” “本萧瑾言,也的好深,好深,本也可以为他毫无保留的付出……可为什么,萧瑾言就是不本?!郁馨儿,有时候,本真的好羡慕你……” 郁馨儿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心想,哇,天呐,刘季玉......她居然......哭了!不是装的?......不是装的!瑾言又不在,她装给谁看? 而且,刘季玉居然还“大方”地承认老娘赢了她了,她居然还说羡慕老娘......刘季玉能说出这种软话来,可真是破天荒地,难得啊!难道......她真的深着瑾言吗? 想到这里,郁馨儿不心一软,连忙凑到刘季玉身边,和颜悦地对她安道:“姐姐,不要再难过了。妹妹相信,只要你真心付出,总有一天,瑾言会回心转意的。” 没想到,刘季玉听了这话,反而然大怒,她怒火中烧地冲郁馨儿大吼道:“滚!人,本用不着你装模作样的可怜本!” 刘季玉说完,便一转身,怒气冲冲地走掉了...... 郁馨儿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心想,握草,刘季玉......老娘的好心,她全都当成了驴肝肺,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哎......母夜叉终归是母夜叉,真是江山易改,本难移啊...... 其实,刘季玉的自尊心极强,她情泼辣,却也是个敢敢恨之人。在郁馨儿的一番真情诉说下,刘季玉由表及里,推己及人,情到深处竟然忍俊不,惶惶落泪,更是在郁馨儿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表明了自己的心境。 但是,当刘季玉发现自己竟然在情敌面前吐心声,折了面子时,便顿时回过味儿来……于是,她连忙支起公主的架子,怒喝郁馨儿,企图挽回些许颜面,并赶紧“落荒而逃”,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偷偷哭泣…… 五后,武公主府,刘季玉房间。 此刻,正是晌午时分,天空早已是乌云密布,灰蒙蒙的一片,室外的雨不急不缓,稀稀拉拉,一整天帘幕遮下,刷拉拉的仿佛没有尽头......因为下雨的缘故,窗外还是朦朦暗,却似个浅浅的白昼一般...... 只见刘季玉歪歪扭扭地斜坐在桌子边上,独自一人拿着一只酒壶“咕咚、咕咚”地痛饮……桌子上没有任何陈列,格调孤单寂静,恰似此刻刘季玉的心境…… 刘季玉喝的酩酊大醉,面若桃花,她一边冷笑,一边自言自语,口中喋喋不休道:“呵呵……萧瑾言……你这个王八蛋,本用一万个真心待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本?为什么?” 此刻,刘季玉的心境只能用一首歌来形容:的好累,真的好苦,男人不应该让女人太累。 虽然你是我的一切,也别让我觉,你很可悲。 的好累,真的好苦,从来听不见你一句赞美。 就算我做的都白费,至少自尊让我保留一点...... ...... 你的眼神,请别那么冷淡。 就算再付出,我都撑得住...... 我不怕辛苦,苦到什么地步。 只要你足,但你何时足? 就在这时,屋门“咯吱”一声开了,只见一名中等身材,头戴斗笠,身披茅草帘子的青年男子径直闯了进来...... 刘季玉见状,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厉声喝道:“谁?!” 那名男子听罢,却一点也不惊慌,只见他缓缓地摘下斗笠,又不慌不忙地将身上的茅草帘子轻轻卸下......刹那间,一张俊美的面庞显出来...... 这是一名极其俊美的少年,他五官端正,错落有致,身形拔,仪态大方,眉宇间还透出一股英气,一身浅蓝布长衫上沾着点点雨滴,显然是冒着雨赶来的。 刘季玉见状,顿时觉有些惊讶,她连忙对男子喝道:“你是谁?为何擅闯本的府邸?” 没想到,那名男子听罢,却含情脉脉,用他那深邃的眼神盯着刘季玉,深情地对她说道:“公主,是我,我是容容啊!公主怎么连容容都不认识了?” 刘季玉听罢,顿时惊诧不已,她连忙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一遍筛子,将自己人生中“经历”过的男子统统筛选了一遍......可即便她回想遍了自己人生中“经历”过的匆匆过客,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认识这么一个“容容”...... 于是,刘季玉不一脸疑惑地对男子说道:“容容?容容是谁?本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那名男子听罢,顿时一脸失落,只好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公主,容容就是你最最宠的面首,二百一十八郎啊,公主怎么连容容都忘记了?” 刘季玉听罢,顿时更加疑惑不解,她连忙对男子追问道:“二百......多少郎?” 那名男子听罢,顿时更加失落,连忙沮丧地答道:“哎......二百一十八......” 那名男子说完,连忙微微解开上衣的衣襟,他的前顿时显示出一处浅浅的,即将愈合的剑伤......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