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晃动两下,因为上了锁,外面的人没能拉开。 不过是轻微的响动,却让两人浑身一震,如惊弓之鸟地弹起来。江榆楷正在进入中途,一吓直达底部,撞至沉未晴的处。她立即绞紧,险些叫出声。 门外沉母尚未可知,敲门道:“小雨,开下门。” “等……等一下。”沉未晴先应付外面。 江榆楷想趁机撤出,可正值紧张,沉未晴夹得用力,他动作艰难,几番试探都只能浅浅地在内研磨,反而加剧快。沉未晴更加无法放松,形成死局。 江榆楷同样不好受。 她的里面将他深深住,口还在无意识地收缩,他忍得额角挂上汗珠,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可沉未晴还要和母亲对话,从牙齿间挤出几声,尽量不被察觉异样:“我在换衣服,马上。” “怎么这时候换衣服?”沉母奇怪。 江榆楷伏在她身上,趁她分神想理由时退出一小截。本想继续,又发现她刚刚好像不受影响,语调正常,他转变心思,抬高她的腿,再度撞入。 身体和同时摇晃,下身填,沉未晴难忍低,捏紧始作俑者的肩膀,回答外面的人:“刚刚喝水没拿好杯子,洒身上了,换套睡衣晾干。” “这样呀。”沉母不做多想,端着果盘,“你吃不吃橘子?” “您和爸爸先吃吧,我一会出来。” “好。”沉母应完,端着果盘回到客厅。 屋外的人走远,身体里的律动迫不及待地加快频率。沉未晴本因江榆楷刚才的行为蹙紧眉头,想要呵他几句,刚刚开口,还没发出第一声,就被接二连叁的撞击抚平,又变成绵软模样。 江榆楷抬高从上渐渐滑下的大腿,让她盘紧自己,用力捅入其中。 “小雨伞,你里面真软。”他不叹。 “橘子……”小腹传递出的快将沉未晴挟制,她不忘刚才的对话,毫无力气地拍打江榆楷。 他在她脖颈附近:“再忍忍,很快了。” 江榆楷知道沉未晴早就忍着想要高,刚才的曲正好让他有机会追赶步调,他弓起背脊奋力加速,埋在她的口。她不敢高声,呼却烈急促,心脏跳动得像快要从前这团小兔子里一起跃出来一样,尖发麻。 江榆楷越越深,用力咬果,在枕头上寻找她攥紧的手,一掰开手指,十指握时共赴极致。 他们瘫在上恢复力气,沉未晴的脑子还晕晕的,腿心有种急于擦去的黏腻。她不喜这种觉,并拢腿摩擦两下。 江榆楷还想抱住她说什么,却被推开。 “穿衣服。”她说。 视野一黑,他的上衣被她捞起,正好甩在他头顶。 囫囵穿好时,沉未晴已在用手指梳理杂的头发,再绑成低马尾。 “今天意吗?”他问。 他经常会这样问。可能是因为习惯了沉未晴给他补习功课,就连这件事也把她当成家教,执着于得到认可,却忘了一开始他们同样是新手。 但也正常,沉未晴学任何东西都总是比大多数人快一点。 “嗯。”她答了一声。 他立马抖擞。 “你回去吧,我要出去了。”沉未晴没发现他的喜,而是在瞄他拿在手中的两个避孕套。 同样装浑浊的体,具备弹的橡胶因为重量而被拉长。 那些为她出的东西,究竟有多重呢? 她摇摇头,把奇怪的念想从脑中驱逐,江榆楷正好回应了她:“好,明天见。” 他打开台窗的锁,回头瞥她一眼,挥挥手,以和平时同样的姿势离开。 窗帘微动,有冷风灌入,沉未晴面对镜子理好衣领,发现颈竟被留下微弱的红斑点。还好秋天穿得多,藏在底下不容易看见。 她再拉高点领口挡住,去客厅吃橘子。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