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凯总算明白了她在计较什么,角不由漾开了人心弦的好看弧度,如沐风,倾国倾城:“看到了就看到了,我们是夫,不这样才不正常,你妈妈自然能理解。” “她才不理解呢,刚才还说让我们注意节制。”夏小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磨了磨牙齿凶巴巴地说:“你以后别碰我了!” “那怎么行?小悠,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回来我就要碰你,而且要碰得彻彻底底。”慕凌凯才刚刚吃到美味可口的小羊羔,当然不会同意她给自己断粮,威胁得直接又霸道:“你要是再敢不让我碰,小心我把你关到上,先惩罚个三天三夜再说,看你还跟不跟我犟?” “无聊!我不跟你说了!”夏小悠气急败坏地头发,准备挂电话。 “真生气了?”慕凌凯低低地轻笑一声,不再跟她开玩笑,语调柔和下来:“好些没有?” “本来是好些了的,被你一气,又严重了。”夏小悠气鼓鼓地说。 “乖,我不气你了,你好好养着。”慕凌凯温柔有加地哄劝着她,那双黑深星眸里蕴含的笑意更加深浓:“怎么被你妈妈看到了?你回娘家了?” “嗯,今晚我在家里住。”夏小悠点点头说。 “我一不在家,你就跑。”慕凌凯不地挑了挑飞扬拔的剑眉,像大人训斥小孩一样:“你就不知道在家乖乖等我回来么?” “切!说得好听,你又有几次会回现代大厦呀?每天还不是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夏小悠忍不住翻个白眼,懒洋洋地告诉他:“我都已经算够老实的了,也就你这次出差才真正地回娘家来住,平时顶多回来看看妈妈和妹妹就走,你还不意那就太过分了。” 听出了女孩话语里那毫不掩饰的幽怨情绪,慕凌凯又笑了,态度良好地承认错误:“小悠,你批评得对,以后我每天都回来,再不让你独守空房了。”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回来不回来!”夏小悠嗤之以鼻地撇撇嘴巴。 “我一定回来,真想现在就飞回来,觉以后都要抱着你才能睡着。”慕凌凯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地说着,磁好听的声音格外低沉人,充令人无法抗拒的柔情意:“小悠,我好想你。” 夏小悠鼓了鼓腮帮子,不客气地戳穿他的坏心思:“其实你的本意,就是想继续对我耍氓吧。” “那当然。”慕凌凯坦自若地颔了颔首,说得理直气壮大言不惭:“一对相的夫之间,灵魂和体的沟通缺一不可。小悠,我如果不想继续对你耍氓,就真的不是一个好老公了。” “算了,你还是免了吧,这样好老公,我无所谓。”夏小悠伶牙俐齿地回敬着他,一张白皙清新的小脸却不知不觉,又一次弥漫上了绯的红晕,俏丽可,楚楚动人。 “免不了的,除非我不是男人。”慕凌凯好整以暇地调侃了一句,然后正问道:“丫头,你想要什么礼物?” 呃,夏小悠略微怔了怔,随即一口拒绝:“不用,你千万别给我买礼物,我什么都不需要。” 慕凌凯最烦的就是她这种一门心思认死理的拧犟子,仿佛生怕与他牵连上一点物质纠葛的样子,原本万里晴空的好心情登时被破坏了几分,不悦地发问:“你究竟怎么回事?老公出差给你带个礼物,还要假模假样地推辞一番?” “我不是假模假样,是真的不想要。”夏小悠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一种什么样古怪复杂的心理,固执地坚持着说:“反正你别给我买就是了。” “好,我不买,什么都不买,你安心睡吧。”慕凌凯冷然咬了咬牙关,又恢复了自己从前那喜怒无常的坏脾气,“啪”地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嘟嘟嘟”响着机械忙音的手机,夏小悠情不自地苦笑一下,心中五味陈杂,百集。 她知道,他一定又为自己的“不知好歹”和“不识抬举”而不高兴了,那张帅气人的酷脸一定又冷冰冰地沉下来了。 不,应该说,此时此刻,他的整个人,一定都冷得像座千年积雪的大冰山,透着彻骨的冷寒和戾气。 可是,她真的不是矫情,也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确实不能再接受他的什么贵重礼物了啊。 也许是因为两人之间那天然存在的巨大差距,家庭、身份、背景……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有着太多挥之不去的自卑和不安全。 也许因为协议结婚时,那个明码实价的二十万,一直是她牢牢放在心底的沉甸甸的负担,让她对慕凌凯的慷慨馈赠已经有了难以消除的心理障碍。 总之,她就是倔强地认定,在金钱和物质方面,她还是要坚守自己的底线,和慕凌凯划清界限泾渭分明比较好。 哪怕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跨越了男女间最后的那道亲密防线,好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她也不想以此让慕凌凯为自己多花钱。 因为,那会让她有种十分荒唐的心酸,总觉得自己就和以前那些莺歌燕舞围绕在慕凌凯身边的女人差不多。 既没有尊严,也没有未来。 这,也许是她这个执拗又脆弱的傻女孩,最能够维持住自己那份强烈自尊心的唯一方式了…… 原本是疲乏困倦到不行的,可是因为慕凌凯意外打来的这个电话,让夏小悠又在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都没有安然睡着。 她有点想再给慕凌凯打个电话过去说一下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又担心还在气头上的慕凌凯依然摆出那副欠揍的冷面孔对自己搭不理,她的一番好心反而碰他一鼻子的灰,落个自讨无趣。 所以,夏小悠紧紧地攥着发烫的手机犹豫不决,一时间纠结万分。 正在这时,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一下,她连忙打开来看了,居然是慕俏姿要加她微信好友。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