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肌肤互相要把对方融化,许星辙问完那话后又接了句:“我们去洗澡。” 泥泞不堪的身体确实需要清洗,所以沉未晴应下。 她没想到的是,答应了一件事等于答应了两件事。水刚泼到身上没多一会,她在许星辙的手里发现一枚全新的避孕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捎上的。更不等她多说什么,他把住她的子单手套上后,将珠吃进嘴里,翻来覆去地嘬,同时也送到里面。 接下来是旷持久的耸身,热切的不断往她身体里送。沉未晴被他抱在空中,双腿紧紧盘在他的上,享受另一种形式的骑乘。他用力地将她顶到颠起来,再让重力使她自然地下,次次深达整。他的度对她来说完美契合,就在快要容纳不下的边界,这也使得她既无法说难忍,又显不出轻松。 许星辙在这里似乎更有力,浴室的温度对他而言并非累赘,反而是能量。只有沉未晴被燎得天旋地转,哪边尖都捧住向他嘴里送,丝毫不顾刚刚才吃过。 他在这里幻想过沉未晴,而现在幻境照入现实,折出他成倍的用力。 连接处除了有他的探入还有花洒反复的冲刷,细小的水珠像挠一样覆在皮肤表面,暖光也阻止不了身上的汗竖起,许星辙的吐息莫名地有股安抚之力,让他们如藤蔓一样捆绑。他的行为狂热而执着,十指深深陷入她的,才能更好地托起她。 她撑住他的肩膀,两人的头发都得贴在身上。 沉未晴不想再帮他洗了,那个地方现在怎么都洗不干净,反手把花洒又放回头顶挂住。他撞得她腿心发麻,小腹因浪涌而酸软,偏偏他浑然不觉,不停增加频率,直到她的水如瀑布一样出,再“噗嗤噗嗤”地捣回深处。 她的小夹得他头皮发麻,快直击颅顶。身上的水珠渐渐被烘烤干净,下半身却像烂的桃一样迸发果汁。 “还要不要?”许星辙气连连,话音里是浓重的望,腾出一只手掐她微肿的头。 这个话他问了她数次,得到都是肯定的回答。 这次沉未晴却实在受不了,摇着头说:“不要了……够了……” “好。”许星辙也忍到崩溃边缘,不过是为了她而强行克制。得到沉未晴的发话,他把她放下来,趁双脚落地的时候进到深处。“小雨。” 忽被唤名字:“嗯?” 许星辙本想说什么,又觉得在这里说的任何话都略显轻浮,摇头不语,身体颤抖。沉未晴被他紧紧抱住几秒,脖子僵硬着,体内的器滑出。 窗帘拉开时,雪已经停了。忽如一夜风来,许星辙将纱帘拉开一个,看树枝上挂着冰锥似的白雪。 受到光的沉未晴在被子里翻身,却不愿意让身体暴在冰凉的空气中。哪怕有暖气,也远不如被窝温暖。 听见身后的叹息,许星辙拢上窗帘,一条腿跪上沿,下身吻她:“醒了?” 沉未晴身上穿的是自己带的睡衣,内却因为昨晚被脏,许星辙帮她清洗过后挂在暖气片上烘烤,一夜就能彻底变干。但不着寸缕的衣下仍旧给他们带来许多麻烦——或许也是便利。许星辙从未与人睡在一张过,还不太适应,身体的燥热明显,沉未晴也因为认的缘故没能睡。说是睡觉,没多久,初尝滋味的他们又开始互相摸索。 还以为她这么累,会睡到中午才醒,没想到一束光就让沉未晴睁眼。 “我去给你做早饭,你想吃什么?”许星辙问。 “有什么?” “馄饨和包子都在冰箱里,嗯……还有点烧饼。” 沉未晴想半天:“我想吃煎饼。” 要是按照她平时的习惯,肯定不想麻烦别人,怎么方便怎么来,可偏偏到许星辙这里,她就是想提出些别的要求。他是不同的,对于他们双方而言都是。 果然许星辙不仅不恼,面上还出笑,是被她特别看待的欣喜:“我不会做这个,出去给你买,等我一下,你再睡会。” 她正好还有些困倦,四指扶在被子边缘,点点头。许星辙帮她盖好,换身衣服,拿上钥匙出门。 等他跑一趟回来,她的睡意消散得差不多。 沉未晴发现他还特意买了两杯热拿铁。明明卖早餐的地方应该也卖豆浆,何必特意再跑一趟咖啡店。 “我中午之前回去。”她吃到一半看了眼表,说。 许星辙拿着煎饼抬头,把刚咬进嘴里的那块咽下去,问:“这么早?” “下午要去别人家。”沉未晴解释,“原来的邻居搬了新家,我们还没去过。昨天他们说差不多收拾好了,正好都有时间,请我们去那边吃个饭,聊聊天。而且他家的狗狗也好久没见了,有一点想它。” 许星辙记得她提到的那只狗,却不知道搬家的事:“你的邻居原来住在你家旁边?” “楼上。”沉未晴说,并比划着向他解释了那栋房子独特的户型。 虽然有些不舍,但听她说是重要的事,不能耽搁,许星辙无法挽留,端起咖啡杯。混了牛的酸苦依旧盖不住,他不喜甜食,却也不太喜喝苦咖啡:“那我一会送你回家。” —— 昨天没发因为觉得没什么剧情也不连贯,今天就两章一起更了。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