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光海立马告状:“ 妈,你一看说到正事,我哥跑的比狗都快,你看看他!” “你等会儿再说话,我早饭都没吃完呢。”楚玉摸着馄饨碗,觉似乎都不热了。 闫光海只能止住急切告状的心思,眼睁睁看着楚玉一口气吃掉三碗馄饨,而一旁的老爹闫建钢捂着肚子乖乖巧巧的站着,完全是一副奴才像。 楚玉伸手想拿一张纸擦嘴,举目四望,才发现因为她瞎指挥孙子们拿东西、纸现在放在客厅茶几上。 楚玉一脚踹在闫建钢身上:“纸。” 闫建钢愣了一瞬,踉跄着朝茶几那走。 但想找茬的人,永远能找到理由。 楚玉:“磨磨蹭蹭干什么,就不知道用跑的吗?你就不怕我急着要用吗?你就是故意的,看着我不高兴你就开心了!” 闫建钢咬着嘴,心里很气,但不敢反驳,只是加快拿纸的脚步,然后恭恭敬敬的地送到楚玉跟前。 楚玉了一张,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油乎乎的嘴巴,紧接着拿着这张纸,顺手开始擦桌子。 擦了三秒钟,楚玉忽然停下来,这句身体的惯实在太强大了,总是情不自就开始干活。 楚玉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开始迁怒,将这张纸吧吧成一团,用力砸在闫建钢脸上:“桌子擦干净,要是摸着有一点油,我跟你没完!” 闫建钢以前虽然不干活,但他很挑剔,但凡看到一点灰尘、一处脏污,他立马都能急得跳起来,张嘴就指责原身在家里吃干饭,没有尽到家庭主妇的义务。 如今两人位置互换,闫建钢也同样不敢反驳,他将那张脏兮兮的纸扔进垃圾桶里,拿起抹布,开始任劳任怨地擦桌子。 这一幕,看得闫光海目瞪口呆,他想不明白,自己那个十指不沾水的老爹,怎么忽然变得这样勤快。 楚玉没有解释的意思,起身走到沙发前,打开电视,练地找了一部偶像剧。 闫光海赶忙跟了过来,继续自己的劝说:“妈,都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厚此薄彼,大嫂这些年多轻松,盛楠就不一样了,她一边照顾家里,一边还要工作,现在好不容易怀孕了,我俩这个情况,再怎么仔细都不为过!” 盛楠和谷晓玲倒不是一路人,结婚这么多年,盛楠和闫光海一直平摊家务。 直到这次怀孕,夫俩因为怀孕艰难的缘故,这些年也没少听说别人打个嚏就产的事,所以格外注意这种事。 盛楠她怀相本就不好,她为了这个孩子,辞掉工作,如今待业在家,平常都是请小时工上门做饭,一些洗洗刷刷的家务,全都留给闫光海来做。 闫光海觉得自己理由很充分:“小时工做饭,不合盛楠的胃口,外人照顾,哪里能比得上家里人更放心。” 楚玉故意说道:“你每个月给我一万,那盛楠就能够得到家里人的贴心照顾。” 闫光海工资也就一万多,如今盛楠还辞职了,他未来还要养孩子,他也怕钱进母亲口袋最后变成大哥的。 “妈,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闫光海消息比较滞后,还不知道楚玉这两个月的壮举。 楚玉撇了一眼茶几下方,巧了,那一袋子吊牌发票之类的东西都还在。 楚玉直接将东西递给闫光海,说道:“我拿钱当然是用来花呀。” 闫光海嘴中说着“一个月一万你花的完吗?” 但他的手打开那个塑料袋,只是看了几眼,人就傻了。 五秒钟后,闫光海缓缓坐在沙发上,他怕站着自己会被气晕,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 这一幕,楚玉还觉得眼。 闫光海按计算器的手微微颤抖,他甚至不死心地按了三遍,但得到的结果全都一样。 他看了一眼这些票据上的时间戳,全是过去两个月花的,这天南地北的飞机票,正好对应了楚玉这段时间疯狂更新的朋友圈。 “妈,你两个月花了六十万?你你你……你哪来这么多钱?怎么能这么会花……”闫光海的反应和闫光池差不多,都是心痛这么多钱打了水漂。 楚玉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道:“你爸乐意给我这么多钱!我辛辛苦苦一辈子,连花点钱都不配?还说你要孝顺我,果然都是骗我的!一家子抠搜男人!” 闫光海身子重重靠在沙发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他找楚玉伺候盛楠是为了省钱,又不是为了倾家产。 现在的楚玉,让他想起一个词组:报复消费。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楚玉在家里当牛做马过得实在是太抑了,所以才会干出平均一天花一万的事。 闫光海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思考了足足有十分钟,楚玉都差点以为他睡着了,他忽然睁开眼睛,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 “妈,我这些年和盛楠到处看病,也没存什么钱,以后养孩子的花销也少不了,每个月我顶多给你五千。”闫光海直接说出自己的底线。 他心里盘算着五千块钱包每个月的家用,还有一个全心全意保姆,那这子也能过去。 楚玉倒也没有太为难这个儿子,毕竟按照过去的表现,他虽然也不是个东西,但没有闫光海那么过分,盛楠也比谷晓玲孝顺。 “行吧,先给一个月的。”楚玉说道。 lt;a href= title=从南而生 target=_blankgt;从南而生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