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宗松了口气,心道女人就是这样心软,明明在过现在的人生,却总是会被过去的回忆束缚。 陈光宗放软了声音,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婆,我不能没有你,就像鱼不能离开水。” 楚玉像是被他这番表现打动了,眼中有泪光闪耀。 陈光宗心下一喜。 但下一秒,楚玉的巴掌就重重落了下来,陈光宗尝到了腥甜的滋味,他怀疑自己的牙齿都被楚玉打落了。 楚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说着我,却要这样伤害我!” 楚玉又是一巴掌,脸痛苦的质问:“你知不知道,我过多难过!” 陈光宗张嘴刚要表忠心。 楚玉的拳头锤了下来,她歇斯底里地质问:“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陈光宗很想说你能不能别打了:“你先冷静,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楚玉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陈光宗觉自己受了内伤,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楚玉没有偶像剧台词可以念了,这才停了下来。 她看着陈光宗问道:“你就那么不想离婚?” 陈光宗觉得自己见到了曙光,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的疼痛,用头点头:“老婆,求你别离开我。” 楚玉深一口气,像是做了巨大让步一样,朝着陈光宗说道:“不离婚也行,你今天不上班,就去将那两套房子腾出来,按照一套每月五千来收租,把之前一年的租金全部收齐,这样我才相信你的诚意。” 陈光宗不太乐意。 在他眼里,他的这帮亲戚总是有许多苦衷和不得已。 但在原身看来,这群人明明是来魔都打工,却比许多本地人还要懒散,固定的工作嫌钱少,零散的工作嫌辛苦,两家人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糊涂过子。 哪怕住着免费的房子,也没存下多少钱。 “大姨和舅舅以前都借了我们家不少钱,都帮过我们家,这怎么好跟他们要钱呢……”陈光宗又继续他的老一套说辞。 楚玉一巴掌打过去。 “行,现在就离婚!我真是昏了头才会信你!”楚玉这次用了大力气,直接将人扯到门外。 陈光宗不敢再反驳,说道:“行行行,我今天就去找他们!” 楚玉盯着他,说道:“晚上我会约中介上门去看房,这两天就会把房子租出去。” 陈光宗心底一沉,楚玉这话就等于是在下最后通牒,今天他必须将这件事办成。 王翠花终于将早饭做好了。 楚玉将姑喊了出来,有系统这个电子眼在,她知道王翠花没在早餐里做手脚,所以拿起来就吃,没有半点怀疑。 陈光宗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吃完早饭,楚玉将陈光宗和王翠花两个人推到门外。 房门换了锁,这两人都没有钥匙。 “事情办不成,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我们直接民政局见。”楚玉说道。 陈光宗无奈,只能先去找舅舅和大姨。 楚玉等了半个小时,和姑代两声,便背着自己的包出门。 她和赖小柔约在那家足浴会所门前碰面。 等到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楚玉,我看你朋友圈知道你生了孩子东东,一点小心意,千万要收下。”赖小柔递了个红包给楚玉。 楚玉接了过来,解释道:“我找你其实也有我自己的私心,昨天晚上我老公在这家足浴会所洗脚,一晚上居然花了三千块钱,我怕他被这家店宰了。” 赖小柔:…… 赖小柔一时竟然搞不清楚,楚玉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足浴会所这种地方花掉这么多钱,到底是干什么难道不是一目了然吗? “楚玉,你有没有想过……”赖小柔犹豫着,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她之前和楚玉是好朋友,但在楚玉和陈光宗谈恋后,两个人的关系渐渐疏远,这个电话之前她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联系了。 赖小柔是个外人,她很怕自己说得太清楚,反而会让楚玉不高兴。 “哦,我想过的,我也知道他在这嫖娼。”楚玉脸平静。 赖小柔眼中闪过心疼。 楚玉继续说道:“他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也要及时止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家里的钱被他花在这种地方。” 赖小柔见她理智还在,松了口气。 “你想让我怎么做?”赖小柔问道。 五分钟后,两人一起进了这家足浴会所。 “两位小姐是要做足疗吗?”一位容貌清秀的年轻男服务员笑着凑了上来。 赖小柔上前说道:“你好,我是本市《民生新闻》栏目的记者赖小柔,我们接到这位女士的举报,说她丈夫这一年来在你们店里消费了十几万,她怀疑丈夫被你们店骗了,我想见见你们店的经理。” 男服务员一整个呆住。 两分钟后,西装革履的中年微胖经理气吁吁地赶了过来。 赖小柔说话一直都是轻柔平和,虽然干的是主持公道的事情,但却一点都不咄咄人。 “您好,方便给我们看一下监控和消费明细吗?我们想看看这位女士的丈夫在你们店里到底消费了什么项目?”赖小柔说道。 lt;a href= title=从南而生 target=_blankgt;从南而生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