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楚玉手中出现一针,她表面上看是在扶着柳四海的脑袋,实际上是将针用力进他的头顶。 楚玉又装模作样的检查了其他地方,脸凝重之,一直等到柳四海咽气之后,她才开口说道:“没有心跳,没有呼,他已经死了……” 柳四海的两个儿子狗娃和狗蛋,此时全都对着老族长一家怒目而视。 “你们杀人了!我跟你们拼了!” “别冲动!有事慢慢说!”族人们害怕了,他们害怕死更多人,只能这样劝说。 柳江河也慌了,他没想到居然会真的打死人。 眼见着又要打起来,柳江河的儿子铁柱,这个时候忽然用力咳嗽起来,数声之后,他吐出一口血来。 “五郎媳妇,快看看我儿子,他也受伤了!”柳江河喊道。 楚玉沉着脸走了过来,切脉之后,她的脸非常难看:“我手上没药,你们赶紧送他去县里看大夫。” 柳江河见楚玉并不说症状,顿时急了:“我儿子怎么了?” 楚玉高声说道:“现在送他去县里,还有一线生机!万万不能耽误!” 楚玉其实撒谎了,铁柱看上去情况还好,但实际上肝脏破碎,完全没救了,送到县里也是白折腾,她只是想看他们忙活起来。 无论是已经死亡的柳四海,还是即将死亡的铁柱,楚玉作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心中都没有半分愧疚。 污原身的那个地痞,是铁柱找来的。 原身被污之后,也不是立马死亡。 他们在祠堂前,判决原身有罪,做了要将她浸猪笼沉塘的决定。 但却没有立即执行,而是要等子,于是原身就近被关押在族长家的柴房里。 关了足足有五天。 原身被关押的第一个晚上,有人进了柴房。 铁柱是第一个。 在他之后,就是柳四海这个老族长最忠诚的狗腿子。 第二个晚上、第三个晚上……一直到死亡之前,这是原身不敢回想的痛苦过去,也是老族长送给亲信们的一场狂。 楚玉的目光在柳家男人们的脸上一一滑过,原身记得每个人的声音,她不会错杀任何一个。 柳江河不知道楚玉是故意的,他此时对楚玉的话深信不疑,赶忙招呼兄弟,拖出自家的板车,抬起儿子就要送人去县里看病。 但柳四海的两个儿子带着叔伯们,拦住了柳江河一家的去路。 柳四海的长子铁蛋红着眼睛,说道:“你们别想走!我爹死了,你们得偿命!” 柳江河心急自己儿子,哪里还有功夫管柳四海的事,当即招呼兄弟们把人狠狠推开,拖着板车就急忙往县里赶。 柳四海一家老小齐上阵,死活要绊住柳江河一家。 柳江河朝着族人们喊道:“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回来再说,现在人命关天,我们要去县里抢救!” 族人们动了起来。 最终,柳江河一家靠着其他族人帮忙阻拦,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 狗娃被族人拦着,此时发出凄厉的嚎叫声:“爹,你死的好惨!儿子不孝!不能替你报仇!” 族人们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心有戚戚。 狗娃仇恨的眼神落在老族长的屋子上,他心一横,招呼家里人:“跑了儿子老子还在,我要死这个老东西!” 说完,狗娃就要带着家里人去杀躺在屋里的老族长,但族人们害怕闹出更多人命,死死将这一家人拦住了。 狗娃眼仇恨地所有人一眼,朝着家人说道:“我们回去抄家伙,今天跟他们不死不休!” 柳家族人听到这话,全都慌不已。 楚玉在一旁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我们也会去找家伙呀,难道真等着他们杀了族长全家?” 族人们赶忙动了起来,纷纷回家拿家伙,但愿意保卫老族长的只有他那几个亲信,大多数人都贼地躲了起来。 楚玉却溜达着回了自己家,她进了厨房,看着锅里先前煮的粮食,早就已经冷透了,她不急不慢地生火,继续做饭。 一刻钟后,炊烟袅袅中,饭了,楚玉将家里能找到的吃的都找到了,填肚子后,她这才又去了老族长家。 她远远的看了一眼,眼可惜。 两拨人明明都拿着武器,但却只是对峙,没打起来。 楚玉在地上捡了块石头,找了个角落,趁人不备砸了过去。 狗娃只是回头和弟弟狗蛋说话,就挨了一石头,立马看向那群拿着锄头护着老族长的族人们,再也忍不了了,高声喊道:“兄弟们,上!” 眼看着一群拿着锄头镰刀的柳姓族人们打在一起,楚玉嘴角勾起,她偶尔朝里面扔几块石头砖加瓦。 但这场混战参与的人到底还是少了,打了两刻钟,战局就结束了,地上躺了一地,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挂彩了。 楚玉没有过去,而是数了半天,发现少了一只狗腿子。 “不行呀,怎么能让他躲着呢。”楚玉慨道。 说完,她转身去了狗腿子家,刚一进门,s13号就提醒道:“小玉,屋子里只有那个胆小鬼。” 楚玉点头,她在院子里捡了个锄头,直接冲进屋子里。 没等狗腿子开口,一锄头敲下去,人就没命了。 lt;a href= title=从南而生 target=_blankgt;从南而生dGLhToYOta.com |