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腾腾的冒着热气,靳承乾还细心地往里滴了些许的茉莉花油。 路菀菀坐在浴桶里,懒懒地靠着桶壁。受着暖暖的水浸润在全身的觉,鼻尖还传来阵阵淡雅清新的花香,舒服的昏昏睡。 透过层层的雾气,路菀菀半睁着眼寻着靳承乾的身影。 隐隐约约中,只见靳承乾在窸窸窣窣地解着带,玄的衣衫即使是在白蒙蒙的雾气中也十分显眼。 “陛下,您做什么呢?” 路菀菀无所事事地拍着水花,不解地问着,“您快些过来呀,这儿暖和极了。” “唉,这就来了。” 靳承乾低低笑了声,加快了宽衣解带的速度。 “乖宝别急。” 得了靳承乾的回答,路菀菀也放松了身体,软软沉进水里,只将头留在水面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水的冷热可还合适?” 靳承乾光着脚踩在地上,慢慢走到浴桶边,看着路菀菀红扑扑的小脸笑出声。 “是不是过热了些?” “不热,这样最舒服了。” 路菀菀眼儿未睁,糊糊地答着他的话。细白的小手拨开颈后的发,将洁白雪腻的背给靳承乾看。 “陛下,背。” “乖宝等等,朕这就来帮你。” 看着那如凝脂般的肌肤,靳承乾眼瞬时暗了下去,连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唉。” 路菀菀应了句,仰着脖子惬意地叹了口气。 正悠哉悠哉地等着靳承乾的服侍,却忽的觉得水面猛地上升了一截,随即就有具火热的身体环住了她的身,将她提到他的腿上安稳地坐好。 路菀菀惊魂未定,小手伸到水下狠狠掐了下靳承乾大腿内侧的。 “陛下,您吓死臣妾了。” “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靳承乾惩罚地动了动后,让身下的物件挨着路菀菀翘的小股前后动了动。 “再敢说话,朕就借着这水力把你给办了。” 知道靳承乾的小兄弟已经兴奋起来了,路菀菀不敢再动,只能安安分分地靠着靳承乾的膛哼哼唧唧。 “陛下,您怎么凶臣妾呢。” “因为你不乖,诅咒朕的心肝宝贝。朕的菀菀,长命百岁。” 靳承乾低笑两声,低头将路菀菀珍珠般的小耳垂卷入口中,用牙齿轻轻磨着。 “乖宝,朕还没与你洗过鸳鸯浴呢。” “陛下您不知羞。” 路菀菀猛地抬头,一口咬上靳承乾的下巴,力道不算小,松口时竟是留下了两排清晰的小牙印。 靳承乾摸摸下巴,勾扯出个笑。随即抬起路菀菀的下额狠狠吻了上去,另一只大手不老实地伸向水中,覆上她的前。 路菀菀被这突然的袭击得一愣,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牢牢锢住,动弹不得,只能安静地承受着靳承乾的索取。 随着亲吻,那只本捏着路菀菀下巴的手也换了位置,先是慢慢移向她的后脑,再滑到她的间。 靳承乾足地叹了口气,这样抱着怀中的娇人儿,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等到再分开时,路菀菀的脸已是憋得通红,靳承乾却还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随着两人齿的分开,竟还扯出了条银的细线,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这气氛无边。 靳承乾肆地伸了伸舌,将那条暧昧的银线尽数进了口中。手上动作却不停,牵住路菀菀的小手摸向了肿的下。 “乖宝,下次要是想要了,就亲亲朕的下巴或是喉结,有惊喜的。你看,你这次做的多好,你的小承乾哥哥都站起来了呢。” 路菀菀惊恐地将手往回,“陛下,您误会了,臣妾没那个意思。”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又不乖了。” 靳承乾轻笑了声,随着话音的消失,长的中指借着水的润滑没进了路菀菀的身体。 “瞧瞧,都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水。” 路菀菀被这突然的进入得浑身一僵,可对上靳承乾带着促狭笑意的眸子还是用力断断续续解释着。 以往的靳承乾总是温柔又宠溺的,即使实在情事上也是缱绻体贴的。极少像今一样,连斜挑着的嘴角都带着蛊惑的弧度。 “朕知道。” 靳承乾抬抬,让硕大的昂扬顶上路菀菀的瓣,右手又加了两指进去。三手指将那处撑的的,三浅一深地动着,刚开始还是缓慢的,后来便越来越快。 “那是乖宝的百花,这世间最为珍贵的水。” 路菀菀再说不出话来,软软瘫在靳承乾怀里,半睁着眼看着靳承乾的眉眼,受着他粝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 就像是匹在草原上奔驰的野马,没什么可以阻拦它的天。 靳承乾的脸越来越模糊,可下身的受却是越来越清晰,像是连他手指上因常年写字磨出的老茧都能一丝不落地描绘出纹路。 他时不时地用指甲刮擦下她的内壁,引来她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战栗。 只是手而已,却那样轻易地就让她攀上了情的巅峰。 “呃…啊…” 在奔涌的快意像浪一样淹没她时,路菀菀觉得下身猛地一紧,就像是有把利剑直直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那一瞬间,路菀菀觉得世界都颠倒了。烛火在屋顶燃烧着,身体变得轻飘飘,灵魂一点点的被剥离,好似下一瞬就要离身体一般。 靳承乾重的息在她的耳边一点点地变清楚。他靠在她的肩上,滑腻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游移着,坚硬的膛牢牢贴在她的前。她的被他挤的变形,传来微微的痛意。 他们的下身紧紧连着,没有丝毫的隙。 路菀菀没敢动,只是安静地与靳承乾保持着这个紧密的姿势,等着靳承乾慢慢平复着呼。 “呼。” 半晌,靳承乾终于抬起了头,额上是细密的汗水,呼间尽是情的靡。 他慢慢抬起,让已经疲软的昂扬慢慢滑出来。污浊的白也随之出,在水中留下道浅浅的痕迹。 “乖宝,朕刚才做的过了,你别气。” 靳承乾懊恼地皱眉,后悔起刚刚的鲁莽。 “水脏了,朕去给你换桶水来。” 靳承乾跨出浴桶,将路菀菀抱出来,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虚虚盖了件刚下的衣服。 女早就将该换洗的水在一旁的桶中摆好了,靳承乾所需要做的只是将它们倒进另一个浴桶而已。 路菀菀手脚还是有些无力,但这样看着靳承乾面带愧地为她忙上忙下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安静下来,路菀菀却是想到了个问题。 “陛下,您怎么突然想起要找叔父了?” 靳承乾倒着水的手一顿,随即被他不留痕迹地掩饰了过去。 “今个谈起叔父,便有些想念他了。叔父虽在玉碟里被除了名,却还是朕唯一的亲人。便想趁着今,接他回来小住几。” “这样啊。” 路菀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陛下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听起来却有些奇怪。 “乖宝,再洗洗。” 还没等路菀菀想出个所以然来,靳承乾已经好了水,抱起她放进了桶里,自己也踏了进去。 看着靳承乾结实的肩膀,路菀菀了嘴角。 “陛下,您…” “朕保证不再来了,真的。” 察觉到路菀菀的不信任,靳承乾眨眨眼,认真地为她擦起背来。 “乖宝,你看。” 靳承乾捻起一缕两人纠在一起的发丝,拿到路菀菀的眼前。 “我们结发了,结发为夫。” “嘿,还真是。” 路菀菀乐起来,“待会得拿剪子剪下来好好保存起来。这可是大祁国君的青丝,珍贵的很呢。” “朕整个人都是你的,哪还差那缕头发。” 靳承乾哭笑不得,看着路菀菀掩口而笑的娇态,心口麻麻酥酥的。 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发旋,喃喃道,“乖宝,朕还欠你一个婚礼。” “什么?” 他的声音太小,路菀菀没听清,便回头去问。 “朕说,朕你。” 靳承乾失笑,伸手将路菀菀的小脑袋转回去,继续给她擦身。 “臣妾也陛下呢。” 路菀菀着两人的结发之处,羞答答地回应着。 转头,雾气朦胧中,两人相视而笑。 有你在身边,甚好,甚好。别无他求。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