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建钢将信将疑地陪着楚玉回到老房子这边。 楚玉果然信守承诺,她没有找老吴的麻烦,而是拉着老吴媳妇的手,半天都不放开。 “钱大姐,咱们老姐妹有多久没聚聚了,都要生分了,明天我做东,到我家去玩一天,早上八点半,我让我家老大准时过来接你,喊上张姐一起,去我家打牌,姐妹们一起乐呵乐呵!”楚玉没有跟家里任何人商量,就开始对着老邻居热情邀请。 钱大姐很是诧异,说道:“你不是不会打牌吗?” 从前楼里的女人们,也曾邀请原身打牌,但全都被原身以不会拒绝了。 “不可以学嘛,难道说您不愿意教我?”楚玉笑着说道。 钱大姐闻言一愣,她以前三缺一的时候,也曾说过要教原身打牌,但全都被原身拒绝。 那个时候,原身被闫建钢洗脑,觉得打牌是一件费钱的事,是一件好女人不该做的事。 不过原身也确实和楼里的女人不是一路人,毕竟这楼里双职工偏多,原身没有工作、手里没钱,和她们玩不到一起。 楚玉车接车送的架势都摆出来了,老宅区如今住的人本来就少,钱大姐早就觉得不够热闹,到底敌不过楚玉的盛情邀请,答应下来。 楚玉离开她家时,还在说:“钱大姐,你们家明天就别开火了,早饭、中饭、晚饭都在我家吃,也尝尝我家老闫的手艺!” 钱大姐和老吴夫俩乐呵呵答应下来。 只是等人离开之后,回到屋子里,钱大姐疑惑地对着丈夫老吴说道:“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受气包小媳妇,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老吴虽然和闫建钢关系还行,但闫建钢也不至于将家里的丑事告诉他。 “人家请咱们去做客,去了不就知道他们家在唱什么戏。”老吴说道。 他这么一说,钱大姐就丢开不管了。 楚玉一行人的第五站,是超市。 为了准备明天的聚餐,一家子买了整整一后备箱的食材。 闫建钢本以为明天自己要做大餐,晚上能好好休息,但楚玉还在折磨他,拿了个本子出来。 “你做错了这么多事,真以为能这样轻松揭过去?” 闫建钢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膝盖,受着脸上挨了耳光之后火辣辣的疼痛,胳膊上现在还是一碰就疼,他心说自己真的很轻松吗? 但他不敢明面上反驳楚玉,老老实实接过那个本子。 “写检讨书,今晚先写两张纸,这个月内,你要把这一个本子写,不能重复!”楚玉说道。 闫建钢听到这话,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继续跪着,也不用挨打。 这次聚餐,楚玉一共邀请了三对夫,第二一大早,她就催促着闫光池出门接人,闫光池完全没有拒绝楚玉的本事。 钱大姐一进门,看着一桌子琳琅目的早饭,忍不住夸道:“哎呀,小楚,你家早饭可真丰盛!” 楚玉却有些不,说道:“也就马马虎虎,看着热闹而已,实际上今天摆的一半都是超市买的成品,下次你们再来,保证一桌子全都是现做的。” 钱大姐赶忙说道:“小楚,何必这么麻烦,超市买的速冻馒头不比现做的差。” 楚玉摇头,说道:“这可不行,你们可是我的贵客,怎么能这样糊呢,也就是我们家老闫现在还不练,等以后他练了就好。” 钱大姐等人一惊:“小楚,这一大桌子,都是你家老闫准备的?” 楚玉点头,说道:“为了招待你们,我家老闫早上五点就起来熬粥了,你们快尝尝,这粥里的米都熬开花了,超市说是新米,他看看味道好不好。” 来的六个客人和闫家楼上楼下当了二三十年邻居,早就清楚老两口的相处模式,他们更知道闫建钢这个人从来不干任何家务,却没想到他退休了居然还会做饭。 “别光吃粥和馒头,这菜也是老闫亲自炒的!”楚玉拿公筷给客人们夹菜。 吴大姐端起碗接过菜,又指着还在厨房里忙活得闫建钢说道:“小楚,这么多菜,够我们吃了,让老闫别炒了,赶紧也坐下来吃,别放凉了!” 楚玉说道:“他吃饭不着急,等我们吃完了再吃就行。” 楚玉话说的委婉,但在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这是不让闫建钢上桌子。 闫家四个孙子,以前他们每次做客都是楚玉负责给孩子喂饭,但今天倒也稀奇,喂饭的人是闫光池。 “小楚,你家老大媳妇呢?这么早就出门了?”吴大姐问道。 正在给孩子喂饭的闫光池,听到这话,赶忙说道:“吴阿姨,我媳妇这两天回娘家了。” 他还想给自己留点颜面。 但楚玉就当没看见他的暗示一样,直接说道:“两口子闹离婚呢,明天就去民政局。” 几个客人听到这话,全都觉十分尴尬,他们也想不明白,儿子都要离婚了,楚玉怎么还有心情聚餐。 吴大姐问道:“怎么好好的,就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楚玉继续大嘴巴,将家里这点破事全都倒了出来,闫光池拦不住。 就连叶寡妇的事,楚玉都一并说了出来。 六个客人只觉得自己像是瓜田里的猹,短短半个小时,全都是跌宕起伏的剧情,一群人都吃撑了。 lt;a href= title=从南而生 target=_blankgt;从南而生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