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建钢:……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老婆像个魔鬼。 但下一秒,老婆又刷新他的认知。 楚玉说道:“你不说话,显然是还没断,再来!” 楚玉又将人提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闫建钢不敢犹豫:“断了断了,这次真的断了!” 楚玉冷笑一声,说道:“撒谎!就没断,我们再来!” 闫建钢眼见她是来真的,捂着股就像离开这个小房间。 “你是不是疯了?你真是疯了!”闫建钢指责道。 “我是疯了,我都是被你疯的!”楚玉大声说道。 闫建钢害怕急了, 他活了六十多年,上一次上演“他追他逃”的游戏,还是在小时候被老父亲追着打的时候,他使出洪荒之力,一口气跑进客厅里。 当楚玉还是追了上来,一把将人抓住,然后重重扔在地上:“断了吗?我没听到声啊!” 闫建钢只觉得股那传来一阵剧痛。 他哀求道:“断了,真的断了!你别折腾我了,我求求你了!” 楚玉却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两只手也微微举起,似乎是在蠢蠢动,预备下一次扔人。 闫建钢捂着股想后退,试图安抚现在不太正常的子:“老婆,真的断了!你非要断我的尾椎骨干什么?我的骨头断了,不还是你来伺候我吗?这不是自讨苦吃?” 楚玉听到这话然大怒,质问道:“你还敢让我伺候你?我都伺候你一辈子了,还不够?要伺候你到死是吗?” 闫建钢见她虽然脸愤怒,但没有继续动作,还以为她愿意听自己讲道理。 “老婆,谁家女人不是这样过一辈子的?你比她们可轻松多了,她们既要照顾家庭,又要上班,你只需要照顾家里,不需要担心挣钱的事,这不是享福吗?” 这一番话说出来,楚玉的怒气眼可见地上升。 “享福?跟你结婚之后,家务全都我一个人包了,大着肚子还要给你们全家做饭,月子都没做完就要开始洗衣服,这真是天大的福气!” “结婚五年,你爸妈轮瘫痪在,把屎把十几年,他们不念我的好就算了,身子都动不了了还不忘挑事,这就是你说的享福?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一个人照顾四个小孩,家里卫生但凡打扫迟了一点指责就来了,这种福气你要不要!” “我一个老婆婆,还要给儿子儿媳洗内,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子!” “全年无休,累得都直不起来了,这就是你口中的享福?以后你自己享去!” 楚玉接二连三的质问,道出了原身这些年受尽的苦楚。 闫建钢听得这般质问,心中其实没有多大触动,毕竟受苦受累的人是原身而不是他。 他此时还舔着脸说道:“但你不用出去挣钱呀,衣食无忧的,我不都在养着你……” 话没说完,楚玉一巴掌用力甩过去。 楚玉恶狠狠骂道:“我只是没有正式工作,并不是没有工作!说什么养着我,不就是给一口饭吃让人饿不死,多买一件衣服都要给白眼,你留着钱干什么,买棺材?” 闫建钢捂着脸刚想指责。 楚玉又一巴掌甩过去,闫建钢的嘴角都打出血了。 她继续说道:“有个工作了不起啊?我当售货员那段时间每个月攒的钱又不是养不活自己,非要靠你?” 原身在儿子上大学到儿媳妇怀孕那几年间,找了份超市当售货员的工作,虽然那时候她每次刚拿到工资,都会被儿子要一些当零花钱,闫建钢也不喜看她手里有钱,也会找理由让原身为家里买这买那,连买菜钱都不出了。 因为这些原因,原身攒了好几年,才攒够大学学费。 楚玉想到这里,心头一股火,又一巴掌甩过去:“就你这个废物,还有脸让老婆养你,买菜钱都给不起,你干脆饿死算了!” 楚玉越想越气,又从客厅冲回房间里,找到闫建钢的宝贝茶具,据说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非常珍惜护,原身有一次忘了擦灰,被闫建钢指着鼻子骂了许久,指责原身偷懒。 楚玉拿起那套茶具,用力砸在地面上。 瓷片四溅飞散,闫建钢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碎掉了。 “我的紫砂壶……继续说这清代传下来的老物件,可值钱了!能当传家宝的!”闫建钢说道。 楚玉又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我管你值不值钱!你这么喜,那就陪着一起去死呀!” 闫建钢的脸砸在碎瓷片上面,也许是因为脸皮厚,竟然没出血。 楚玉觉得他现在还是过于活蹦跳了,又将人从地上提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她不忘初心,继续质问:“真的断了吗?我看你站着的时候一点都不疼呀!” 闫建钢顿时觉得股又疼了起来,他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破事还没结束。 “断了,真断了,我疼……” 但很快就发生了让他觉得十分眼的一幕。 楚玉:“你撒谎!你没断!” 楚玉将人提起来又扔下去,反复进行了好几次,终于听到一声脆响。 闫建钢也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他这次都不需要顺手去摸,便已经知道是真的断了 “疼疼疼!快打120!”闫建钢催促道。 lt;a href= title=从南而生 target=_blankgt;从南而生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