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心想,握草,刘季玉……这个女人疯了吗?她居然拿她自己的千倾良田,还有先帝赐给她的武公主府去换一匹千里马,或者说为了得到萧瑾言的情,她真的是豁出去了…… 哎……刘季玉这又是何苦呢?刚才皇甫瑞都说不要钱了,她却非要一两银子不差的照样给钱,关键是这匹马居然那么贵,八百万两银子啊……天呐,这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一般人谁买的起?就连刘季玉这样的皇家公主也只能靠卖房子卖地来凑钱了…… 不过,刘季玉执意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展示她是大宋金枝玉叶的公主,本就不差钱,不屑于接受别人的馈赠?还是为了告诉萧瑾言,她为了萧瑾言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都能不在乎? 不管怎么说,刘季玉既然能做到这一点,已经算是做到极致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再要求她做得更好,付出更多……她已经把自己的全部身家连同自己的心窝子都掏出来押宝,押在了萧瑾的身上。 如果……如果此次南之行回到建康,刘季玉依然得不到萧瑾言的,那她整个人都很有可能会崩溃的……因为她已经在赌桌上梭哈了全部的赌本,如果血本无归,结果可想而知…… 哎……老子如果是萧瑾言,一定会动的一塌糊涂,不管刘季玉以前做过什么,哪怕她以前是个技女,就凭她愿意为了情如此拼搏,如此付出,老子这辈子只她一个女人! 但是,刘季玉此举实在是过于疯狂,她把那千倾良田拿去置换千里马也就算了,问题是……这武公主府可是先帝御赐的啊!此举严格意义上来讲,于子女来说,是对先帝的不孝,于臣来说,那就是对先帝的不忠啊! 为了萧瑾言,刘季玉竟然都可以做这种不忠不孝的事情了吗?这实在是太疯狂了,有损德啊!不行,老子今天说什么也要阻止她,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干啊! 于是,陈嘉实连忙走上前去,慷慨昂地对刘季玉说道:“公主,此事万万不可啊!” 刘季玉听罢,不屑一顾地对陈嘉实说道:“哼!有何不可?” 陈嘉实听罢,一脸惊慌失措的神,连忙答道:“公主,您的武公主府可是先帝御赐的啊,怎么可以拿去换马呢?这可是对先帝的大不敬啊!” 皇甫瑞听罢,也连忙对刘季玉劝解道:“是啊,公主,这武公主府乃是先帝御赐,老夫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要啊,请公主一定要收回成命,莫要为难老夫啊!” 没想到,刘季玉听罢,竟然怒不可遏,连忙对陈嘉实怒吼道:“幼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先帝搬出来本,还想给本扣上大不敬的帽子,你很嘛!本之前倒是小瞧你这兔崽子了!” “本告诉你,本这么做,一是为了本的情,二是为了我大宋的第一勇士在战场上能更加勇猛。本相信,就算是先帝复生,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他也一定会同意本这么做!” 陈嘉实听罢,顿时大惊失,连忙对刘季玉说道:“哎呀……公主,幼奴不是这个意思啊!幼奴只是想奉劝公主,这武公主府绝不能轻易送人啊……” 就在这时,皇甫瑞灵机一动,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公主,你看这样如何?你位于建康南郊的千倾良田老夫就收下了,这就权当是八百万两银子。这武公主府嘛,还是公主自己留着住吧,老夫是万万不敢收啊!” 刘季玉听罢,不想了想,接着对皇甫瑞说道:“就那些良田……值八百万两银子?” 皇甫瑞听罢,连忙微微一笑,斩钉截铁地答道:“值、值,绝对值!公主家的良田想必是土质柔软稀松,肥沃异常,年年丰收,种豆得瓜,种黍得麦,简直能长出金子来啊!” 刘季玉听罢,不冷笑了一声,然后义正言辞地对皇甫瑞说道:“哼……呸!皇甫瑞,你这老头子倒是会开玩笑的!本自己家的田值多少两银子,难道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这老东西执意不肯收本的武公主府,是不是觉得本穷,看不起本?!” 皇甫瑞听罢,顿时惊慌失措,又无可奈何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公主,老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绝对没有!只是……” 刘季玉听罢,没等皇甫瑞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就这么定了,成吧。这匹‘爪黄飞电’归本所有,本的千倾良田,还有武公主府,都归你了。至于武公主府里的人,本只带走本的贴身丫鬟和几个贴身侍卫,其余的,都归你。” 皇甫瑞听罢,不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公主,既然如此,老夫也就只好勉为其难,暂且收下这武公主府。只不过,公主,老夫只是替公主暂为保管一下,后公主若想把府邸再要回去,老夫定当双手奉还。” 刘季玉听罢,不微微一笑,义正言辞地对皇甫瑞说道:“呵呵……皇甫老先生,你就放心吧,本后即便是想把府邸再要回来,也会用足够的银两去赎,不会巧取豪夺的。” 刘季玉说完,又转过身,对洛千川说道:“洛千川,咱们一行三个人,只有你会武功。你就辛苦一下,想办法把这匹‘爪黄飞电’替本运回建康吧。” 洛千川听罢,连忙答道:“是,公主!” 半晌,洛千川骑上了“爪黄飞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使出了吃的力气,几次三番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幸好他轻功了得,才不至于被摔成残疾…… 最终,洛千川经过了几个时辰和这匹“爪黄飞电”的殊死搏斗,终于才在马背上坐稳了股。只见洛千川头大汗,汗水已然透了他的衣衫,仿佛是刚从臭水沟里爬上来一样……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