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翻脸不认账。 小姑娘享受被追的过程,周津鹤陪她闹:“我再努努力。” “不用努力,不着急,慢慢追。”关映得寸进尺,打起了如意算盘:“但你不能随便碰我,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反正她想对他做什么都行,如果她强要,周津鹤也不会反抗。关映还有点沉这种掌握主动权的觉。一想到她可以为所为,周津鹤却只能默默隐忍关映就暗不已。 周津鹤很纵容她:“好。”他低头看着枕在他腿上的姑娘,“请问公主殿下,我现在能抱你么?” “准了。”小狐狸得意洋洋,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周津鹤遵守她的规则,大手托起她的脑袋轻轻放到枕头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捉住她的手腕回被窝:“当心着凉。” 关映摊开手,周津鹤会意,把枕边的手机放到她手里。 她点开未读消息:“今天是二伯生唉?小阿姨让我们早点过去。” “礼物我准备好了。”周津鹤走向衣帽间,“今天穿什么衣服?” 关映回着信息:“帮我搭配吧。” 周津鹤拉开关映的衣柜,这里面全是他的设计,且独一无二,从关映十七岁至今。 “想穿什么颜?” 关映:“红吧,喜庆。” 周津鹤拉开柜筒,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条浅红领带。 “鞋子呢?” “你看着办。”关映对周津鹤的审美很放心。 周津鹤挑好两人要穿的衣服,边走边系着衬衫扣子,俯身亲了下关映的额头:“还疼吗?起来洗漱。” 关映扯着他散开的领带,将他扯向自己,望着男人清冷漂亮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周津鹤。” 周津鹤垂眸:“嗯?” “没事,叫叫你。” 她抱着他的脖子,白皙手臂下薄被滑落,两座翘山峦暗影起伏,瘦不骨,曲线匀称,落了些红痕,是他留下的。 周津鹤的视线落在小姑娘狐狸似的眉眼间,再挪到那座漂亮山巅,远山黛眉,五官娇俏,她美得没有攻击,是男女都会喜的纯媚。 她身上的“纯”是他抑情的源头,剩下三分“媚”让他失控背德,不再负隅顽抗。 周辰韬说得没错,他不敢跨出那一步,当了很久的懦夫。 他从小到大遇到过无数次“意外”,幼时玩伴被推下楼摔死,初中同学和他走在一起突然遭到击。高一那年他和关远同路,却莫名遭遇车祸,关远为救他断了一条腿。 他的成长路活得像在走钢丝,他变得越来越冷血。 挚友教会他情和义,他开始愿意去区分善于恶,试着接受这世界。 他做的第一件善事,是从废墟中救出关映。 后来,他把所有的善意都用在了这个女孩身上。 因为挚友和年龄差距,他和她保持着应有距离。 但有些情,本不受控制。 他对关映的情远比他自己承认的时间更早。违心的克制,对周辰韬莫名的敌意,大多是抑过度病态的迁怒。 他以为掩饰得很好,因为连自己都骗过了。 却在她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将她占为己有。因为无法忍受她嫁给别的男人。她是他唯一的善念。 他对情不是淡漠无,而是早已心有所属。只是那份情被他死死遏制住,极力将扭曲成早已越线的保护。 将她变成合法子的那一刻,内心虚伪的面具终于落。 “映映。”周津鹤低唤。 关映:“啊?” 周津鹤:“没事,叫叫你。” * 关映换上周津鹤为她挑选的裙子,站到镜子前臭美。 她的身材优缺点,他总能一手把控,每一套高定都能藏匿她的缺点并将优点最大化。 最突出的优点就是腿。 无论夏秋冬,关映的衣柜里都常备厚厚一打丝袜,她的衣服几乎没有装。 以前以为这是品牌特,现在她反应过来了。 周津鹤就是馋她的腿! 像他那样挑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知道她喜他就突然上,显然是早有预谋!这些丝袜就是证据! 关映在昨晚之前都天真的以为周津鹤看她的脚是在看鞋,看腿也是看她有没有长高,是为了定制新衣服。 原来是假公济私! 这男人还真是深藏不,她竟然丝毫没有怀疑过。 什么不婚主义者,她刚二十的第二天就从法国坐飞机飞回来带她去领证,不婚主义结婚能跑得那么快? “嘶——”关映觉得上当了。 “周津鹤,你来一下。” “怎么了?”周津鹤随时待命一般,她一叫,人就出现在门口。 关映从镜子里看向瘦高俊美的男人:“你是不是早就喜我了?” 周津鹤:“……” “问你呢。”她穷追不舍,内心的娇羞被恶趣味掩盖。关映很喜看周津鹤绷着脸脸红的模样,见他抿着眸光微微躲闪,她突然不知羞了。 “怎么不说话?” “早是多早?”周津鹤和她打太极周旋,他没看她的眼睛,而是盯着她的腿看。 这种盖弥彰的话术简直就是直接坐实她的推论。 关映沉思几秒:“十八?” 周津鹤:“大概吧。” 他说大概,意思就是还能再前后推一点,说不定跟她发现喜他的时间差不了多远。 “小叔叔。”关映打趣他:“你真能忍啊。” 周津鹤长睫轻垂,目光从她腿上挪开,落在她光洁的脚:“确实。” 关映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眼,抬眼问:“我脚好看吗?” “好看。”这是实话。 她又问:“腿呢?” 周津鹤为她挑的是一条浅红吊带连衣裙,轻薄黑丝裹着那双匀称修长的腿,她的腿挑不出缺点,白皙笔直,连膝盖都漂亮。 “很美。” “那我呢?”关映问。 周津鹤答:“也美。” 关映故意为难他:“腿和我,你选哪个?” 周津鹤看向她的脸:“选你的。” 分的答案。 关映找不到调戏他的话了,又变成乖巧娇气包,张开双臂:“亲一个叭。” 周津鹤认命地叹了声气,弯抱起这只小狐狸,一手托住她的,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红上轻啄一下。 “公主殿下,还有什么问题么?” 关映勾住他的脖颈,双腿环在他上,在他身上摇摇摆摆:“你我吗?” “。”周津鹤答得毫不犹豫。 关映:“有多?” 周津鹤侧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关映的脸瞬间红透。 * 二伯的生宴设在酒店最顶层,四面落地窗,城市夜空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二伯母穿着亮眼的红旗袍,真丝披肩裹在肩上,气质优雅:“映映,阿津,快过来坐。” 关映的晚妆很别致,公主编发,长发微卷,细碎的刘海乖巧落在脸颊边,眼角画了一颗半心,另外半颗心在周津鹤锁骨下。 关映强迫他画完后,被他着吻得差点窒息。 二伯母凑近打量着她:“这是今年行的吗?还兴脖子上画花儿呢?” “……” 这是为了掩盖脖子上一大片痕迹。 关映清清嗓子,煞有其事道:“嗯,要跟眼角对应嘛。” “真的假的?”周念念凑过来观赏。 关映的脖颈细长,典型的天鹅颈,别说画花了,就算在上面画草都好看。 周念念被惊到:“好好看,改明儿我也画一个。”说完,她仔细瞧着关映的脸蛋:“怎么觉,你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气变好了。” 二伯母笑着说:“气好还不好呀?非得跟小时候一样,说句话都才好?现在这样多好,一看就知道夫恩,是个被老公宠着的有福姑娘。” 二伯母话里有话,明显是看出了她脖子上的东西,关映羞红了脸,踢踢周津鹤的脚尖:都怪你。 周津鹤浅浅勾了下嘴角。dgLhTOyOt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