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觉很悉,像是被抱到了一片船上。 她没有用错量词。 静止湖面,巨型叶片撑托起摇摇坠的他们,与水一萍之隔,在中央不停地打转,这就是她此时此刻的真实受。半边真实,半边虚拟,许星辙总能带给她这样错的觉,不知他是如何能做到的。但是——她的指甲忙得有些子忘了剪,纤长地在他落汗的颈窝拨,身躯绽出波浪般的颤抖,一定是与她不了干系的。 他的舌头在脯上扫一般地刮过,头裹入口腔的温室中,栽培出发红的蓓蕾,沉未晴渴声低,并腿将他得更紧。 又软又酥的,让她倒气。 仿佛看到叶片破了个,咕咚咚地往上灌水,她与他一同沉溺在窒息的湖中,互相用渡气,抵死的纠。 早几天许星辙看到沉未晴与秦尧西的聊天。不是他蓄意偷窥,而是她就光明正大地摆在那里,他极好的视力想不看都难。对于沉未晴实习以来的忙碌,秦尧西看在眼里,连续几天约她下班后吃顿饭,都被沉未晴以加班为由拒绝,倒惹来她自省,一个大二的实习生哪有什么可以忙的,该不会是她哪里做错,惹来沉未晴不痛快。 但她从来是有话直说的人,不做那些拐外抹角的事,秦尧西了解后才知道,真是她太忙碌。 高中的最后一个男朋友最终还是分手了,她又喜上同系的某个帅哥,趁大课时坐在他旁边,借几张纸记笔记,顺势要了联络方式,最近正聊得投入。可外人眼里花心的秦尧西,反而一直没有与哪一任越过最后一道线。不是她刻意守护,只是秦尧西的情之火虽然总是迅速点燃,后续升温却极其缓慢,用于临近沸点,永远达不到沸点。这件事,她总觉得是需要双方达到一定了解以后才做的,可惜等不到她再多了解,便已经冷淡。 为此她检讨过,决定打破规则,与新任试过再说。也许那方面合拍,反而助力她维持情。 秦尧西向沉未晴讨教经验,才知道她最近忙得连许星辙也无暇应付。 “他没有向你暗示过?” “有。”沉未晴说,“但我拒绝了。” 其实有些时候,是她忍不住点燃火焰,又在紧要关头忽然叫停,他不得不中止。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秦尧西煞有其事,“我最近看的那本言情小说就是,男主隐忍几个月后终于开荤,忍不住狠狠爆炒。”口水的表情足以证明其内容描写有多香,令她频频回味。 对于她这句玩笑,沉未晴只是回了个表情,切出软件继续刚才的工作。 许星辙在身侧问:“‘爆炒’是什么意思?” 沉未晴的双腮红得像晕了过量的胭脂。 红曲米滤出的汁滴在皮肤表面,上一层剔透的糖,所以从她舌尖勾出来的也是拔丝一样的甜。她微眯双眼,口的抚令她惬意地哼着,呻织出不成调的曲,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唱。腿中的轻轻地敞开一点口,许星辙用中指抚摸,总会在润滑中不慎陷入。她的身体立即绷紧,颇有含住他的意思,却在来不及收缩时让他退出,继续蜻蜓点水般的抚摸。 几回反复,都是如此浅尝辄止,不够她半点舒。 她逐渐起了贪念,哼声道:“星星……” “想要?”许星辙问,珠上又使力捏一把,手心堆起淅淅沥沥的。快装不下了,泛滥得顺着他的手背滑到小臂。 沉未晴喊他的不同语调即意味着不同内容,她的每一个转音他都了如指掌,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解码一样清晰。随即叁指并进地,她立即有了回馈,呼着热气地呻。小里层峦迭嶂,将他咬得不肯松口,哪怕是戳之处,也不过是痉挛一般地绞紧,双腿发抖却不肯松开。 许星辙持续用力,在黏潭中搜索。 她的声音在反复的刺下都有些变形,哼得磕磕巴巴,琼浆似的不住直滴。沉未晴忍不住,蒂被他折磨似的来碾去,大腿颤得不知应该往哪里摆,想要收拢却不够力气,只能在他手心一下下地。 舒气,再收紧。 他的下身贴着她很久了,长硬的形状,如般戳着她腿的,教她怎么都放不下。许星辙撑起的身体为她挡住一壁昏黄,灯光虽不刺眼,他的躯干却打眼得很。肌错落有致地分布在骨骼表面,每一寸都鼓起刚刚好的块状,他笼罩,也披上白炽灯的光。 他用顶端反复磨蹭,伸舌舔她不带任何地带的下巴,却人得令她呼不畅。 他蹭得越慢,她抖动的幅度也更大。 许星辙又问一次:“忍不住了?”往往这时候,她早就该喊停。 沉未晴起鼻子,竟主动用口去撞柱身。突起的花蒂戳表面,相等的作用让她也停不下来叹。血管在这挑衅间瞬间乍起,与手背一样鼓起脉络,无人注意地骇人。 她不会被望支配,这只是一次意外。沉未晴给自己洗脑一般地告诫,却在腿心的小嘴亲吻时发出无法克制的叹音。 孔彻底打开,身体不设防备,没有哪个时机比得上现在。许星辙忍不下她一而再再而叁的越界,首探开口,长驱直入而来。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